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敌国世子白月光 全本

我竟是敌国世子白月光

分类:其他类型 作者:鹿鸣洲 字数:4万字 标签:我竟是敌国世子白月光,鹿鸣洲 更新:2023-06-26 13:4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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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维九月,序属三秋。

随着一行候鸟划过暮色渲染长空,最后一丝天光也沉入地平线,随着夜幕一起降临的还有呼啸的寒风和阴冷的潮气,而后一阵瓢泼大雨淅淅沥沥地打在青石板上。

漫天大雨之中,大周镇国公府世子箫绎的书房灯火通明,门前的橘红灯笼被寒风刮得乱飞,昏黄的灯光下,一道暗影闪进书房。

“世子,探子刚从大魏传来情报,魏帝病危,恐不久于人世。”

“嗯?”倚靠在黄花梨座椅上的箫绎翻书的手指一顿,眼神微不可查地暗了几分,“继续念。”

长明灯下,刀削斧凿一般的眉骨投下淡淡的阴影,一双桃花眼微眯掩去摄人心魄的锋芒,左手漫不经心地用微曲的中指敲击紫檀木的桌面。

“哒哒”之声,扣人心弦。

“魏帝如今昏迷不醒,二皇子背靠外戚势力程家获得了宫中禁军统领之权,直接包围了皇宫内外,现如今大魏朝廷一切由二皇子主持。”

敲击声微顿,箫绎倦了一般地合上眼淡淡道:“魏帝正值壮年,且未立太子,怎么突然病危?况且,我记得魏帝最看重的并非二皇子,而是三皇子。”

“回世子,魏帝是否为人所害,探子并未探查清楚。三皇子虽得宠但尚年幼,且母家无权无势,暂不能与二皇子抗衡。不过,听闻他的胞姐正赶回去,想必也是为此事。”

“大魏长公主,魏帝宠到心尖上的女儿,阮月行?”

若是如此,那大魏王室内部便有意思了。

传言阮月行生性散漫,放任不羁,最不喜宫中的繁文缛节,一心想要成为武林大侠,魏帝为此甚至请了民间最好的教习,还在宫中专门修了一个习武场;还有人说阮月行十四岁便偷偷溜出宫,跑到千里之外向高人拜师学艺,如今早已是名扬天下的侠客······

风雨不止,箫绎轻轻翻过停留了许久的书页,偏头看向窗外被风雨打得零落的重瓣苦菊,眼神中看不出什么情绪,“静观其变,不可妄动。”

大魏皇宫,一雾秋雨寒凉。

红墙黛瓦之下,阮月行孤身疾驰在青石板上,匆匆赶来一身碧绿薄衫早已湿透,宫女太监见到她就跟见到鬼一样,提着灯笼远远地躲开,而后窃窃私语。

乌黑的青丝凌乱地在冷白的脸上勾勒,雨滴从高挺精致的鼻梁滑落至早已冻得乌青的薄唇,那双眸子依然寒星点点,她看着烟雨朦胧中影影绰绰的承泽殿,隐约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喧哗。

“你们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乃当今三皇子,你们居然敢拦着我!”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见我父皇!”

承泽殿外,一个少年面红耳赤地和侍卫争论,奈何身量不足侍卫的胸口,乍一看活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阮月行脚步一顿,纵使一年不见变了不少,但还是瞬间认出是自己的胞弟,如今才十二岁的阮星衍。

阮月行站到大殿阶下,还未踏上台阶一步,便被一道尖锐的嗓音呵道:你是哪个宫的,这么没规矩!程统领的话你们都当耳旁风吗!承泽殿不准任何人靠近!快滚!”

哪个宫的?阮月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敢情是把她当宫女了?连她都不认识了,看来这批侍卫早就被人给换了。她挺直了腰扬起脖颈,任雨水打在苍白却美得动人心魄的脸庞上。

“大魏长公主,阮月行。”言简意赅,却遮不住浑身的傲气。

“长公主?”那侍卫一愣,收了兵器迟疑地看向同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孩儿好糊弄了,但传言阮月行是宫内最难伺候的人,不仅蛮横无理,而且肆虐成性,手段极为残忍。

阮星衍正和侍卫推搡,闻言双眼一亮,“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他兴奋地跑到阮月行身边,看到她浑身湿漉漉的,瞬间脸就白了,“姐姐,你——”

“一会儿再说这些。”阮月行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看着承泽殿门前黑压压围满了侍卫,拧起眉头问道,“星衍,这是怎么回事儿?母妃呢?”

