即使人生破破烂烂,但如果你的眼睛和头脑依然清醒,那么,你一定会抓住那个无可挑剔的契机。
已经入夏了,随着衣服逐渐清凉,商街也逐渐繁华了起来,也不能说冬天的商街就不繁华,但冬季的人们总归是不爱出门的。
“唉,人多了,案件也多了,你说以前案件少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的画面。”
一个穿着便服的便衣警察出于无聊,便和旁边的同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同事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慵懒地说道:“那还能是个什么样子,也就是,咱们在这一直站到晚上八点,然后交班回家抱孩子。”
“那可真美啊,要是我生在那个时候,老刘,就是让我站到晚上十点我也乐意。”
老刘抽着烟看着人来人往的人们,呵呵一笑:“还让你小子卷上了。”
“得了,溜达溜达,看看小巷子里有没有事,这个时代还需要你呢,小李同志。”
说完,老刘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用脚踩了踩,随后站了起来,眼睛朝着周围扫了扫,眼神中充满了朝气。
“你说的对,老刘同志,让我开路吧。”
小李看着远处的夕阳,心中仿佛有无数的丘壑。
老刘默然地点了点头,随后给小李让了一个身位。
小李摸了摸口袋,随后大步朝着周围的小巷子走了过去,老刘默默地跟了上去,眼神中多了一丝机警和谨慎。
两人走后一个小时后,一个白发少年背着书包路过此地,看着地上的烟头,皱了皱眉,随后从口袋拿出了一个镊子。
将烟头和镊子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后,少年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一阵急促的铃声响了起来,少年掏出了一个特制手机,看到了来电,眉头又皱了起来。
“喂,我说过,我不干了。”,少年最终还是接了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轻佻。
“小金丝雀想要自由了,那么金丝雀做好放弃这一切的准备了吗?我的金丝雀,张宁小朋友。”
听着对方还算好的语气,张宁轻松地说道:“我和金丝雀的颜色可不相称,白孔雀还差不多,怎么,又丢东西了?”
对面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就说,我不喜欢和聪明的人打交道,一点秘密都没有,不过,你是个例外。”
“那我谢谢你的抬爱,所以,什么东西丢了。”,张宁看了下表,情绪波动不大。
张宁被这组织里的人调戏惯了,对于这种话,抗性极高。
一开始或许会有点脸红,但时间久了,脸皮也就厚了。
“额…,你卖的那件东西,昨天有人借用后,然后就找不到了,现在整个据点都在封锁。”
“售后服务?倒是新奇。”,张宁淡淡一笑,随后接着说道:“那么您也得为我做好售后,毕竟金丝雀让妈妈安心。”
“这没问题,你们的副校长会让你们班主任给你母亲打电话的。”
张宁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直接问道:“那么需要我去哪找你,你们的据点总是有变动…”
“商街的红玫瑰,你在哪,什么时候能到。”,对面现在似乎有点忙碌,以至于语气变得简洁了不少。
张宁看了看不远处的招牌,沉默了一下。
“我到了,派人接我。”
张宁挂断电话,随后走到了红玫瑰的门口,打量了一下这个装修和地段都不错的酒吧。
酒吧的装修比较偏西式,有人进入,但出来的人却很少,可见组织的执行力还是不错的。
不过这样会有安全隐患,张宁看了看刚从小巷子里出来的两个警察,假如控不住场或者这两个警察观察力不错的话。
那么今晚他去酒吧的事情就会让他妈妈知道了。
想到这里,张宁直接走了进去,刚进门,一阵阵动感十足的音乐就传入了他的耳中。
张宁下意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所有人。
按照组织的做法,这里只是障眼法,组织成员的娱乐都在暗室,虽然泾渭分明,但关不住成员的腿。
所以说,这里的人也存在着嫌疑,毕竟一件命物,价值还是十分诱人的。
命物,传闻是命运女神对于特殊人们的恩赐,不罕见,但能力特殊的很贵。
“金丝雀先生,请和我来,柳先生在等你。”
张宁打量了一下柳清派来的人,头发不多,拥有组织特有的黑眼圈,体型很瘦,是个骨干。
张宁点了点头,一边观察着周围,一边跟着骨干朝着暗室走了过去。
张宁在观察周围的人,而周围的一些人也在观察他。
“一头白毛,看起来是个不良少年,但地位不低。”
一位女士眯着眼睛和旁边的男人悠哉地分析着少年的身份。
男人喝了一口酒,淡定地说道:“这很正常,夜,欲念组织里长得好看的人,地位都不低。”
“莫牢,脆衡,不久。”(不受束缚,不做平衡,恐怕活不了多久。)
夜淡淡地吐出了几个暗语,随后将酒杯朝着男人抬了起来。
“来,碰个杯,昼。”
昼微微一笑,举起酒杯碰了一下,赞同地说道:“你说的很对,那么克制一个星期了,你能否让我回卧室睡了?”
“不能,亲爱的,任务期间松懈可是大忌。”
夜温柔一笑,魅惑地说道:“毕竟我不希望你的腿是软的,这里的局势很复杂,毕竟龙区的人,非常团结。”
昼吻了一下夜的嘴唇,迷恋地说道:“对不起,这里的氛围实在是太好了。”
夜看了看这里灯红酒绿的环境,脸色带着点红晕,嘴里突然有些干。
“或许,我也有点理解你了,宝贝儿。”
画面回到张宁这里,张宁刚踏进暗室,就看到了一群紧张兮兮的黑眼圈人士。
他们看到张宁,眼睛闪过一丝希望的同时,还闪过了一丝色欲。
“看看,废物们,我的金丝雀来了,你们能活下去了,所以都给我的小鸟儿磕一个,不然,哼哼…”
柳清坐在一个沙发上,旁边是一个眼神空洞的男人,额头的血洞说明了他现在似乎出了点状况。
张宁无奈地接受了一次朝拜,随后坐在了柳清的对面。
“柳先生,很不高兴再次见到您,能否给我介绍一下情况,包括您身边的那个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