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乡支教的山村,竟用童男童女配阴婚,班里每晚都会死一个女生大二寒假下乡支教,我在废弃教学楼的厕所发现一具披头散发的女学生尸体,她被人用裤腰带勒住脖子,挂在水箱上面,下颚至胸前豁开了一到十厘米的口子,鲜血流进厕所里……这种死法似乎与五行禁忌有关,想要报警却差点被村民活埋……
大二那年暑假,我心血来潮在阳光网上交了一份个人资料,应征支教老师。各项都合格了之后,一路颠簸,我来到了位于贵州西南的一个小寨子里。
来的路上看着外面弯弯曲曲的山路,我心里还有点犯怵。但是想想自己报名的那个网站还算正规,应该没什么问题。
到了之后确实也没发生我担心的情况,只不过这村子的落后程度有点超出我的想象。
艰苦的环境是一方面,更让我感觉奇怪的是附近村民。也许是交通闭塞,这里的人和外面没什么交流,所以对突然出现的陌生面孔接受度不高。导致他们对我的态度别说是欢迎,甚至冷淡到有些敌视,整天阴阴沉沉。
偶尔遇见两个眼熟的,我兴高采烈的打算打个招呼,他们都神情古怪的匆匆而过,像是我得了什么传染病一样。
好在班级里的孩子一个个古灵精怪,可爱得很。我每天和他们玩玩闹闹的,也没把别的事放在心里。
直到那天……
我在宿舍门口的水管前撅着洗脸,我们班一个学生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告诉我出事了……
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是我们班一个叫罗珍的女孩失踪了。
听说那孩子是留守儿童,父母不在,自己和失明的奶奶同住,昨天晚上放学之后就没回家,一直到今天早上上学也没看见人。
我去教室安顿好学生之后,赶紧和罗珍舅舅还有几个村民一起上了山。
从学校到罗珍的家,中间隔着一条连山索道。这边叫阿和山,那边叫后山。阿和山被开发过,半山腰就是我们这所学校,山上是果树林。果树刚中现在还没长起来,有什么一目了然。
反倒是后山,山势陡峭,树木茂密,山洞颇多,眼下情况紧急自然是先找那边。进了山以后我提议几个人分开找,但是罗珍的舅舅却不同意,说是山里湿热毒蛇多,地形又复杂,怕我初来乍到的走丢了。
他说话的表情冷冷,根本不像是关心我的样子。我尴尬的道了谢说自己一个人没问题,之后便转身钻进了树林。
半个小时后以后,我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大嘴巴,就你能!走丢了吧!手机没信号,喊也没人回应,这下糟了,不用找罗珍,一会等着大伙来找我吧……
就在我打算随便找棵树歇一会的时候,林子里突然传来幽幽的一声。
“一个……”
我循声回头,只看见一片林立的树木和杂乱齐腰的草。我拨开草丛,没看见罗珍,却看见了一条蜿蜒流淌的小溪。
溪水清澈见底,在阳光下闪着金光。这儿的深度看起来还不足一米,想淹死人应该不可能。我放开手里拨着的草,抬脚刚要走的时候,却看见了令人震惊的场面。
就在距离我二十米位置的水面下游,一个穿着红衣下身赤裸的人,面朝下栽在水里。真正诡异的是,她朝我缓缓靠近,逆着水流……
我现在的位置应该是阿和山的半山腰,坡度虽然没有上面那么陡,但是相比山下溪流还是有些急。那个身穿红衣下身赤裸的人,就这么顶着水流,漂了上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漂到了我脚下。我赶紧伸手拉上她,碰到她的瞬间,一阵冰凉的感觉从我手掌传来,这不是活人该有的温度……
我用力把她拉到岸边,翻过来的瞬间差点把自己吓尿。
一张被水浸泡许久,已经肿胀发白的脸豁然出现在我面前。惨白中还透着点铁青,毫无血色。我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到她的鼻前,已经没了气息。
我触电般的收回手,浑身的血液都像冻住了一样无法循环。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我已经开始浑身发冷。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死人,和寿终正寝不一样,罗珍这属于横死,死相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我始终不敢靠近罗珍的尸体,但是看她下身赤裸的躺在那里又于心不忍,只好把自己的外套脱掉扔在她身上。手上还沾着刚才我握着她时沾的水,我快速的在裤子上蹭了两下。紧接着鼻子一酸,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无助?还是仅仅因为害怕?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就在我掏出手机打算报警的时候,罗珍的舅舅和那些村民都赶了过来,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奚老师先回去吧,山上的事情我们来处理。”他们说话的表情一直很冷静,就连罗珍的舅舅也一样,这根本不像是刚刚死了外甥女的样子。
