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义,你敢“烛影斧声”杀我爹,我就把你拉下马!”“什么,你说我造反,这本就是我家的江山,我这是在平叛!””what!我是配角?媳妇,我不是抢戏啊...... ...
高大雄浑,气势延长的嵩山。
一位老道士正在密林中穿行,“今天收获不错啊!呵呵!”后背的箩筐里装了一半的松茸,腰间的水囊也装满了晨露,此时老道士来到了距离出山不远的小溪旁休息,刚要做在熟的不能再熟的石头上休息时,发现石头上有血迹,老道士沾了点血闻了闻,是人的,看颜色应该是刚滴落不久,这是有人受伤了!老人家寻着血迹边走边找,大约走了二、三百步,发现一少年口中鲜血直流,胸口已被染红的趟在草丛里。
只出不进了,老人家试了试少年的呼吸,看上去也就12、3岁,身上无伤,应该是受的内伤,谁会如此狠心残害一名小儿,真是该杀啊!
老人家心存善念,把自己练的丹药给少年服下了,半刻不到,少年的嘴里不流血了,进入了昏睡状态,老人家见有了起色,就背起少年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
“人呢!你不是说就在这吗?”一袭黑衣的蒙面人对另一身穿青衣的人说。
“刚刚被我扔在这啊!怎么没了呢?”
“你确定死了吗?”
“哈哈,那当然,胸口中了我的化骨绵掌还能活的可还没出生呢。会不会被狼叼走了!”
“算了,反正中了你的掌不死也难活,回去复命吧!”说完拍了拍青衣人的肩膀,青衣人刚转身前行,一把匕首出现在他的脖子处,青衣人只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一丝凉意,然后就是血流不止,青衣人倒下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黑衣人搜了搜死人的身,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盖,向死人身上倒了一些白色药水,只见尸体很快化成一滩血水,衣服、骨头都化没了,黑衣人离开。
......
昏睡了一天一夜的少年终于醒了,除了胸口疼点其它都好,还有就是浑身无力,应该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少年从床上慢慢的起身后,看了看身上干净的道衣,“我这是在那?我不是被酒瓶砸晕了吗!怎么变小了呢?这小胳膊小腿的,这是什么情况?”
少年揉了揉脑袋,一段记忆涌入:自己叫于乐,自幼随母亲住在登封县城的一座贫困草屋中,母亲靠为别人写信、洗衣、缝补挣钱养家,邻居都叫自己的母亲为慧娘子,自己的父亲是谁,母亲从未提起,自己问了多次无果。平时母亲会教自己读书识字,书是富人赏给母亲的,至于母亲为什么识字,母亲说是自己父亲教的,但连带她的母亲都已经死了,母亲说这话时表情平静,没有一丝感伤,于乐也无话可说。但好景不长,十岁时母亲染病,病死在床上,只给于乐留下了一座草屋和一百文钱,在街坊四邻的帮助下,于乐用一张草席包裹母亲的尸体安葬在距离自己家不远的山坡上,自此于乐成了孤儿,没有母亲的于乐并没有堕落成“街混子”。良好的家教和读书识字被当地的富人皇甫仲清收留让于乐做自己儿子皇甫学思的书童,于乐有了生计但每天还是回家居住,毕竟是自己的家啊!
皇甫仲清还有一女儿名叫皇甫嫣然,此女比于乐小两岁,却是男孩性格,平时上窜下跳,而且好武枪弄棒,皇甫仲清更是对自己的掌上名珠娇惯,找了好些武师教习其武艺。
皇甫嫣然经常会找于乐当试练对象,于乐是百般求饶而不过,天天受尽折磨,总是眼青脸肿的。
一晃两年过去了,于乐这天刚要从家中出来去当“靶子”,结果就被青衣人一掌拍在胸口后昏了过去。
这段记忆应该是原主的,而真正的于乐是生活在2023年的东北某省会城市的四十五岁单身下岗者,从事人力资源管理20多年的于乐被视为超龄打工人而找不到工作,被迫选择了门槛较低的外卖员,与身强力壮的年青人相比真的是拼不起,一天三十单算是超水平发挥,体力是致命的。本想着自己送完这单可以去吃午饭了,可没想到在小区里走着走着突然就被高空抛下来的酒瓶正中头部,没想到自己会死了,而且还是个饿死鬼!憋屈啊!太TMD的憋屈了,自己竟然被个破酒瓶给砸死了,自己古稀的父母还健在,也不知道他们得知自己死了会是什么样子,自己的父母身体也是一般,唉!苦啊!于乐是越想越心酸,于是嚎啕大哭起来。
老道士听见于乐的凄怆流涕后,急忙跑了进来,“出了什么事?”看见于乐堆碎在地上抱头大哭后!老道士不知所措,只能悲悯的看着小于乐。
......
“小姐,于乐怎么没来找你玩啊?”看上去有十三、四岁的丫鬟对着自己的小姐问道。
“哼!随知道又跟那家的小女孩玩过家家去了!”十岁的小姐怒言道。
“小姐,他是不是走了啊!这都快两天没见人了,从来没发生过啊!”丫鬟担心的说。
“哈哈!难道他真的为我打江山去了吗?”
丫鬟愣蒙愣眼的看着自家智商下线的小姐,无语了!
......
“主子,都处理干净了,请您放心。”黑衣人对着自己的主人说。
“尸体也处理了?”主人问道。
“嘿嘿!都化成了一滩血水。”
“那就好,这事办的不错,去领赏吧!”
“谢主子。”
看着黑衣人离开了。主人自言自语道:“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也是为了这天下苍生啊!”
......
终于停止了,于乐哭累了,看着眼前的老道士,问道:“老爷爷,您好,请问这是那,是什么年代啊?”
老道士看着哭花脸的小男孩,很是心疼,“孩子,这里是嵩山,今年显德七年,今日是四月初一。”
“四月初一,愚人节啊!真是个好日子啊!呜呜!”于乐更是委屈了,“显德七年,这是,这是赵匡胤黄袍加身的那一年啊!”
“老爷爷,您贵姓啊?”
“老夫免贵姓谭,名峭,字景升,在这嵩山学道。前日见你深受重伤吐血不止,于是救你回来,你这是得罪什么人了么?”
于乐心想,我那知道啊!自己深在此时中,只能苟且了。“老爷爷,我,我名叫于乐,是一名孤儿,今年十二岁,十岁丧母,在一姓皇甫的富人家当书童,前日刚要出门,就被一个穿青衣的蒙面人狠狠的拍了胸口一掌,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我得罪了谁,为什么要杀我啊?”
于乐一脸的无知表情,让老爷子实属无耐,算了,知与不知又有何关系呢!只是这小家伙活着就好,毕竟才十多岁啊!死了可真是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