阮月行的到来仿佛给了阮星衍插上了主心骨,他立刻直起腰板儿声色并茂地告状:“父皇病重,母妃在西苑为父皇斋戒祈福,程妃娘娘说宫中人多手杂,不利父皇康复,就下令让这些人把承泽殿围起来,现在他们还不让我进去!”

他声音格外地大,那群侍卫听之脸色无一不变。毕竟做是一回事儿,被人这么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阮月行闻言心下一凛,情况比她想象得还糟,宫中无后,遣人、围宫,程妃莫不是想造反不成?

“让开。”阮月行朱唇微启,盯着那侍卫神色毫不掩饰眼中的敌意。

“这……”

“怎么?”阮月行冷笑,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父皇病重,如今连一个看门的无名小卒也敢欺负到她头上,更不用想他们平时是怎么对她母妃的!

她提步缓缓上前,每一步都敲打着冰冷的玉质瓷砖,让所有人心里为之一紧,盛怒之下她的眼神冷漠又孤傲,“我乃大魏的长公主,而你只不过是三品侍卫罢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来拦我?”

“是谁,让你堵着宫门阻拦当朝皇子?”

“你们,身为殿前侍卫,”阮月行环视四方,眼神冷到彻骨,说出的话却烫穿人的心,“效忠的到底是我大魏,还是他程家人!”

若说前面两问是问罪,那最后一问就直接是戳心了,且直至要害!殿前护卫们个个儿脸色惨白,或羞或愧地低头沉默,但身子却依然挡在宫门前,足以彰显他们的态度。

阮月行气笑了,暗暗提起内力打算硬闯,忽听得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哟,长公主殿下回来了。”

阮月行闻声脸色一僵,长衫之中的双手不自觉握成双拳,熟悉又油腻的声音多少让她有些恶心,一些早已想忘记的记忆不合时宜地在脑海闪现。

程翎,程家二子,现御林军统领,二皇子的表兄。

她的死对头。

“长公主殿下此番回来,怎么不提前通知微臣一声,好让微臣为您接风洗尘。”程翎笑意盈盈地被人簇拥着走来,一双程家人特有的丹凤眼不怒自威,即使含笑也挡不住内含锋芒。

阮月行最是讨厌他们程家人那双眼,从眼底发出的审视总让她浑身不自在,“不劳程统领费心了,”阮月行后退半步淡淡道,“程统领要是有这份闲心,不如先管好自己的人。”

那侍卫一听,急得脸都白了,急忙出声辩解:“程统领,是您说的不让任何人进,小人只是——啊!”

话音未落,被一脚踢得飞远。

冷眼瞧着滚到台阶下昏死的侍卫,程翎盯着瑟瑟发抖的其余人冷声道:“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长公主殿下能是外人吗?若是以后再让我看到有人对长公主殿下不敬,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殿下您看,这个结果您还满意吗?”

呵!阮月行心里冷笑,不愧是程家人,做戏够绝,做人够狠。她盯着程翎看似低眉顺眼的姿态,皮笑肉不笑道:“程统领好功夫,多谢你为本宫出气,本宫现在要去看我父皇。”

“好说,微臣带殿下进去。”

程翎身高八尺有余,身形宽厚,站在阮月行面前犹如一堵高墙一般,挡住了所有的光线,虽然嘴上答应但实际纹丝不动,他眯着眼打量阮月行一番,轻笑:“殿下冒雨归来,不若先换身衣服?今夜极寒,殿下自己不心疼自己的身子,我可心疼得很。”

言语之暧昧,让所有人脸色一变。

“你放肆!”阮星衍一个箭步冲过来挡在阮月行身前,怒目圆睁地骂道,“我姐姐岂是你能肖想的!”

