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为封建社会包办婚姻受害者的5t5分手之后要做什么?春日遥的回答是,打工,养孩子。春日遥,女,22岁,咒术高专肄业,前底层咒术师,现打工人社畜。后辈:好你个5t5,看着浓眉大眼,原来是当世陈世美!春日遥:我没说孩子是悟的啊。...
“啊!糯米外皮怎么蒸出来这么稀,完全不成型!”女生绝望的呼喊几乎刺破了春日遥的耳膜,她嘴角抽搐着上前把那堆不成型的面糊倒掉,用剩余的食材加水、糖粉,麻利地搅拌——女孩们目瞪口呆。
“春日前辈是个完全的咸党吧,为什么会如此熟练地做甜食……?”
“是因为春日在养孩子的缘故吧?要给孩子做食物什么的。”一个女生说,“小惠君可是很乖巧可爱的孩子。”
“不会吧,”刚来的小姑娘还不清楚情况,“春日前辈还这么年轻,才二十出头,就已经结婚生孩子了吗?”
原先还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们立刻不说话了,倒是春日遥淡定地抬起头:
“我是一个人养孩子。”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小惠快要放学了,我得去接他,大家开心点儿玩。”
等春日遥赶到学校的时候,教室里只剩下伏黑惠一个人,他把书包放在一旁,摊开课本复习功课。快要沉入地平线的落日将橙黄的光线镀在他短硬的黑发上,衬得他像是一只金光闪闪的小刺猬。
“抱歉,惠。”她气喘吁吁地把手里拎的东西放在伏黑惠身边的桌子上,拆开一个便当盒,盒子里塞满了刚做好的喜久福。“今天公司做团建活动,我出发稍微晚了点,你现在是不是饿了?吃点点心垫垫。”
伏黑惠夹起一个点心塞进嘴里,淡淡的奶油味和植物碾碎的清香,并不甜腻,像他这样的咸党都尚能接受。他的目光又落到春日打开的帆布包中大包小包的甜食上:
“怎么会有这么多甜食?”
“咳……是同事们误以为你喜欢吃甜食,塞给我的。”
伏黑惠点点头,没有问为什么她的同事会误以为自己喜欢吃甜食。他把便当盒收好,又把课本塞进书包,他正准备背在肩膀上,却被春日遥一把抓过去,义正辞严:
“小孩子被压容易长不高!”
他们租住的房子离学校还有好几公里,所以春日遥是骑着小电驴过来的。她戴上头盔,又在伏黑惠抗议的眼神中给他扣上粉色的小头盔,迎着夕阳在晚风中风驰电掣。
“遥。”伏黑惠抱紧了春日遥的腰,很小声地说,“我很快就会长大的。”
他们两人的“家”是个小小的一居室,布置得尚算得上温馨。春日遥揭开糊在钥匙孔上的小广告,开门,然后就急匆匆地进了厨房。
以前她一个人住的时候不讲究,晚饭常常用速冻食品应付过去,但现在跟伏黑惠一起生活,他还在长身体,就不能这么随便。
她炒了一荤一素,等到菜上桌,伏黑惠赶忙帮着乘好米饭。两人吃过饭后,伏黑惠帮着洗碗,春日遥则去打扫卫生。今天回来得晚,这么一折腾已经八点多了,春日遥又催着伏黑惠去洗澡。
伏黑惠喝完一杯加了蜂蜜的热牛奶,漱口,坐回自己的小床上,打开电视机,还好赶上了今天的纪实节目。这台电视是春日遥在商场打折时买的清仓瑕疵品,是这个寒酸的家中为数不多可以用以消遣的电器。
等春日遥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来到房间后,就开始了晚间的读故事环节。春日遥清清嗓子,开始一本正经地念起了“小兔子和狼”的故事。
伏黑惠缩在被子里,试图聚精会神地听春日遥讲故事,他这个年纪的男孩,自然不可能对什么大灰狼小白兔感兴趣,听着听着就走神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已经在两三个亲戚家辗转的自己站在墙边,怀疑他偷了钱的表舅正在对他冷言冷语。
这时,大门突然被推开,春日遥穿着黑色长风衣,踩着高跟鞋走进来,介于绯色和蔷薇色之间的长发在风中飞扬起来。她在屋里游目四顾,高傲得就像女王在巡视她的国土,表舅和表舅妈被她气势所慑,过了好一会儿才蹦起来质问她是干什么的。春日遥随手掏出几张福泽谕吉扔在桌子上,声音冷冽清越:
“这是小惠这半个月的生活费。”
她对伏黑惠伸出了手,而他没法儿拒绝她。
等到走出表舅家,春日遥突然皱起脸:
“糟糕,我刚刚为了装*逼,把口袋里所有钱都丢出去了。”
那时的伏黑惠还不清楚她的秉性,以为她又要像别的亲戚一眼把自己扔出去,遂紧张地签住她衣角,很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