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猪吃虎纨绔世子爷vs清醒坚韧钓系小丫鬟闻笙只差一年便可求得卖身契出府,却在这节骨眼儿上失身于侯府三爷贺聿珩。 一条肚兜将两人的命运勾连。入夜,男人修长手指挑着肚兜,俊脸上玩世不恭地笑: “跟着爷,你难道会吃亏?”娇娇柔柔的小丫鬟表面恭谨顺从实则暗自谋划出逃,一抓住机会便逃之夭夭。 她的出逃彻底让某个疯批彻底失控…这回他要将她拉下神坛落到淤泥里,遍染他的气
今日设宴,是为侯府二房长子接风洗尘。
闻笙在前院忙了一天,只想早点回去好好沐浴一番。
路过清风堂,发现屋门是开的。
想来是哪位吃醉了酒,来这儿歇着。
闻笙不做迟疑,转身准备离去,不曾想却被捂着嘴拖进了屋子。
她手脚并用想要挣脱,可整个人却被锢得死死的。
门被关上,闻笙直接被反压在桌子上。
慌乱间,她瞥向桌上的茶壶,开口求饶。
“贵人,求您放过奴婢…...”
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人,她不敢大声。
声线轻柔,挣扎间气息不稳,尾音竟有一丝娇气。
那人果真被扰乱思绪,松了些力气。
她神色一凛,瞅准时机立刻抓住茶壶,猛地向后砸去。
“呵,还想谋杀小爷。”
嘶哑低沉的声音传来,闻笙登时觉得头皮发紧。
这人是侯府嫡孙贺聿珩,是她万万不能招惹的人。
茶壶落地,碎片四散。
“爷被下药了,你是侯府的丫鬟,自然该为主子排忧解难。”
一句话,便决定了闻笙的作用。
“贵人,奴婢略懂医术...…可以...…”
闻笙话还没说完,便被贺聿珩捂上了嘴。
“真吵...…”
她一招不成,换来的是衣衫被扯下。
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闻笙后颈。
掌心厮磨划过她每一寸肌肤,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她受不住,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本以为很快就会结束,可贺聿珩又抱着她去了榻上。
唯一的遮羞布也被扯下。
为了泄愤,她抓着贺聿珩的肩膀,手指划出红痕。
身下求饶声消失殆尽,贺聿珩神智已被冲散,眼前一片模糊。
门外突然传来声响,惊得闻笙冒出冷汗。
不等她多想,那人便开始敲门。
“三爷,你在里面吗?”
敲门声急促,呼喊声也渐渐大了起来,可门外的人却迟迟不进来。
身上之人发了狠,闻笙死死咬着嘴唇,侧头将脸埋进褥子里。
结束之后,贺聿珩直直倒了下去。
闻笙探了下他的鼻息,松了口气。
顾不得身下的疼痛,她便扶着床起身。
刚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门外又传来另一道声音。
“福康公主,那昙花还要半个时辰才能盛开,劳烦诸位先在这儿稍作歇息。” 闻笙听出来了,声音的主人是侯府二房长子贺玄知。
门口有人堵着,屋内又不能躲藏。
她看向窗户,胡乱披上衣裙,心下一狠。
窗棂声落,榻上的贺聿珩睁开眼睛,嗤笑一声。
黑眸凝着那抹粉红。
贺玄知已经带他们在侯府转了许久,走到这儿,福康确实有些累了。
见福康公主点头,贺玄知带着他们走向清风堂。
敲门那人余光瞥见人走近,又开始喊:“三爷...…”
“聿珩在里面吗?”
贺玄之问那小厮。
小厮却支支吾吾不敢答话。
这模样惹人怀疑,福康立马上前推开门。
外面的人纷纷探头,向里面看去。
闻笙起身,趁大家注意力都在屋内,脚步平稳绕到人群后面。
贺玄知三步并两步上前掀开帷帐,里面是衣衫不整的贺聿珩。
“聿珩,你怎么在这儿?”
先发出疑问的自然是贺玄知。
福康也走了过来,“贺聿珩?”
看清贺聿珩此时的样子,福康冲外面喊道:“都给本宫低下头。”
贺玄知放下帷帐,转身跪下:“福康公主恕罪,聿珩他定是被人勾引犯下大错...…”
“我为何在这儿,大哥不是最清楚。”
贺聿珩打断他,披上外衣,神情疑惑。
闻笙听不见里面的对话,此时她的手心已经被汗浸湿。
她刚刚穿衣的时候才发现肚兜竟然落在里面了。
贺聿珩不会保她。
她只是一个丫鬟,发生了这种事,只能自认倒霉。
幼时她和妹妹被继母卖掉,姐妹分散,她被卖进青楼,上台第一晚求了去捉贺聿珩的方管事。
方管事许是心善,也可能是侯府缺人,她就这么留在了侯府。
直到后来才知道是不想让她将那晚的事声张出去。
侯府虽规矩多,但对下人算是和善,府内下人做工满三年可讨回身契离府,也可继续留在侯府。
她入府两年,本打算离府后去寻妹妹。
如今,她要将这事吞进肚子里。
绝不能被人发现。
良久,贺聿珩声音从屋子里传出。
“想不到福康公主竟如此大气,叫了这么一大堆人来看我更衣。”
话音刚落,福康和贺玄之便全出来了。
一众人被福康领走,闻笙低着头跟在后面。
“等等。”
贺玄之开口,将人叫住。
闻笙心跳如擂鼓,莫不是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