阮月行见程翎脸色骤变,轻轻拉了拉阮星衍宽大的衣袖,现在父皇情况未明,还不是跟他翻脸的时候。

程翎对她有不轨之心,早在出宫前她就有所察觉,只是当时他还知道收敛,不成想如今她的父皇一病,程翎竟张狂至此。望着他毫不遮掩的目光,阮月行心里闪过一丝恶寒,一把薅过阮星衍的披风披在身上,“无妨,带路即可。”

程翎勾起嘴角一笑,“谨遵公主圣命,不过三殿下不能进去。”见阮星衍又要发作,他戏谑地补充道,“程妃娘娘下令任何人不准进,微臣带着长公主殿下进去已是违命,若要再让三皇子进去了,程妃娘娘那儿我可交代不了。”

“不行!我要和姐姐一起进去!”阮星衍挡在阮月行的身前,气势汹汹地和程翎对视,“你少拿程妃娘娘做幌子,别以为她是你的姑母就可以为所欲为!”

为今之计还是见到父皇最重要,阮月行拍了拍阮星衍的肩膀,“星衍,我浑身都湿透了,你先去让人给我准备一身干净衣服和姜汤。”不管程翎想耍什么花招,她有武功进去可以自保,带着星衍反而束手束脚。

见他不放心眼神,阮月行笑着捏捏他的小脸,“乖,姐姐等下就回。”

见姐弟二人亲密无间的模样,程翎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直直向殿内走去,阮月行推了推仍不远走的星衍跟上,而后冷着脸跟上。

殿内静可闻针,刚刚吹进来的寒风吹起飘逸的帷幛更显得大殿空荡荡的,偶见一张宫人的脸也是阮月行不熟悉的,想起曾经自己在殿内的嬉笑打闹,阮月行一时间不禁悲从中来,这种悲伤在见到魏帝后直接变成了愤怒。

宫人揭开帷幛后自动退去,只见魏帝奄奄一息地躺在宽大的龙床上,脸色绯红像是充血了一般;原本的淡唇嘴唇如今紫的发黑;曾经圆润的身形如今却像一只蔫吧了的橘子,整个人了无生机。

眼泪在见到魏帝的第一刻起便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阮月行僵在魏帝的身旁,浑身不住地颤抖,明明上个月才来信说自己身体很好,怎么现在就成了这样!一定是有人······一定是程家人干的!

恍惚中,阮月行感到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冻得她一个激灵猛地回神,而后反手抬起拍掉对方,“啪”的一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几经回荡。

“放肆!”阮月行转身冷冷道,嫌弃地解开被他碰过的外衫一把抛开,“程翎,别忘了你的身份!”

“身份?”程翎盯着手上的红肿和地上散乱的衣服自嘲一笑,看着她的眼神逐渐狂热,甚至有些癫狂,“我的长公主,是你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吧!”

“你的父皇如今躺在这里,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了,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高高在上的公主吗?”

“三年前我就向你父皇求亲,可惜你出宫跑了,这下你可跑不了了!”

他每说一句,阮月行的脸色便冷上一分,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浑身真气在体内四处游走,身上的水汽被迅速蒸发,在她身旁形成了一团云烟。

“做梦!”阮月行冷冷地看向他,暗中聚集真气在手上,“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害君主,真当我们阮氏一族无人了吗?只要我现在召集边关诸王,你们程氏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程翎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就算是我们谋害的又如何?你一个手无寸兵的公主能干什么!你说召集诸王?真是笑死人了,你们孤儿寡母的,召回来的是帮手还是虎狼,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而且就算你召回来了又如何?”程翎轻蔑一笑,“现在文武百官皆听我程氏调遣,大局已定,他们来了说不定还帮我们亲手灭了你们母女三人呢!”

他一边说一边走向阮月行,审视的眼神不住地上下打量她,眼底的狂热和贪婪显露殆尽,“你若是明白自己现在什么处境,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我还能勉强留你一命,让你进我府里当个暖床丫头。”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也就没必要再忍了!阮月行提起真气聚在手心,冷冷一笑,“就凭你?做你的鬼梦!”

程翎虽为禁军统领,但走的是将领的路子,武艺上自然不是阮月行的对手,程翎感受到阮月行四溢的真气,不禁脸色一变,“阮月行,你别给脸不要脸!要是按我姑母的意思,你们一家人一个都活不了!”

