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诱他撩他!禁欲大佬失控破戒》 【双洁,he,追妻火葬场,禁忌,糙汉】 整个京圈和港城的上流圈子都知道顶级太子爷季聿白心中有一个白月光。 这白月光是谁都可能,但绝不会是林家的私生女林连翘。 当别人说林连翘在勾引季聿白时,无数人都嘲讽她不自量力。 林连翘冷淡说,“我勾引谁都不会勾引季聿白。” 坐在迈巴赫后座上,被人称颂的斯文太子爷听到这句话,眸色深沉,
筒子楼普通两居室内。
斑驳树影打在二楼向南窗户上,知了鸣叫宣泄着夏日燥热。
逼仄狭小的女孩房间里温度却比窗外的酷暑还要难捱。
英俊青年额头滴落下汗水,粗粝大掌握着穿着白色中筒袜的小腿,除了隐忍欲色,浓黑眼眸没有笑,盯着眼前的少女。
林连翘坐在靠窗桌子上,背部半抵于玻璃上,白皙明艳的面上带着吐息不均的潮红,眼眸迷离,身上短袖衬衫扣子被粗暴解开,露出被粉色包裹的雪白。
“胆子真大。”英俊青年长腿迈进,一只手捏着林连翘漂亮脸蛋,迫着她抬头,“敢勾引哥哥。”
林连翘嘴巴被青年捏得嘟起,红唇水润,动人,诱着人一亲芳泽。
“才不是哥哥。”林连翘反驳了一句,长睫轻颤,含糊说道,“你被勾引到了吗?”
英俊青年散漫垂眸看着她,冷峻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眸此时此刻好似被细碎斑驳染上碎星。
“真有你的,敢跟我沾上关系。”
英俊青年将她的腿抬得更高,堪堪十八岁的少女,一切羞耻全都展现在青年眼前。
他的冷漠眼神不仅没让林连翘难过,反而转化成一簇火焰,烧得她颤栗,难耐,焦灼,羞耻。
青年迟迟没有动静,林连翘的脸如火烧着,发烫。
她轻泣了声,“我不跟你沾关系了,你松开我。”
小腿就要缩回来,青年的动作却是一紧,往回一拉,林连翘惊呼,整个人都扑进了青年怀里。
青年将林连翘压在自己身上,捏着她的下巴,吻住她的红唇,攫取她的甘香,无声告知她的惧怕后退全都晚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漫不经心,越来越大胆,挑开她的内衣。
咔嗒一声,腰带被解开。
人被往后推,林连翘呼出声,宛如受惊的白兔,就要躲,英俊青年的抓住她,根本不让她躲。
口齿间溢出低吟,林连翘忽然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呜呜催促。
骤然睁开眼眸,林连翘从床上猛然坐起!
狭小的房间窗户半开着,天色半黑,风扇呼呼送着热风落在林连翘身上。
她脸上还挂着潮红,呼吸急促,目光转移,落在一如既往干净却不算整齐的书桌上。
没有那个青年,也没有青年一寸寸注视,被目光侵略的自己。
林连翘迷茫了片刻,忽地捂住发热的脸,扑在床上,呜呜了好几声。
又来了。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做和季聿白……的梦了。
她浑身燥热,暗骂自己恬不知耻,怎么能对“哥哥”产生那种感情?
没错,季聿白是她名义上的“哥哥”。
她的母亲,正在和季聿白的父亲交往,虽然还没有结婚,但已经住在一起了。
一年前,母亲带她去了季家,那时她并不知道那是季家,季聿白的父亲热情地招待了她们。
用过晚饭后,她还被留在了季家,她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好的房子,也未曾参观过季家,夜里渴了出来喝水,无意间看到豪华水晶灯下站着的湿漉漉,仰头喝水的男人。
他单手扯着扣子,露出一片麦色肌肉,黑色短发湿漉漉,从头往下流的水珠自他脸上滑到喉结,锁骨…… 白色衬衫,裤子皆被打湿,凹陷下的布料黏在皮肤上,小腹,胳膊上的肌肉随着他喝水的动作而鼓起,再往下是被剪裁贴身的西装裤包裹起来结实健美的臀腿。
林连翘看呆了,不慎往后退后脚跟踢在了台阶上。
听到声音,那俊美无俦的脸颊侧过来,朝她投来微醺带醉的一眼,冷淡,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林连翘满脸涨红,说不出一句话来,疯狂逃窜。
躺在床上,林连翘心想,那个男生可真帅,带了点野性,充满侵略感,比她学校里的校草还要帅上一百倍。
第二日,她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季聿白,季伯父的儿子。
那天季叔叔当着她,季聿白的面,要她喊季聿白哥哥,要季聿白叫她妹妹。
并且宣布,要和她的母亲结婚。
季聿白的脸色可想而知的阴沉下来,仿佛酝酿着即将倾盆而下的暴雨。
结果可想而知,一场令林连翘想起便浑身哆嗦的争吵殴打结束了那么一场闹剧。
季聿白离开前,又看了她一眼,不再是冷淡,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后来母亲仍旧和季叔叔保持着恋爱关系,母亲也邀请她一起去季家住。
林连翘怎么敢?
她春心萌动,对她母亲对象的儿子一见钟情。
羞耻难以言说,母亲与他父亲的关系,更是让林连翘将这份小心思狠狠压在了心底。
但她对季聿白念念不忘。
好在她正值高三,又要参加艺考,还要加紧学文化课。
她回到了这筒子楼的两居室住,学校,舞蹈室,家,三点一线,这一年里,林连翘把对季聿白的情绪都压了下去,心思老实了许多,直到结束高考。
母亲给她打电话,说过几天旅游回来,一定要带她去季家住几天。
她再次想起了季聿白,没了学习,思想解放下来,绮美的梦不断钻入她青春好奇的世界中,里面所有的主角都是她和季聿白。
母亲明天就回来了,她真的又要见到季聿白了。
倒在床上的林连翘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深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猛地起床,出去买她最爱吃的瘦肉丸。
换上浅蓝色棉布收腰裙,拿起放了她全身家当,足足两百块四十块钱的钱包,换了鞋后边下了楼。
筒子楼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盖的,到现在已经好些年了,京市发展迅速,高楼一栋栋建起,昔日的繁华变成了脏破小,成了城中村。
筒子楼没有电梯,周围住的杂七杂八什么人都有。
譬如在港城混不下去跑到京市想有所作为的落魄青年。
譬如混迹在城市中,一无所有只将一双眼睛色迷迷放在女人露在外面的光洁大腿,和微微露出一些白皙的胸前的酒鬼。
这个酒鬼被林连翘打了好几次,今天见他还在看自己,嘴里说着下流的话,便愤怒地抄起一旁放着的扫把往他身上打。
一般林连翘晚上不会出门,只是今天不想做饭了才下楼买吃的,又碰到这个酒鬼对她色眯眯的看,还问她一夜多少钱。
她十分生气地喝道,“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什么垃圾东西!”
“上次蹲局子没蹲够,还想让我把你再送进去一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