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艳美人x冷傲大佬】 【女主视角一夜荒唐,男主视角蓄谋已久】 那晚南园,沈知意误喝被下料的酒,孤立无援,她彷徨落泪,难以想象喜欢十年的人弃自己而去。 寂静包厢,角落里忽然有人出声,显露出一张冷隽深挺的脸,他姿态慵懒地坐于椅上,朝她倾身望来,敛着双清黑锐利的眸子,语调悠悠,好似一时兴起。 “不如跟我?” 他是金字塔顶尖的人,是人人胆寒的掌权者,沈知意自知得
【霍恒和沈知意恋爱三周年】
【霍恒快点分手】
【沈知意微博沦陷】
沈知意从杀青宴回到酒店,刚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有关自己的一系列热搜词条,不用点开她也知道自己又被骂惨了。
霍恒作为当今最红的一线男演员,粉丝数量非常庞大,自从她跟霍恒的恋爱关系曝光,她就无时无刻不在遭受那些女友粉的过激谩骂。
在那些粉丝眼里,沈知意这个勉强够的上四线的小演员能勾搭上霍恒完全是因为有心机,会耍手段,跟他恋爱也是为了蹭他的流量和资源,这段感情并不受大众的祝福。
但他们却并不知道,霍恒跟沈知意只是逢场作戏,他的心上人并不是她,沈知意只是他为了保护自己真正的爱人而推出来承担一切负面影响的挡箭牌。
她只是一个工具——
三年前。
沈知意被霍恒的一通电话叫到华莎酒店,她刚结束一场夜戏疲惫不堪,却因为担心霍恒而强撑精神,房门一开就担心地问,“发生什么了,酒店外面怎么都是记者?”
开门的霍恒衣衫不整,脖颈和肩膀都带着暧昧的红色抓痕,沈知意一愣,视线越过他看到了房内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
那女人抬起头,露出一张娇妍精致的脸,这张脸并不陌生,是如今当红的女团爱豆——许夏。
“知意,我需要你帮我。”
霍恒飞快地说,“我跟夏夏的照片被拍到了,外面那些记者堵不到我不会走,他们知道我身边的女人是圈内人,但他们没有拍到夏夏的脸。”
“夏夏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爆出恋爱的话对她影响非常大,知意,你能帮帮我吗?对外就说我身边那个女人是你,我们假装一段时间情侣好吗?”
沈知意一时说不出话,她跟霍恒从小一起长大,喜欢了他那么多年,做梦都想当他的恋人,“假装情侣”这件事对她来说就像钝刀子割肉,明知无望还要折磨自己。
她张张嘴,想说如果突然承认恋情,对她的事业影响也是很大的,可霍恒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知意,我帮了你那么多次,你小时候差点被你爸打死,是我背你去的诊所,你连这样一个小忙都不肯帮我吗?”
是啊,他帮了她那么多次。
沈知意沉默着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梦一样,沈知意被推出去应付那些豺狼一般的狗仔们,相机离得很近,把她整张脸照得清清楚楚,她茫然无措,心慌得出了一身冷汗。
她下意识回头,却没能看到霍恒的身影,后来才知道,霍恒当晚在许夏的公寓待了一整晚,两人不知怎么吵得不可开交,直接分了手。
此后三年,霍恒和许夏分分合合无数次,每当他们想要见面约会的时候,就会把沈知意叫过去,这样被狗仔跟踪时可以及时应付。
沈知意一直觉得自己像个活在霍恒身边的影子,她安静得毫无存在感,又在心底期待有一天霍恒能够看到站在他身边的自己。
从回忆中抽身,沈知意接到了霍恒打来的电话。
“洲湾南园,现在就过来。”
沈知意心一沉,立刻就意识到霍恒又要和许夏见面了。
“太晚了,我——”
霍恒:“知意,我今天心情不好,别让我把话说第二遍。” 他脾气不好沈知意一直都知道,这也是他如今唯一一个和小时候一样的地方,沈知意总会选择包容。
“好,我马上过去。”
洲湾南园是一所只接待会员的高端会所,今晚正在举行一场宴会,来者要么是娱乐圈二线以上的明星,要么是商界难得一见的名流大佬,像沈知意这样的咖位根本没资格被邀请,她是被霍恒经纪人偷带进去的。
“霍恒现在抽不开身,你替他挡挡酒。”
灯光璀璨的会所中心,霍恒正在跟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聊天,姿态谦恭,但熟悉他的沈知意知道,他现在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恐怕是急着去跟许夏见面。
沈知意走向他,“霍恒。”
酒红色的吊带礼裙衬出她雪白细腻的肌肤,腰肢盈盈一握,那张只化了淡妆的脸在灯光下犹如玉石一般无暇,眸中水色潋滟,好似含情。
她性格内敛,却有着一张毫不低调的脸,稍施粉黛便明艳不可方物。
就算是霍恒都难得愣了下,他很快回神,对着身边的中年男人介绍一番,并把手中的香槟递给了沈知意,三言两语就扯开了话题,找了个借口迅速抽身。
沈知意忍受着身边男人颇为冒犯的打量,想到此刻霍恒正在跟许夏见面,他们或许又要复合,心里一阵难言的酸涩。
明明不久前霍恒还告诉她,他想开始一段新感情,还说或许有缘人就在眼前,她以为自己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沈知意心不在焉,不知不觉喝完了整杯香槟,她酒量很好,刚开始并没太在意,直到身体开始不正常地发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在圈内混了几年,类似的事情不是没遇到过,沈知意立刻就意识到自己是着道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高端场合还有人用肮脏手段。
“抱歉,我有些不舒服。”
沈知意匆匆离开内场,这药效很猛,她没走几步就腿软得厉害,眼前也一阵阵发黑,只能就近进了间酒店房间,掏出手机给霍恒打电话。
快点接,快点接电话——
“喂?”
沈知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霍恒,那酒有问题,我现在很不舒服,你来带我走好不好?”
她无意中打开了手机免提,那头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就显得异常清晰。
“……我现在走不开,”霍恒似乎在跟人说话,声音时远时近,越说越快,“知意,夏夏胃疼我送她去医院,你自己联系一下我经纪人……”
电话被挂断了。
四肢酸软无力,沈知意连手机都握不住了,她有些茫然地注视着虚空,身体滚烫,心里却冰冷。
她和霍恒相依为命一起长大,把霍恒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霍恒呢?
沈知意不得不承认,她对霍恒来说真的可有可无。
她一直以来的坚持似乎只是个笑话。
泪水无声无息地落下,身上的燥热折磨着沈知意的神智,她蜷缩成小小一团,摸索着手机想要找人来救自己,却忽然听到角落里传来一声含糊地低叹。
“哭得真可怜。”
那声音低沉而有磁性,语调轻佻,是男人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