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世纪智能时代的郑先生正在时光旅行,不料遇到千年难得一遇的九星连珠磁场风暴,被迫来到一个大江湖世界。这片原本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大江湖世界因为郑先生的到来..猛地急刹车..画风突变了..!风清扬:华子啊,没 ...
“欢迎来到郑先生的奇闻八卦公开课,今天我们来说说华山派...”
“要说那华山派,自陈抟老祖破碎虚空,近甲子年的华山派不仅一代不如一代,还让那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鲜于通当上华山派掌门....”
只见一年轻男子站在三米左右的木制高台上,他青衫长袍文士打扮,手持一物,此物通体漆黑,上头宽而圆,下窄长而精致,每每男子对着此物说话,声音顷刻间就变得如洪钟一般响亮,十分神奇。
男子容貌平平无奇,但气度却十分潇洒,特别是那双眼眸灿若星辰,让人过眼难忘,这位年轻男子便是郑先生了。
“好胆!”
“竖子!”
“荒唐!”
......
郑先生此话刚一出,顿时激得场下三教九流人士群情激愤,怒目圆睁,纷纷呵斥起来。
“哼,无知小儿竟敢口出狂言,竟敢侮辱德高望重的鲜掌门,倘若不能说个子午卯酉,某家的大刀可不认人!”
一位身背大环刀的光头大汉听到如此言论,顿时猛地拔出大刀,刀尖指向高台之上的郑先生怒喝道!
要知道华山派鲜于通在大明江湖的声望地位并不低,逢人都给足了面子,不仅乐善好施,还急公近义;又自称神机子,经常给一些门派出谋划策,在一些二三流江湖人士眼中,算是德高望重的前辈了。
“倘若我说出个子午卯酉你待如何?”
见台下大汉不仅长的凶狠恶煞,还气势咄咄逼人,郑先生内心不免有些慌张,但深知此时不能露怯,故作镇静反问道。
“哼,若你言之凿凿,某家便向你认错又何妨?”光头大汉鼻孔朝天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那,我便同尔等好好说上一说。”
郑先生拿起扶木用力一拍,伴随一声脆响,场下为数不多的江湖人士注意力都被吸引住,顿时有点小兴致,想看看台上这等狂妄之徒还能说出个什么。
“且问诸位,这鲜于通是如何当上掌门的?”郑先生目光扫过场下江湖人士,不紧不慢先提出了一个问题。
“哼,虽此事已过二三十载,但老夫还隐约记得,鲜掌门之位是其师兄白恒被明教所杀后传到鲜掌门手上。”一位头发苍白,鹰眼勾鼻的老者声音显得有些不悦说道。
“对外自然是这样说的了,真相可不是这样的。”郑先生摇了摇头并不认可。
“哼,那你且说说真相是什么?”鹰眼勾鼻的老者冷哼一声道。
“白恒,其实是被鲜于通用苗疆金蚕蛊毒害死,后续嫁祸给明教...”郑先生先将白恒真正的死因公布了出来,随即又将鲜于通如何上位成为华山掌门的内幕说了出来。
“鲜于通本身文不成武不就,能当上华山派掌门全靠娶了华山上任掌门叶全真的女儿叶明珠...”
“胡说八道!”
“简直荒唐!”
“竖子好胆,这是想毁了华山派声誉!”
听闻郑先生抨击鲜于通乃是杀害同门师兄弟之人,又靠女人上位,场下顿时闹腾一片,霎时台下受过华山派恩情、亦或有过交情之人纷纷对着台上的郑先生破口大骂。
自古开宗立派,最注重的便是门派声誉,是断然不可被轻言诋毁,否则门派声誉臭了,门下弟子行走江湖都难以抬起脸面,还会被其他门派所耻笑。
“胡说八道!!”
光头大汉重新将刀握在手中,青筋暴涨,身上泛起一缕杀意,脸上陡然笼上一层寒冰,双眼死死盯着,似乎下个瞬间郑先生不能说出让人信服的解释,便会暴怒而起。
看着那光头大汉暴怒的模样和台下群起激愤的江湖人士,郑先生不断给自己壮壮胆子,压住些许紧张情绪继续说道。
“鲜于通年少之时,根骨极佳,才能被华山前任掌门叶全真相中收为弟子...此人也是生的一个好相貌,奈何心思奸诈狠毒,工于心计,擅于玩弄女子情感。”
“曾喜欢一个苗家女子,可又将其抛弃,苗族女子不得已在其身上下了金蚕蛊毒盼望回心转意,谁料鲜于通得知中毒后害怕地当即逃离,顺手偷走了苗族女子的两对金蚕,不料逃出不久就毒发瘫倒。”
“被路过的蝶骨神医胡青牛所救,此时的胡青牛有悬疑救世之心,整整三天三夜不睡,耗尽心血,救得鲜于通。”
“而鲜于通在医治期间,花言巧语哄得胡青牛的妹妹胡青羊委身于他,致其怀孕。”
“此事被下山的白恒所知,鲜于通便一不做二不休暗算白恒,将罪名嫁祸栽赃给明教,回到华山花言巧语哄骗叶全真之女叶明珠,与其成婚。”
“胡青羊知晓鲜于通已成婚,一气之下,服毒自杀,一尸两命。”
“成功当上华山派掌门后,又想煽动六大门派去围攻明教...”
郑先生说到此处时,停顿了一下,见台下群众没有打断,便继续开口。
“鲜于通在位十多年不仅毫无功绩,还导致华山派武学没落...”
“三十三年前听闻红叶禅师手中藏有《葵花宝典》秘籍,便派岳肃、蔡子峰前去偷学,二人因时间紧迫,一人读一半,后回到华山,共同参悟研讨。”
“岳肃、蔡子峰二人凭借记忆记录下《葵花宝典》残本,怎料彼此通过施展功夫一一印证,竟然牛头不对马嘴,全然合不来...二人都深信是对方记错了书,只有自己所记的才是对的....”
