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清渊婆娑竟然失忆了!摇身一变成了某人的未婚妻,在娱乐圈大杀四方?VS陈染重生了!重生在一个叫林萧的小姑娘身上,年纪轻轻,履历惊人!PS: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
何者清渊,燃魂以梦。红妆俗尘,一忘吾生。
听说阴司监的清渊石前刻着两行诗,具体是谁留下的,时间久了,倒是再也没人能想得起来。
婆娑从阴司监出来的时候,翻了眼手中的册子,一个鲜亮的名字跳动着,却在下一秒与另一个名字交缠在一起,婆娑眉头微皱,收起册子,“有意思!”轻嗤间,已没了踪影。
空气里裹着一股奇异的味道,混杂在烟酒混沌的尘埃里,灯光闪烁,婆娑有些嫌弃,捂了捂口鼻,在吧台找了个位子随即坐了下来。
“小姐,怎么一个人喝酒,要不?”楚非喝的醉醺醺的,趴在吧台上,便看见不远处的婆娑一身的黑色紧身衣包裹在黑色皮大衣之下,却是将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一双细致的玉手端起酒杯,红色液体在里面轻晃着,混着绚烂的灯光,发丝间卷曲有致的弧度将婆娑的脸庞勾勒的异常艳丽。
楚非踉跄着凑近了婆娑,酒气喷薄在婆娑的脸庞处,原本端起的酒杯被婆娑放下,低沉的声音在嘈杂的空间里响起,“滚!”简单明了,婆娑的一双狭长眼眸看都没看楚非一眼,视线却是落在了不远处的酒池中央。
灯影重重,光影交错,红色短裙包裹下的陈染妖娆的身影混在绚烂的灯光里。人影交错的酒池里,陈染的身侧环绕着不少的男人,随着陈染腰肢的扭捏幅度的增大,男人们的眼里的精光越发的贪婪,像极了一匹匹饥饿至极的野狼,盯着猎物,准备随时扑上的那一刻。
“小姐,你可真美!”离的最近的男人,终是按耐不住,身子贴着陈染,气息喷薄,一双大掌将陈染柔软细弱的腰肢一把拉近,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暧昧的气息吹拂在陈染精致的小脸之上,陈染垂下的眉眼虽有一丝的不悦,却在下一秒攀上笑意,一双孱弱的素手将男人即将要贴上来的嘴唇挡开。
“真的美吗?”轻柔且妩媚的声音抵在男人的耳侧,吹得男人心里痒痒的。男人迅速的将陈染紧紧的环在臂间,陈染也不挣扎。慢慢攀上男人脖颈的右手贴近后颈不过一寸的距离,微弱的金光在人影里闪烁,也没人在意,男人只觉得后颈一热,可是看着眼前如此妖娆尤物却也是顾不得这点的难受。
楚非不甘心的将手中的酒杯递到了婆娑的面前,“来,尝尝我的!”一脸的笑意,将婆娑的手拉住,婆娑瞥了一眼眼前这个胆子挺大的醉鬼,眉眼倒是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虽然此刻朦胧的很,不过想来清醒时却是昼如星辰的。还有那唇瓣,浅薄如刀削。以婆娑阅灵无数的经验上猜想这一定是个薄情的人,可惜婆娑现在没空,不然一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冒犯的家伙。
婆娑毫不费力的挣开了楚非禁锢着自己的手,起了身,黑色高跟长靴踏在地上,“哒哒哒”的清脆入耳,然后一步一步的踏入酒池中央,越来越近。
“林萧?”话音刚落,混着浓重的烟尘气息,所有的一切似定格一般。灯红酒绿的光影夹着男男女女身体间的摩擦燃起的荷尔蒙,婆娑将攀着陈染腰肢的男人推了推,没有任何的反抗应声倒下,嘈杂的声音也顺着男人的倒下一同消失。酒杯里的液体凝结在空气里,绚烂的空间寂静一片。陈染的右手被婆娑禁锢着,想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
“你,你是谁?”眼看着到手的猎物就这样被眼前这个突如其来的女人给打断,陈染心有不甘的盯着婆娑。
“或者我还是该叫你陈染呢?”清冷的声音响起,婆娑的嘴角勾着魅惑的笑意,“清渊婆娑,想来你死了才没几天,还不知道我的名号。阴司监,总会听小鬼们说过吧!”
“你,你……”陈染下意识的后退着,背后凉意灼灼的透着心骨开始畏惧,陈染刚死没几天的时候就听说过,阴司监有个女人专门杀她们这些恶灵,手段残忍,速度之快,鬼哭狼嚎。她不过偶然间发现吸食男人的精气可以缓解尸斑才动手的,没想到竟然碰上了阴司监的使者。
“怕吗?”婆娑上前一步,嗅着这种恐惧的味道,欢喜至极。
“放了我。”婆娑微有怔愣,显然面前这个恶灵倒是特别,虽然害怕着自己,可是这双眼睛,像什么呢?婆娑揉了揉眉头,她讨厌思考这种东西。
“放了我,求你。”陈染又强调了一遍,她现在不能死,即使作为恶灵,她也不能就这样消失。她的仇还没有报,她不能。
“嗯?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吗?”婆娑站在原地,顿住了脚步,微微前倾的身子,一下子居高临下一般的将陈染的身子逼的跪缩在地上。眉头微皱,右手伸出的食指抵在陈染的下颌,指尖的锋利戳得陈染皮肉微微绽开血色,只是感受不到痛意,原本垂下的脑袋却不得不扬起面对着婆娑。
“呕呕呕……”杂乱的声响混着一股混沌的味道忽地打破了空气里的寂静。楚非忽地爬起了身子,撑着吧台的案面,便看见所有人似木偶一般的停止了动作,他想自己一定是喝多了。胃里的酒精翻滚着如涛浪一般的汹涌澎湃,好不容易吐出了一些,楚非刚一抬头便看见了婆娑一双狭长眼眸里闪着寒光瞥向自己,楚非不自觉的笑了笑。婆娑被楚非这么一折腾分了三分的神,手上的力道也浅了下去。陈染见状想逃,只是下一秒,婆娑回过神来,又加重了气力,似要将这副脸皮割开一般,锋利的指甲“吱呀”的划着弧度。
“喂喂喂,说你呢,都是女人,怎么这么欺负人!”楚非踉跄着步子,摇摇晃晃的走近了婆娑,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好像是受了伤,可眼前的女人似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心里的怒气忽地涌了上来,“还不松手?小爷是不打女人,可太坏的女人,小爷也是会动手的!”楚非撸着袖子,也不管婆娑那记凌厉的眼神,伸出手便将婆娑的右手打落,连带着停顿的气流一下子流动了起来。
嘈杂的声音之下,人流攒动,男男女女贴身间的暧昧也没有因为婆娑刚才的停顿而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