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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德五年,春意渐浓。
雕梁覆漆的府第两旁悬着大红灯笼,与铺地红缎相互映衬,蔓延着浓郁的喜意。
姜家乃是百年前跟随高祖皇帝争夺天下的开国功勋,先帝宣宗继位后,尚文轻武,大力推崇文官,如姜家这样的肱骨文臣,逐渐如日中天。
当今天子即位后,虽宠信奸宦,荒唐度日,但文臣的地位依旧不可动摇。
如今的姜家家主姜浔乃当朝首辅,自幼才华横溢,三元及第后进入内阁,又凭着过人的谋略手段,年纪轻轻便接替其父成为内阁之首。
明日是姜浔的嫡亲妹妹,姜家掌上明珠姜钰儿出嫁之日,十里红妆,凤冠霞帔,为京城最受瞩目之事。
本该忙碌的姜府此时却更阑人静,只余房檐上的燕儿叽叽喳喳,衔着春泥筑新巢。
钟离不安地扯了扯桌上的大红嫁衣,倚在软榻上默然不语,先前将侍女婆子全都撵去了院外,方才觅得一丝安宁。
这是她被姜家收养的第八个年头。
钟离来姜府之前,辗转被卖到多个地方做烧火丫头,最后流落到烟花之地伺候莺莺燕燕,那时的她便知晓,鸨母在等她长大。
是姜浔把她从火坑救出,从扫潵挑水的野丫头,养成一个知书达礼,娇然欲滴的贵小姐,从前那些疾苦的记忆恍若隔世。不是没想过姜浔为对她这么好,只不过三饥两饱的雏鸟利爪在侯服玉食中慢慢退化,逐渐消失。
是以,姜浔提出的不合理要求,她虽不愿,竟也应了。
自得知替嫁这事到如今足有两月,钟离已想明白,没有姜浔,她最终只会沦落风尘,而潜入骆府,为姜浔找到所需之物,就当是还了八年恩情。此后得了卖身契,便离开京城,寻一处小地方,好好过生活。
明日便要以姜钰儿的名头嫁去骆府,伺候一个陌生男子,承欢其下,求取怜爱。
钟离深吸一口气,压下烦闷,耳边忽然响起一道清润的声音:“阿离,委屈你了。”
身披月色长袍的男子端着一盆糕点立于窗柩下,面如冠玉,周身浓浓书卷气,唇边笑意清浅。
钟离鼻尖酸涩,阖上眼帘,是了,这便是待她如兄如父的姜浔。
姜浔不介意她的沉默,随手捻起糕点递到她嘴边,“刚刚从厨房做出的,阿离多用些”。
钟离的嗅觉异于常人,姜浔站在门口时便知他带了自己最喜爱的栗子糕,香甜的气味钻入鼻尖,却没一丝胃口。
姜浔如寻常哄她一般,温柔似水,带着蛊惑:“事成之后,我便将阿离接回来,可好?”
好?怎么会好…?
钟离想到明晚便要与一个陌生男子同床共枕,心中泛起阵阵不适,语气也不似往日恭敬:“家主说什么,便是什么。”
姜浔命她嫁入骆府是为掌控锦衣卫,亦是视她如同玩物一般,送至他人手中。
姜浔轻笑两声,将桌上茶水一饮而尽,缓缓道:“事成之后,除了卖身契,我再奉上金银,保你一世无忧,是去是留,由你做决定。”
清清楚楚,各取所需,再有不愿,便是她不识好歹。钟离相信,若是她不应,姜浔能有千百种的手段来磋磨她。
初长开的少女,眼里晕上了几分嗔怨,如那未熟透的果子,酸酸涩涩。
姜浔呼吸一滞,他一直都是知道她的美的,肤如凝脂,明眸善睐,不施粉黛便可让人移不开眼。
当初在乌金楼买下她,不过是见她机灵,便带回府作普通丫鬟,可八年的时间足矣让一个灰扑扑的小丫头长开,如今的钟离眉目娇柔,又添着几分不自知的妩媚,足矣令任何男子心猿意马。
大约是当初那个小丫头清洗干净脸时,姜浔看她的眼神便多了一丝耐人寻味。
……真是便宜了骆已呈那个武夫。
定定看了她一眼,姜浔眸色渐深,事成之后,将她收入房中,也不是不可。
心念一动,他伸手轻抚她的鬓发,俯下身道:“我的阿离真美。”
两人离得极近,灼热的气息洒在钟离的耳畔,瞬间将其染红,更是激起身上一阵酥麻。
钟离被体内熟悉的热流惊到,慌乱间低下头:“家主。”
阳光洒在脸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泛着红晕。
姜浔低笑两声,他本就笃定她不会拒绝,自由和金银的诱惑,再加上一些手段……不怕她不心甘情愿。
姜浔抬手倒上两杯热茶递给钟离道:“从现在起你便是姜钰儿,家妹一切小心。”
姜钰儿本尊自幼体弱多病,如娇花易折,为了让她养好身子,姜父将她送去了气候宜人的江南庄子上,并在解甲后亲自前往照顾,从未见过外人。
是故,替嫁这事,倒是不难。
姜浔见她喝下热茶,含着笑意,未再多言。
修长笔直的身影跨出院门,立在一处暗角,面容依旧温润,吐出的话语却蕴含肃杀:“此次潜入骆府危险重重,万不可小瞧锦衣卫那些爪牙。”
“这些年的娇养,可别把猫儿宠坏了,你以陪嫁侍女的身份跟随在侧,万不可让她触碰骆已呈外的男子,一旦生出变故……当场处置,决不能因此坏了大事。”
养了八年的女子在他眼中与猫儿没什么不同,不过是家养的更听话罢了。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自暗处显现,径直跪在地上,垂眸恭敬道:“采一领命。”
姜浔刚走,几名侍女婆子便鱼贯而入,为首的李婆面无表情递上一晚黑漆漆的汤水,躬身道:“时辰不早了,还请小姐服药。”
钟离心知是姜浔的吩咐,只得紧蹙眉头接过。
姜浔给她的吃穿用度从来都是最精,没让受过一点委屈,独独月余前开始喝的这汤药颇为折磨,不知从哪寻得的方子,加入药草在羊乳中烧至温热,命她每日喝上半碗,需足七七四十九日。
还记得第一回服药,苦涩腥臭不说,喝下后体内像是灼烧一般,汹涌热意涌向头顶,直直逼出两行清泪。
时日久了,内里的阵阵热流却愈演愈烈,倒是一身瓷肌变得吹弹可破。
每每难以忍受问起姜浔,他总是轻笑道:“为了让我的阿离更美。”
钟离嗅觉灵敏,早已细细记下里面每一味药草的气味,可惜不明医理,不知为何物。
她捧在手心迟迟没有喝,心道这是第四十九次,也是最后一次,兴许可免了吧?