话音未落,阮月行脚步一踮电光火石之间就到了程翎身前,将蓄了八成内力的一掌直接拍在程翎的胸口。程翎只觉脑袋轰然一响,胸中仿佛炸开了一般,而后猛地撞在巨大的龙柱上,将铜柱撞得嗡嗡响。

他竟被阮月行一掌拍飞了!

殿门猛地被人一把推开,阮星衍飞快地冲进来,慌乱的小脸在看到阮月行平安无事后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又一队人鱼贯而入,先是好奇地看向阮月行,不过在看见地上躺着的程翎后一圈人脸都白了,赶紧扶他起身,“程统领!”

程翎猛咳了一阵,炽热的鲜血止不住地从嘴里流出,听着阮月行哒哒离开的脚步声,程翎费力地站起身,虽被一圈人拦着还朝着阮月行离去的方向挣扎,“阮月行,你他妈的真有种!以后看我怎么玩儿死你!”

“你别后悔!!!”

阮月行牵着如阮星衍脚步一丝不顿,仿佛置若罔闻,闻言眉头一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刚怎么就不一掌拍死他算了?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程家再继续得势了!程翎所言不假,她此时召诸王进京,无异于引狼入室,只会将本就复杂的局势越搅越杂,如今唯一可行的方法便是找到支持她、且足以与程家抗衡的朝廷重臣。

除了镇守边关的边防军和分封关外的几位藩王外,大魏朝廷中唯一掌管军权的家族便只有一个——卫氏一族。这卫氏倒也和阮月行有着些许联系,她母妃自幼失祜,从小就寄养在卫氏一族中。

于情于理,卫家都会帮助她!

阮月行将阮星衍哄回宫后,换上一身夜行衣,趁着夜色和雨声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皇宫,只是刚一出宫,就见前方黑夜中赫然立着一个人影。

她心头一惊,难道还有人跟着她?

丰富的江湖生活让她不过片刻就冷静下来,缓缓抽出腰间的软剑。电闪雷鸣下,软剑被雨水划过而不留一丝水痕,锃亮的金属质感下却泛着奇异的盈光。

高手之间的对决,胜负往往就在瞬息之间。阮月行不知前方人影深浅,僵持之下也不敢随意贸然出手。

“砰——”打更人的更锣在暗夜响起,阮月行察觉到对方动作有变,心念电转般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趁着锣声以顺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过去,剑还没提起就听对方道:

“公主殿下,我家公子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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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战死,孤女温怜被皇后姑母接进宫。

面对天之骄子贺玄渊,温怜瑟缩着身体不敢抬头,只怯怯地嗫嚅:“太子表哥。”

与贺玄渊青梅竹马,所有人都笑称她是“童养太子妃”,每每说及此,温怜都红着脸低下头,偷偷地去瞥贺玄渊的神色。

一介孤女,不可能成为太子妃,温怜很清醒,她不敢奢望。

直到贺玄渊继位,已是太后的姑母钦下懿旨,将她赐给傻子宁王。温怜躲进贺玄渊书房,不料却见他揽着丞相之女,亲手按上了她的婚书玺印,轻笑道:

“不过是当年想得一个厚待孤女的美名,养在身边的物件儿罢了,和阿猫阿狗无异,你又何必介怀?”

温怜浑身颤抖,心如死灰。

大婚当日,温怜红妆洌滟,送还所赠后,笑意盈盈地拜别贺玄渊,头也不回。

贺玄渊眸色深沉,看着她的背影,折断了手中的玉簪。

成婚一月,温怜安分守己,纵使每夜深受折磨,她也默默忍受。

直到一次出门,无意听人说宁王早已下了江南。

当晚,温怜手中持匕,没想到第一次反抗就被那人轻易化解,而后便是变本加厉的报复和惩罚。

绝望之余,温怜重重咬了那人一口。

第二日,宁王回府,携着病弱的小娇妻进宫,见太医正给贺玄渊包扎。

贺玄渊看着一脸惨白的温怜,意味不明地笑道:“无碍,不过是被不听话的小猫给挠伤了。”

ps:除女主外,全员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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