“岳肃记下的是重内功而轻剑法,为气宗;蔡子峰记下的是重剑法而轻内功,为剑宗。”
“这就是华山剑宗气宗由来,导致华山派后续气宗剑宗长达十多年的火拼,也给了日月神教十大长老索要《葵花宝典》秘籍攻打华山派提供了契机...”
“试问这样一个残害同门、恩将仇报、抛妻弃子、给宗门树敌、致使宗门纷争内讧之人,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郑先生说到此处便停下来,场下江湖人士见郑先生说的有条有理,一时间都沉默起来,似乎思索着什么。
“荒唐,鲜于通、岳肃、蔡子峰三人已死数一二十载,死无对证,且有何证据?”光头大汉思索一番后冷哼一声怒问道。
“证据啊,你可以去蝴蝶谷问问还活着胡青牛,作为当世九大神医,为何17年前开始除了明教之人,对其余江湖人士皆见死不救?”
“可以去华山思过崖后山山洞,那边有日月神教十大长老为了《葵花宝典》殒命的尸骨。”
“当年日月神教攻入华山,五岳剑派联合起来比武打不过日月神教,便在华山思过崖设下机关陷阱,将日月神教十大长老全部困死在华山思过崖的山洞中,十大长老自知逃不出山洞,便将五岳剑法的招式一一破解刻在墙壁上!”
郑先生看了一眼光头大汉给出了他想要的证据。
“嘶!”
“五岳剑派比武输了,耍赖围困十大长老?五岳剑法也被破了?”
“魔教十大长老竟然如此厉害!?”
“这...这..这些辛秘郑先生是如何得知的?今日居然堂而皇之公开了?”
“老子不信,定是胡言八道,老子这便去找胡青牛......”
......
听闻至此,场下的江湖人士皆倒吸一口凉气!这些信息太过震撼,无论真假,只要有人前去蝴蝶谷问问胡青牛...但凡五岳剑派其余四大剑派上华山思过崖,都能验证真假...
可如果一切真要是如同郑先生所言,那么华山此事足以引起大明大半个江湖的震动!
不仅证实五岳联手一对一打不过日月神教十大长老,便设计陷害...还坐实了鲜于通乃不忠不仁不义不孝之人...
这简直是狠狠打了整个华山派的脸,更是给了五岳剑派一个大哔斗啊!
这种脸面,哪怕其他四岳可能丢得起,华山派可丢不起,要知道在这件事里华山派是始作俑者,还是当时掌门鲜于通亲力亲为谋划的!
倘若鲜于通只是华山弟子,如此龌龊之事被揭露,逐出师门,发个声明也就过去了,但鲜于通是实打实的华山掌门啊!
这如何洗地?这如何洗白?
伴随这位掌门的所作所为,众人也清楚了近甲子年华山派不断没落的原因。
要知道一百多年前,华山派足以和南北少林、武当相提并论的顶级门派。
如此直接揭开华山派秘辛伤疤,这个脸面对于其他人而言,这自然只是一场热闹,但对于华山派而言,可就是奇耻大辱了。
无论江湖还是朝堂、正派还是邪派,自然各有各的龌龊不堪之事,可少有被揭露的情况,这次郑先生明晃晃揭开华山八卦,这足以让华山派成为江湖众人的饭后谈资、笑料!
华山派,真丢不起这种脸面!
消息不足一两个时辰便传到各处,大明本土诸多门派势力都等着华山派的反应,若华山派不能以雷霆手段惩治郑先生,那么华山派名声便一落千丈,注定成为江湖人士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
下午,申时。
四国交界处,荒石镇,十八里坡外。
一位身穿白衣戴着斗笠之人神色冷漠看向前方不远处一座建筑,此建筑颇为奇特,黑瓦高围白墙,长宽约摸20丈,朱红色的大门前竖立一个石碑,石碑上似乎刻着一些字,大门上方挂着着“荒石书院”牌匾。
“哼,这便是荒石书院么?”
白衣之人冷哼一声,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像离了弦的箭一般嗖的飞了出去,几个眨眼之间便来到了荒石书院的石碑前,定睛一看,只见石碑上刻着:
“知天命阴阳,晓乾坤人和,明事理是非,识因果善恶”——郑先生
“哼,好大的口气,好猖狂的小子!”
白衣之人看清石碑上的刻字,冷哼一笑,想来这位郑先生定是那无知狂妄之人!
估计是无意间得知一些秘密,口无遮拦都说了出来,这类狂妄之徒白衣之人见过太多太多了,都是想成名想疯了。
当下白衣之人心中一动,便想给个下马威,左手凝聚内力真气,一掌打在那石碑之上。
砰砰!虽听见声响,但石碑纹丝不动.....
白衣之人见转,瞳孔微缩,内心一惊,这石碑也不知是何材质,居然能抵挡住七层功力?
白衣之人伸出左手仔细摸了摸石碑,突然眉头紧皱,心中顿时有感,这石碑质地坚硬,哪怕使出十成功力,估计也打不破。
“倒是有点手段...”
见打不碎这石碑,白衣之人便不再较劲,还是见见正主,自己可是有好大的账要跟这位郑先生好好算算!
只见白衣之人负手而立,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慢慢一股极为惊人的气势自白衣之人身上弥漫而出,霎时间周遭飞沙走石,树梢摇曳。
白衣之人左脚朝前一踏,眼睛猛地睁开,气势便如同风浪扩散而去,伴随一声爆喝:
“华山风清扬,前来荒石书院....”
“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