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下狱,被诬陷叛国。 二妹成了别人的垫脚石,弟弟死在她面前,最后的最后,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人的经久算计。 再睁眼,她亲自拿上战枪,不再做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誓要做那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再遇渣男,她:“狗贼,拿命来!” 再遇那害人的庶妹,她:“既然你喜欢垃圾,那就送给你了……” 再遇那高高在上的王爷,她:“小女子有一计,不知王爷可有兴趣一听?” 这一世,她
夜阑看着梳妆镜里的人,用布满老茧的五指抚摸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重生这样玄妙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没有疤痕的脸,也没有前世被蹉跎后满是沧桑的疲惫。
一切都好像恍如隔日。
她还没有嫁给沈宴,不曾被囚与沈家折磨,她还是掌握绝世财富的夜家嫡长女,父亲被诬陷叛国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二妹没有难产而死,她的弟弟也没有被褫夺爵位断腿而亡。
夜阑深吸一口气,还好现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可以去改变!
这时婢女蓝羽打帘进来,她埋怨道:“姑娘!世子专门为您寻来的云锦,您就算不要,也去见一下世子啊!”
夜阑冷笑,上辈子她将婢女当妹妹养,殊不知养了一头白眼狼。
在她失势后,蓝羽就爬上了沈宴的床,对她百般羞辱,现在看,蓝羽的心思一早就暴露的清楚,是她没有注意到而已。
“蓝羽,你跟我多久了?”
蓝羽愣了一下,疑惑道:“姑娘忘了?奴婢已经跟在您身边七年了,自小就伺候在您身边。”
“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你不知道我一沾凤尾草就起疹子的事情?云锦用什么染色你可知道?”
蓝羽低头掩住心虚,声音一下弱了下去:“奴婢……奴婢没想到那里去,姑娘你别生气,没准世子不知道这回事呢。”
对啊,沈宴不知道。
可笑,沈宴口口声声说爱她,竟然连她喜好避讳都没打听清楚,他送云锦来不过就是想全了自己痴情的名声,演给外人看的!
可是她前世就是被沈宴的手段骗了,以为沈宴真对她情根深种!
“我看你现在倒是吃着我们夜家的饭,当着沈家的差,心思都跑到沈家那去了,不然我做主把你的卖身契送到沈家去?”
夜阑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对她“忠心耿耿”的婢女,心中满是冰冷。
“去芳华园门前跪着,没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蓝羽脸色微白,“姑娘……”
她可是姑娘身边的一等丫鬟,在府中那也是地位崇高,这要是被罚当众跪,被府里其他当差的下人看见,那岂不是脸都丢尽了!
“是想我罚得更重一点吗?”
“不,奴婢现在就去跪。”
蓝羽咬着嘴唇出屋,走的时候还可怜巴巴地看着夜阑。
夜阑懒得看她,要不是留着她有用,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一早就乱棍打死了。
屋门一关,夜阑坐下来思考接下来的情况。
夜家这一代,总共有三房。
夜阑的父亲是嫡长子,承袭了定国侯的爵位,手里有一支令他国闻风丧胆的风云骑,是响当当的大将军。
她的母亲则是首富苏家千金。这个富,是富可敌国的富,于是大房一家就成了别人艳羡的存在。
同样也成了二房三房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们是暗中蹲守的毒蛇,表面上兄弟和和睦睦,实际上都在想着如何褫夺他们一家的爵位和抢走那巨额财富!
沈宴就是抓住这个机会,利用他们先是抢走了弟弟的世子之位,再逼死她的二妹,甚至最后把她一家都送上了绝路。
这一世,她倒要看看他们还怎么厚颜无耻得故技重施!
夜阑胸口起伏不定地一拳锤在梳妆台上,镜子摇晃不已,折射出刺眼的寒光。
砰——门猛地被推开。
“姑娘,不好了!世子跟李家少爷在满江楼吵起来了!”婢女青叶着急忙慌地闯进来,六神无主地看向夜阑。
满江楼?
夜阑瞪大眼睛,顿时想到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