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的陆长风来到了这个有妖魔有武者有炼气士的世界,凭借武道双休的资质一路成长,见到人们饱受摧残!渐渐的陆长风的人生观价值观发生改变,誓要在这妖魔横行肆虐人间,为这芸芸众生,斩出一片朗朗乾坤。无系统, ...
尚雍,京城,镇魔卫
夕阳的余晖,透过狭窄的窗棂,照射到冰冷的板床上。仿佛给这间阴冷潮湿的屋子带来了一点点温暖。
恍惚之间,陆长风感觉被人来回晃动着,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耳边抽泣边说:
“兄弟啊!你从小吃百家饭长大,好不容易熬到了年纪,继承老爹遗泽加入了镇魔卫,怎么出了一个任务,人,说没就没啊!”
“大春,节哀顺变,风哥没有亲人,孤苦无依,也许早走也是一种解脱。”这时,耳边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沉沉的说。
“毕竟镇魔卫待遇再好,也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计,咱们还是早些把陆长风安葬了吧!”
孤儿!?陆长风勉强的撑开双眼。
这时听到一声惊叹!
“快看!风哥没死,风哥醒了!你快来看!!”
陆长风张开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可是感觉到意识模糊,又昏厥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长风渐渐恢复了意识,醒了过来。
掀起覆盖在身上的薄被,手指不自觉地揉按着太阳穴。
“我怎么会在这里?”陆长风的声音低沉而迷茫“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脑中不禁回想起最后一刻的记忆。
一个小朋友落水,在河水中无助的挣扎着。陆长风跳入的水中,冬天的河水冰冷刺骨,几番折腾,意识渐渐模糊,只记得最后一幕,奔跑过来的人们七手八脚地将那个小朋友拉上岸。
“哎!”一声叹息!陆长风意识到这是穿越了。
这时脑中一阵一阵剧痛袭来。无数的画面与记忆涌入大脑。
原来穿越过来的这具身体也叫陆长风,原本是尚雍国镇魔卫的一名小旗。官拜从七品。
之前执行任务,在围捕一只妖魔。原主不幸受到重创,身染剧毒,气血溃散,生命垂危。仅有一口丹田气吊着。
看来原主是没有挺过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穿越过来的陆长风。
“吱~~”正当思考当前状况时,听到房门传来轻轻的推门声!
“谁?”陆长风抬眼望去,神情略显紧张。
正欲推门而入的人,听到询问声,连忙答道:
“是我呀!大春!”门外传来了一声憨憨却充满惊喜的声音。
陆长风抬眼望去,定睛一看。
来人正是赵立春,陆长风的死党,从小一起在京城的林丰巷长大,父辈们也在镇魔卫共事多年,左邻右里的,自然而然子承父业一同加入了镇魔卫。
“啊!大春啊!快进来吧!”
说话声中,房门已被轻轻的推开,大春微微低头跨入门槛,快步走到床前,一脸担忧的问:
“风哥儿,太好了,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感觉怎么样?”
陆长风仔细打量着来人,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来者还是记忆中的那个傻大个,虽然为人憨直,不过却是为数不多真正关心他的人。
赵大春,人送外号傻大春,对于傻,陆长风并不认同,其实他并不傻,只是有些耿直和憨厚。
但是,这个“大”的确人如其名,身高“出类拔萃”,有种“鹅”立鸡群的感觉。
“感觉……好像……是重新活了一次!”陆长风淡淡的说,语气中多少带着些释然。
“本草堂的大夫说你身中剧毒,气血溃散,可能挺不过来啦!”大春焦急的说道。
大春并没有看出陆长风与以往有什么不同,多半以为是受伤的缘故,显得有气无力。
“风哥儿,你既然醒了,我这就去找大夫过来,给你看看吧!”
伸手摸了摸陆长风的额头,大春关切的说。
“好!”
说完,大春便扭头快步走出房门。
“咣当!”也许是因为太过急切,出门额头还撞到了门框!
大春捂着额头听不清嘟囔着些什么,急匆匆的脚步就消失在门外。
陆长风摇头苦笑,听见人走远了,便整理心情,依靠在床头,消化脑中的信息。
这是个武道昌隆,妖魔肆虐的世界。既有修仙的炼气士能移山填海,也有专注武道的武夫能凭借一口丹田气开山碎石。
道士们多运用天地灵气,追求羽化登仙长生不老,而武夫们多专注自身体魄锤炼,凭借肉身追求万法不侵的境界。
同样,在这个世界还充斥着许多妖魔,他们多种多样,传说在人稀罕至的地方有着许多能挥手之间便能屠城灭国的妖王存在。不过,原主的记忆中这只是道听途说,并没有见过。
陆长风思量片刻,依照之前的记忆,尝试感应体内真气,只觉得一股微弱的真气在体内沿着经脉运行,不时还会传来阵阵刺痛。
不多时,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正当陆长风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感觉灵魂深处一阵阵悸动,我心中一喜,难道这是金手指?
刚准备深入研究一下,就听到外面传来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随后,见大春一只手抓着一名老者冲了进来。
老者穿着一身长褂,肩上背着一个箱子,也许是因为赶路太急,老者的长褂显得有些散乱。
进门后,大春略带急促的说:“宋老,快给俺兄弟看看啊!”
闻言,宋老卸下肩膀上的药箱,一只手搭在陆长风的手腕上,屏气凝神,双眼低垂,诊断起来。
陆长风只觉得一股柔和的气息顺着老者的手指传入了自己的身体,感觉有些发胀,但很舒服,比起刚刚自己运行的真气感觉上要柔和许多。
不多时,老宋睁开双眼,说到:“陆小旗,你要有个心理准备,经过老夫的诊断,你的情况不容乐观!”
“宋老,您但说无妨,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陆长风镇定的说道。
“那老夫就坦白的说了”
宋老闻言松开搭在陆长风手腕的手指,然后转身打开放在身旁的药箱
“陆小旗,你虽然醒了过来,但是体内的毒还在,而这个毒同时还附带着深深的怨念,时刻侵蚀着你的灵魂和身体。”
“那宋老你有办法解毒吗?”大春焦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