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种田:女穿男成扶弟魔中那个弟: 林蘅做完痔疮手术,一睁眼直接女变男,成了古代败家子!而一家子的神奇组合也是相当炸裂:暴躁的奶、沉默寡言的爷、大嘴巴的爹和喜欢诉苦的娘、还有两个偏心眼的姑姑,以及三个被逼做‘扶弟魔’的破碎姐姐!而被扶的对象,当然是他。林蘅整个人都不好了。天啦,这是什么鬼热闹,她真的不想凑!不过,看了一场女人拿捏女人的大戏,她觉得还是很有必
第1章:女穿男了</p>
“呜呜呜……好疼啊!”</p>
林蘅侧躺在手术床上,身体扭动如泥鳅,眼泪鼻涕糊一脸,发出阵阵惨叫!</p>
此刻,正做着某项难以启齿手术的她,觉得自己生不如死,灵魂即将出窍。</p>
也是,谁家好女孩年纪轻轻就要上医院割痔疮,扎瘘管。</p>
艾玛,简直太丢人了。</p>
但此刻,林蘅已经觉得无所谓了。</p>
因为,护士像按年猪般,牢牢固定住她的上体和腿。</p>
医生在她下身奋战。</p>
尽管打了麻药,林蘅依然觉得屁眼子处的疼痛细密如麻。</p>
仿佛有无数根针齐齐扎入她的皮肤,深入到她的肉里,那疼痛从下体直钻入天灵盖,让她直打哆嗦。</p>
而这才是开始。</p>
不一会儿,医生就拿着什么东西狠狠扎住了她下面的肉。</p>
“特么的,怎么会这么疼。”</p>
倒吸一口凉气后,林蘅忍不住又发出一声惨叫。</p>
“叫什么叫,有什么好叫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p>
见病人挣脱束缚。</p>
医生不耐烦呵斥着,顺带扫了一眼一旁的护士。</p>
小护士接收到信号,随即加重了按压的力度。</p>
林蘅动弹不得。</p>
心中仿佛有十万只草泥马在奔腾。</p>
她十分后悔,自己为何没能善待好身体。</p>
意识陷入混沌前,一阵天旋地转。</p>
整个手术室好像都在晃荡。</p>
迷迷糊糊中,林蘅听到一个女声发出一阵清脆又明亮的倒计时:“十、九、八……三、二、一。”</p>
“现在做手术都这么先进了么,还有倒计时?”</p>
发出一句嘟囔后,林蘅就晕了过去!</p>
……</p>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断断续续的哭泣声让人烦躁不已。</p>
“特么的,谁啊这是,大半夜的吵死个人!”</p>
从一阵又一阵的抽痛中醒来,林蘅忍不住爆了个粗口。</p>
那声音好似听出她的不耐烦,立时小了几分。</p>
接收到‘对方’的示好。</p>
林蘅的心立刻软了几分。</p>
这是在医院里。</p>
白天,病人和家属顾忌人多,也要照顾各自的情绪。</p>
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故作坚强,不肯在人前示弱的。</p>
这会儿正是半夜。</p>
没准儿人家正独自舔舐伤口、排解忧伤呢,却被她给‘打断’。</p>
可她下体又疼又胀,还时不时抽痛,实在忍不了了。</p>
林蘅想另找个枕头捂住耳朵,把疗伤的空间还给对方。</p>
她趴在床上,用还能活动的双手在四周摸扒拉半天啥没摸到,还被稻草触感的东西划拉了几下手背。</p>
心中咯噔一下。</p>
她小心支撑起身体,睁开惺忪的眼睛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个事儿。</p>
屋内黑漆漆的,恰好有点月亮光透了进来,月光打在床边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形物体上,那物体还左右摆动了几下。</p>
林蘅的脑子瞬间恢复了一丝清醒。</p>
心也紧张到了极点。</p>
她明明记得自己提前办住院的时候,这间病房里有六个床位。</p>
而她的床位靠墙角,临床暂时没有住人。</p>
手术室和住院病房没在一起。</p>
她怕手术后没有人推自己,才叫朋友帮她一把。</p>
可自幼和奶奶相依为命,她并不怎么会交朋友,也害怕自己还不起恩情。</p>
自然不想麻烦朋友太多的。</p>
这大半夜的,人家应该早走了呀。</p>
“难不成是阿飘。”</p>
想到这个可能性,林蘅瞬间惊吓出一身冷汗。</p>
可好奇心又驱使着她眯着近视眼看了过去。</p>
那阿飘察觉到她的视线,肿胀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恶狠狠盯着她。</p>
好像与她有着天大的仇恨,那哭泣声也是她发出来的。</p>
“奶呀!有鬼!”</p>
林蘅当即吓得魂飞魄散!</p>
一声尖叫过后,整个人再次晕死过去。</p>
待到再次睁眼。</p>
已经是次日的上午。</p>
除了身下的疼痛让她难以适应外,整个脑袋也开始抽痛起来。</p>