我还想说什么,但是注意到他们越来越难看的表情,只好闭上了嘴。我心中恐惧着地上的罗珍,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况且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一个外来人,还是不要插嘴的好。
下山之后,我回教室清点了一遍人数,惊讶的发现竟然还是三十四个,和罗珍出事之前一样。就在我纳闷的时候,在教室角落看见了一个陌生的身影,原来是又来了新同学。
我没和学生们说起罗珍的事,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可能是白天的场面给我的冲击太大,导致我一晚上噩梦不断。罗珍那张惨白的脸,和她逆流而上的诡异场面,让我不停的在午夜惊醒。
我梦见了一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骑坐在我身上,声音嘶哑的说。
“两个……”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后背吓得渗出了一层虚汗。梦中的那个声音和我在发现罗珍之前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嘶哑,低沉。窗户缝里吹进一阵凉风,我被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汹涌的尿意。挣扎了一会,我还是抓过床头的卫生纸,随便披了件衣服直奔厕所。
门口的鸡屎像是埋伏的地雷一样,我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小心避让。学校的厕所夹在教室和后面那栋老白楼中间,想去一趟得绕挺远的路。
刚走到厕所门口,就看见地上放着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我凑近了看一眼,发现是一卷卫生纸。
外面天还没大亮,昏黄的月亮还挂在半空。我抱着那卷卫生纸,慢慢的走了进去。
只看见里面蹲着一个人,头发散乱着还没来得及梳,裤子脱到膝盖,埋头蹲在那里。
我把怀里的卫生纸递过去“糊涂蛋,东西掉了都不知道。”
那孩子没理我,一直低着头。
我用卫生纸轻轻点了点她,没想到她直接往后仰了过去。双腿蜷缩维持着蹲着的姿势,下体往外缓缓的渗着血,脑袋随着动作也从胳膊里抬起来,直勾勾的对着厕所棚顶。
我浑身的汗毛就在一秒的时间里倒立进血管,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的身子,连滚带爬的跑到厕所外面。人在见了血之后的第一反应是兴奋,连带着心跳加速。我把手搭在胸口上,强摁住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
两天,两起命案,这完全超出我的接受范围,但我没想到,事情没有就此打住。
在接下来的一个礼拜,连续五天,一共死了七个孩子,而且还都是女孩……
每去世一个孩子,班级里都会出现一个我从没见过的陌生面孔,人数始终保持在三十四个。更奇怪的是,这七天,我没见过任何一个警察。每个孩子出事了之后都像石头丢进大海里,连点水花都没激起来就消失在西南沟壑纵横的山路间。
在第二个孩子出事之后,我曾经找过校长,但是校长含糊其辞,好像并不把这件事放在眼里。
我犹豫了许久,说起了自己那个梦还有发现两个死者之前听见的声音。
校长眯着眼青吐了个烟圈,烟雾扑在我的脸上“奚老师,你可是人民教师,这种散播封建迷信的话怎么能轻易说出口。”我再三强调,我确定我清楚的听到了那个声音,但是校长随便几句话就把我搪塞了过去。
我自己又偷偷的找过村长,没想到村长的态度和校长一样。说是把这件事情已经报告了上一级,让我不要散播谣言,可我却迟迟等不来人过来调查这件事。
事情一拖就拖了七天,这七天之内相继有学生失踪,也相继有新学生补充进来。死的是女孩,来的也都是女孩。而我在每一个孩子失踪之前,都能清楚的听到同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三个,四个,五个……
第七天出事之后,却没有新学生到来,我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意外的事,第八天早上,新学生来补缺了。跟她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