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负一柄神兵剑,上斩真龙,下斩长虫!”
“师兄们,有必要这般锲而不舍吗?”
森林中,一位身穿白色背心的人,无语的道。脸上被一副般若面具覆盖,看不出他的真容及年龄,但从声音中可以听出是一位乳臭未干的少年。
这位少年的周围围满了许多身穿蓝袍的青年。
“区区一个外门弟子,竟然敢偷学内门剑法!”
其中一名蓝袍俊年怒吼道。他长得俊秀,皮肤雪白而稚嫩,看上去像一名儒雅书生。
“大师兄,不要跟这个外门小子废话了,直接杀了吧!”
那个被称为大师兄的俊年男子点了点头,随即手持长剑对着面具人暴刺而去。
“林峰大师兄,你当真要置我于死地吗?”面具人冷笑道。
林峰的动作并未因此话而有所改变。面具人也知道没有和谈的机会,将背后的长剑拔出,横档在胸前,抵御着刺来的攻击。
其余几位蓝袍青年们也有所行动,纷纷握着长剑狠狠刺向面具人。面具人深知这样下去会死在这里。只见面具男猛地一甩长剑将林峰的剑劈飞出去。旋即对着林峰猛然刺去,林峰还未从这个结果中回过神来,反应过来时,长剑已然到了跟前。
林峰猛地暴退,但还是被面具人的长剑擦到肩膀。面具人乘着这个机会快速向身后暴掠而去。
“追!”林峰怒吼道。
其余人立刻追击上去。可是当追到一处岔口时停顿了下来,这里有两条路,几名蓝袍人分出两批人各通一条道。当他们追去有段距离时,旁边的树林里走出一道狼狈的身影,此人这是之前与林峰对剑的面具人。
“该死的野狐狸,竟然抓得小爷我身上一身伤!早晚烧了你这破林子!”面具人狠狠地道。背心上已满身洞窟,时不时还能见到几条血痕,有深有浅,有长有短。
随后,面具人对着一片黑林里面行去。里面像是有条小道,路上荆棘丛生,只得用长剑斩掉这些不长眼的荆棘草。行至尽头,重见天日,虽说人烟稀少,但是让得面具人放松了下来。
前方不远处有一顶茅草铺的庇护所,简陋的不能再简陋,像是狗窝一般。狼藉不堪。面具人行到屋内,躺在了石床上,闭上双眼好好的休息了一番。脑海中全是刚才与林峰打斗的场景。
“为了一本剑谱置我于死地,林峰啊林峰!你好狠的心!”面具人自语道。
稍作休息了下,面具人从石床下抽出一套不知放了多久的蓝色长袍。面具人抖了抖长袍上的灰尘,呛得他直咳嗽。
“既然你们天剑阁要追杀我,那这个弟子长袍也该扔掉了!”
刚想将此长袍烧掉的面具人,下意识的瞟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破烂背心,他将长袍放在石床上,随后接来一盆水,从背后抽出长剑划破手掌,滴入鲜血在盆中,然后将长袍扔在水里搅动着。
不到一刻钟又将长袍捞了起来。看着由蓝色转变为血红色的长袍,面具人甚是满意的点点头。
“从今往后,我不在是你天剑阁的弟子,待我来日翻身之时,便是你天剑阁灭阁之日!”面具人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