还没来得及处理大脑中即将爆炸的信息,她再次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p>
此刻,她正置身于一间茅草屋内。</p>
面前的地,灰黑得发亮且凹凸不平。</p> 又破又旧的木床,灰扑扑的,也是靠在墙角位置。</p>
她趴在干稻草铺着的垫子上,床上盖着一块黑不拉几,却又打了好几处补丁的布片子。</p>
整个房间散发着淡淡血腥气。</p>
而那血腥气掩盖之下,是一股有些浓郁的小鸡崽子、小狗的狗毛味道。</p>
熏的她很不适应。</p>
记得上学的时候,班里男生多,就是这样的味道。</p>
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房间也这样,林蘅下意识屏住了呼吸。</p>
她艰难地翻了个面。</p>
用手掀开衣服,想摸一下下身的伤口。</p>
却意外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旧旧的长袍,灰灰的颜色,沾满了尘土和污垢。</p>
腰上的泥几层厚……</p>
身下,身下竟然还多了一串不属于她的东西。</p>
“啊……”</p>
刚发出一声不太悦耳的惨叫,她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p>
“特么的,这声音不是她啊!”</p>
林蘅在心里疯狂呐喊。</p>
这是咋回事呀?</p>
她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就变成这样了。</p>
来不及思考,掌控新身体的排异反应,就让她发出‘呕’的一声。</p>
“卧槽,这是扒粪去了?”</p>
有着轻微洁癖的林蘅在骂骂咧咧间,不经意就呼吸了一口‘芬芳’的空气。</p>
那味道熏的她整个人更加晕乎了。</p>
迷迷糊糊中,看到自己这具身体乌漆嘛黑、跟鸡爪子似的手,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p>
可闭眼。</p>
再睁眼。</p>
还是如此。</p>
林蘅彻底傻眼。</p>
狗窝似的屋子,全身黏腻的感觉,屁眼子处的疼痛、还有头皮、后背、手臂、小腿各处传来的瘙痒……</p>
都在提醒她,她好像已经……</p>
还从女生变成一个——一个臭小子!</p>
怎么办?</p>
我的奶!</p>
好想哭。</p>
正惊恐之际,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屋外响起:“大珩,你醒了?疼不疼啊?</p>
你流了这么多血,可得好好补一补。</p>
阿奶给你蒸了你最爱吃的鸡蛋羹。</p>
快吃,吃了好补一补身体。</p>
你放心,三丫那死丫头,阿奶已经狠狠打过她替你出气了。”</p>
一个身材瘦削的老妇人,佝偻着身子掀开门帘,小心翼翼护着一个粗陶碗,走了进来。</p>
老妇人身着短褐长裤,腰上一条腰带,全身颜色搭配看起来奇奇怪怪的。</p>
哦,林蘅想起来了。</p>
小时候跟奶奶去太姥家玩。</p>
太姥压箱底的衣服就是这种黑不黑灰不灰白不白的样子。</p>
太姥说,那是旧时用锅底灰染色,却没有染均匀,又多次漂洗上色后才会呈现的样子。</p>
林蘅非常吃惊地盯着来人。</p>
老妇人身上的衣料连太姥压箱底的衣服都赶不上呢。</p>
上面还贴了好些块颜色深浅不均匀、形状大小不一的黑补丁,大小黑补丁点缀在褐衣的各个位置,让整个装扮看起来更为怪异。</p>
这衣着款式,有点像乞丐服。</p>
难不成自己穿成了要饭花子?</p>
这又是什么朝代呢?</p>
林蘅下意识思考起来。</p>
然而,这具身体见着家人,竟不自觉地有些激动起来。</p>
不过被林蘅不动声色给压制住了。</p>
她的大脑自动运转起来。</p>
原身的很多信息在她脑海里跳跃,搅得她整个人云里雾里的。</p>
但她也认出来了,这是原身的奶奶,吴老太。</p>
见乖孙不说话。</p>
吴老太脸上的心疼之意更甚。</p>
她干瘪粗糙的手紧紧握着粗陶碗,浑浊的双眼好似涌出了泪花。</p>
她紧紧盯着眼前熟悉的乖孙,半坐到床沿边,关切地说:“大珩啊,三丫这死丫头片子竟是反了天了,才敢打你。</p>
昨晚上我抽了她十几竹棍,又让她在你床前跪着悔过了一夜。</p>
你可别气了,为着一个丫头片子气坏了身子划不来的。</p>
来,乖乖的,快吃点东西。</p>
吃饱了要是还想出气。</p>
咱们就再抽她几棍子,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好不好?”</p>
吴老太一边说一边抹泪,还没有注意到林蘅怪异的反应。</p>
顿了顿,只听她又叮嘱:“但莫要打坏了,打坏了就卖不了高价钱。大珩,你记着了没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