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大学生江境桥一睁眼,发现自己在1977年的知青专列的车厢上! 上一世,因为学了天坑专业,爹妈看不上,女朋友瞧不起,临近毕业没工作......他受尽了嘲笑,一朝重生,江境桥发现这竟是个巨大的机会...... 谁说我农学人就不堪大用?谁说种地就讨不到老婆? ...... 村花每天都来送饭,却只悄悄给江境桥的碗里加两块肉...... 在这个远离家乡亲人小伙伴的
“你家也有人上大学去了?”
“是啊,我哥考上大学了,燕京大学!九月初就读书去了,弟弟还小,可不就剩下我了么,嗐......”
“了不起,了不起,燕京大学那可是顶尖的大学!我家也是,妹妹年纪小就留在家里了,只能我出来......”
“都是作贡献,都是作贡献!”
......
江境桥醒过来,听见耳边都是嘈杂的声音。
很多人在聊天,聊的都是高考的事。
不过自己都大四了啊?高考都是四年前的事了。
江境桥感觉到自己头很痛,艰难地坐直,突然听到了一阵电子播报的声音。
“各位旅客请注意,各位旅客请注意,列车将于两小时后到达陕北省,列车将于两小时后到达陕北省,现在时间是首都时间1977年10月21日,晚上六点三十分......”
1977?
列车播报说现在是1977年!
这是什么情况?
江境桥不敢相信。
就在刚才,他还在大学宿舍里打游戏。没想到,心脏突然一阵不舒服,没等别人施救,他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就是刚才的画面了。
此时江境桥才看清楚,原来自己现在是在火车车厢内。这是普快火车,也就是常说的绿皮火车。
这里是硬座车厢,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子的两边。
1977年。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其中一件事,就是恢复了高考,很多人都会重新走上高考的路。
还有很多很多......
难不成,自己现在坐在火车上,是要去参加1977年的高考?
也不对啊,刚才列车播报的是10月21日,这个时候,高考早就结束了,新生也都已经进入大学校园了。
突然,江境桥一个激灵,想起了另一种可能。
开往远方的绿皮火车、满满当当的年轻人......
这,难道是知青上山下乡?
而这里,就是一节知青专列的车厢?
江境桥知道,知青专列一般都是没有卧铺的,这节车厢正好就是硬座车厢。
难道就这么巧?
江境桥在包里翻找,找出了一张火车票。上面的始发地是首都,终点站......是蜀省一个小县城。
蜀省元安县。
这是什么地方?江境桥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是没有去过。
江境桥继续在包里翻找,发现了一张个人身份资料。
姓名:江境桥
籍贯:首都东城区
年龄:18
学历:高中
......
自己......重生成了一个七十年代的高中生? 江境桥一时有些迷糊,没想到如此梦幻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头上。不过,很快,江境桥就接受了这个设定。
古话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着急上火什么的,根本就没用,与事实无益。
从另一方面来说,江境桥在2024年,是国内顶级农大的农学专业学生,虽说大部分本科生的学习态度吧,就那样......
但是,总归来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植物学,研究植物的形态、结构、分类、生理、遗传以及进化等。
植物生理学,研究植物在分子、细胞、组织和个体水平上的生理活动规律及其与环境的关系等。
还有其他专业课,遗传学、农林气象学、农业生物技术等等。
江境桥发现,这些专业课,竟然还都与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所需要做的事情,专业对口。
以前每次回家,父母都都会变着法地说农学没有用,甚至直接说他们辛苦二十几年就培养了个种地的......
江境桥不服,种地的怎么了?
种地的凭什么被看不起?
现在好了,自己重生了,带着2024的农学知识回到了1977。
经历过新时代的高等教育,而且都已经读到大四了,该修的课基本都修完了,不管怎么说,肯定是比门外汉要强不少的。
如此说来,虽然重生到了这个还比较缺衣少食的年代,但是,这比起2024年的农大学生就业环境......
貌似反而更做出一番成绩来的可能性?
更何况,江境桥有基本的历史素养,他知道,吹起改开春风的范围越来越广了,这也就说明,物质的贫瘠,只会是暂时的。
这个时代,最最重要的,不仅是他可以学有所用,还有大量的实现身份变迁的机会。
另外,别的不说,知青知青,也就是知识青年,大家都是青年,前去下乡的女青年也是不少,而且,各个都十分年轻水灵,心思还非常纯粹朴素。
这不比赣省喊着“睁眼看世界”的觉醒女子强多了?也不用担心自己会不小心被人开局爆了38.8万金币。
如此想来,其实好处不少。
江境桥看着绿皮火车窗外的景色,心中逐渐升起了一种充满希望的感觉。
次日。
江境桥一睁眼,太阳已经有些大了。
这一觉,他睡得不错,少了许多重生前的焦虑。果然,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与合适的时机下,精神上的压力就会少许多。
此时窗外已经不再像昨天那样大地一片土黄色了,地面上展露出了不少的绿色。
现在是十月底,时间已经走到了深秋的季节。这个时候,东北已经在飘雪,北方各地的绿叶都已经基本凋敝。
此时可以看到窗外的绿色,难道......已经快到达蜀省了?
盘算着时间,似乎是差不多了。本想着等火车上播报,可惜现在似乎不是播报的时间。看来,只好打听打听了。
打听时间事小,重点是,自己初来乍到,借这个由头,看能不能问出点别的什么关键信息,才是最重要的。
江境桥思虑了一个晚上,最后选择了既来之则安之。
“哎,兄弟,劳驾,问您个事儿,咱们这趟车是什么到终点站?”江境桥稍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冲着对面的哥们开口。
这哥们就是戴着眼镜的那一位,一夜过去,头上依然是油光发亮,看起来一丝不苟。
此人看着像是少言寡语之人,面对江境桥的询问,只淡淡回应了一句:“再过两个点就到了。”
“噢噢,”江境桥当然是看出来了对面的冷淡,但还是礼貌地回复了“谢谢”。
“诶,小哥,听您这口音,首都来的?”一阵女子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来自于江境桥的邻座,正是那位穿着古典朴素的麻花辫姑娘。
首都的腔调很特别,即使是外地人也可以轻松识别,更别说是本地人了。
“怎么,难不成姑娘你也是?”江境桥转头,对着旁边说道。
他本来以为,或许这个年代的小姑娘都过于害羞,所以一开始没想着和邻座的女孩子搭话,却没想到,她竟然先开口和自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