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金钱,没有束缚,只有夜深人静男女最纯粹的原始欲望。 沈皎暗自咬牙,紧急叫停两人的关系,却被男人抵在更衣室,逃脱不得。 方寸之间,他是偏执的猎人,她是可口的猎物。 门外,女同事花痴议论他的腹肌。 声音暧昧又性感,“想逃,晚了。”
沈皎从没试过被人抵在百米高的落地窗前,身前玻璃冰冷,身后男人火热。
高大的男人俯身咬着她颈后的软肉,滚烫的体温快要将她灼烧。
她吃疼转过身,看着男人古铜色健硕的胸膛,重重咬下一口。
耳畔传来男人坏笑:“小狐狸,一点亏都吃不得。”
沈皎勾着他的脖子,声音柔媚:“轻点~”
男人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嘴角勾起宠溺的笑:“依你。”
一场激烈的情事结束。
地毯上衣物凌乱散落,扯烂的丝袜和纯白的衬衣牵扯不清。
沈皎赤脚下地,纤纤玉指随手勾起黑色胸衣。
腰间缠着的那条手臂将她重重一拉,沈皎又跌回男人怀抱。
“别走了,一起睡。”男人嗓音沙哑。
双臂环在她腰间,健壮、性感、撩人。
男人五官分明的脸英俊硬朗,下颌线紧绷,黑瞳深邃而锐利。
赤裸的上身有一条伤疤,肌肉线条流畅,透着满满的雄性荷尔蒙魅力。
尤其是那双强有力的手臂搂着她时,安全感满满。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沈皎坐在床头,笑了起来。
三月前沈皎发现谈了几年的男友劈腿,酒后落水被男人救起。
湿漉漉的女人勾着他的脖子,一双明媚的眼睛勾魂夺魄,“你要我吗?”
一夜缠绵,沈皎留下联系方式,神情冷静告诉他,“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
男人看着床单上那红色的印记,眼神意味深长。
后来这段时间,只要有空,他都会同她厮混。
两人的身体越发契合,沈皎对他表示满意,只不过她有言在先。
第一,不过夜。
第二,他有伴了,她走。
第三,两人关系仅此而已。
没有束缚,只有夜深人静男女最纯粹的原始欲望,像星罗密布的蜘蛛网纠缠不休。
一旦结束,她提上裙子,翻脸无情。
男人在她耳后根吹着气,“再来一次,嗯?”
“不了,明天学校有活动。”沈皎挣开他起身穿戴,红唇勾起一抹艳丽的笑容:“晚安。”
她关门离开,动作洒脱。
哪有半个小时前还挂在他身上柔柔叫着“慢一点”的乖顺模样。
男人熄了烟,嘴角溢出一抹餍足的笑。
翌日。
沈皎从自己温软的被窝钻出来。
换上白衬衣,牛仔裤,头发高高扎起,微卷的发尾在空气中掠过一道弧度。
准时到了学校,沈皎放下包和其她老师一起布置活动现场。
沈皎是一名私立贵族幼儿园的老师,今天园里有个音乐会演,所有家长都会前来观看。 演出前出了意外,“沈老师,你们班的祖宗打起来了!”
能就读她们学校的孩子非富即贵,老师们都小祖宗一样宠着。
沈皎急急忙忙赶到后台,两个小男孩扭打成一团。
季子墨骑在陆砚尘的肚子上,左一拳右一拳,自己嘴角也泛着红。
虽然年纪不大,眼里却透着这个年龄段不该有的狠戾。
这两位可是季陆两家的太子爷,老师们只敢在一旁口头阻止,没人敢上前拉架。
“陆砚尘,季子墨,停下!”
沈皎一道声音传来,两个奶团子动作停下。
陆砚尘飞快推开季子墨朝着沈皎而来,眼泪瞬间滚落委屈道:
“皎皎老师,季子墨骂我还打我,好疼,要老师吹吹才能好。”
沈皎一边处理他的伤势,一边头疼。
这两位太子爷受伤,她的职业生涯也走到尽头了。
“乖,别哭了,老师在呢。”
季子墨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一双眼睛死盯着她,分明也想要求安慰,却板着脸不肯靠近。
沈皎安抚好陆砚尘,让人将他带下去换衣服,又联系了双方监护人说明情况。
她走到季子墨身侧蹲下身轻柔道:“一定很疼吧?”
季子墨别开脸,口中闷闷说了一句:“不疼。”
她用棉签沾了碘伏给小男孩嘴角擦拭,季子墨疼得嘴角一抽。
“还说不疼?”
沈皎板着脸道:“说说,为什么要打架?”
整个幼儿园,也就只有她敢用这种口气和太子爷说话。
季子墨低着头喃喃道:“他说我没妈。”
奶团子垂下的手紧了又紧,看得沈皎心脏也跟着紧了紧,可怜的孩子。
“所以你就动手了?”
奶团子定定看着她,眼睛一片认真,“我答应过你不欺负小屁孩的,所以只是回答我不像他,不仅没妈也没爸,他这么急着找死是活不过明天了吗,说完陆砚尘就疯了一样扑过来打我。”
沈皎嘴角抽了抽。
刚想再劝几句,门口传来一道声音:“沈老师,季子墨的爸爸来了。”
爸爸?
沈皎带了这个班一年,一般都是家里的佣人来接孩子,她还从未见过季子墨的家长。
“没事了,你爸爸来了。”
沈皎抚了抚奶团子的脸起身,嘴角挂起官方的亲和笑容朝着来人伸出手:“你好,季先生,我是季子墨的老师沈皎,刚刚出了一点意……”
外字还没有说完,她定定看着逆光走进来的人。
季宴琛身西装革履,立体的五官线条紧绷,眼神凌厉,浑身散发着矜贵疏远的气场。
是哪个和他夜夜承欢的男人....
见惯了男人赤裸身体的模样,像是这样衣冠楚楚,西装革履倒还是头一遭。
季宴琛的目光不着痕迹从季子墨落到沈皎脸上,宽大又粗糙的手握上那被他把玩过很多次的柔荑。
嗓音醇厚又深沉:“你好,沈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