想法刚跃入脑海,就听李婆冷漠的声音在旁敦促:“此乃家主吩咐,小姐莫让我等为难。”
两个粗使婆子不动声色卷起袖口,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强灌的意思。
钟离抿了抿唇,万般不情愿地小口吞咽,微烫的汁水趟过舌尖,滑入咽喉,熟悉的热流开始在体内涌动。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钟离便觉出不对,全身血液如爆发的热浪一般四处冲撞,席卷着她的神思,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白皙的脸蛋迅速变得通红,钟离不由轻启唇瓣,小声喘息。
“好热。”口干舌燥的感觉极为难忍,钟离随手捞过紫砂壶便要饮水。
冷眼旁观的李婆见状忙上前阻止,漠然道:“家主吩咐,服药后半个时辰不得饮水进食,小姐自觉些吧。”
可惜这番话语钟离已经听不见了,不然定是要哭着与其争论一番,骤然失了支撑的她就像绵软无力的浮萍,脑中一片空白,直直向后倒下。
一名粗使婆子上前将其扶住,感受到手下的滚烫,担忧道:“是不是不行了?怎得像熟透的虾子那般红,还烫手。”
李婆撇了眼昏死过去的钟离,面无表情:“睡一觉就行了,奴颜生成便是如此。”
宛若过了一世般那样漫长,钟离忽然闻见一缕薄荷的清香,周身热浪猝然褪去,她睁开如千斤般重的眼皮,眼前一片赤红。
“小姐,你终于醒了。”
陌生的声音传来,红色褪去,转眼见到一名圆脸女子正收起一只玉瓶,笑得讨喜:“小姐,我名采一,该起了,莫不要误了吉时才好。”
想来那只玉瓶就是薄荷清香的来源。
钟离脑中仍有些模糊,勉力起身,看着房内熟悉的陈设问道:“现下是什么时辰?”
采一眉眼弯弯,十分亲切:“小姐,已是卯时。”随即朝外喊道:“小姐起。”
房门刹时被推开,钟离茫然瞧着那些一拥而入的陌生面孔,不知所措。
一名丰腴妇人手持细麻绳,在钟离脸上边绞边道:“上弹天地父母,中弹夫妻和顺,下弹子孙满堂,左弹早生贵子中弹勤俭持家,右弹白头到老。”
尖锐的刺痛感自脸颊传来,钟离总算回过神,此乃全福妇,她竟是昏睡了一日一夜,醒来便要嫁人了。
绞过脸后,妇人又说了几句吉祥话,得了采一的赏钱,欣然退下。
钟离木然由着侍女们摆弄,敷粉点绛,描眉簪金,披上层层红缎,缀以凤冠,最后覆上喜帕。
期间采一数次取出玉瓶让她深吸,才能维持神志。
直到黄昏时分被迎入骆府,薄荷清油的效用几乎不在,钟离愈发昏眩彷徨。
这是一方陌生的屋子,比她原先的寝卧要大上不少,烛火昏暗不明,隐约可见屋内锦缎的刺目艳色。
采一不知去了何处,钟离坐在床沿等了许久。
“吱呀”一声响起,房门被推开,钟离透过喜帕见一名男子朝自己大步而来,衣袂飘扬。
放个预收 下本开:《我的狼奴夫君》
富家女宁锦携一纸婚约寻上了柳家宰相,
婚后孝敬婆母,侍奉夫君,
可渐渐地柳家上下对她百般刁难,
夫君柳无许甚至娶了青梅竹马的表妹,抬作平妻。
宁锦这才发现柳家看中的不过是她手中富可敌国的财富。
并偶然察觉每夜同床共枕之人竟非柳无许……
柳奴因长着一张与柳无许一模一样的脸,
被关在柳家地窖整整八年。
直到那一日,因刘老太太恶毒设计,他见到了此生唯一的光。
初时将她当作玩伴,每日便盼着夜晚到来好与其见面。
随着相处的日渐加深,他对她从依赖变为钦慕,最终化作强烈的霸道占有。
终于一日他挣脱牢笼,见到正与柳无许相谈甚欢的宁锦。
用尽全力才克制住想要掐死柳无许的冲动。
柳奴最终灭了柳府,虐尽所有欺辱过宁锦之人,
并打下江山,献给他的母狼。
“狼,一生只能有一名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