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总的来说就是一个狗血且甜到爆的故事。简介:秦舒出国八年,潇洒八年,有朝一日回国,计算机专业本硕连读,头发没秃就不错了,回国竟然找不到工作,还被老妈疯狂安排相亲!本以为富家公子们大多都是彬彬有礼, ...
六月天气凉爽,阳光明媚。
秦舒已回国一月有余,就已经被老妈文月佳安排了五次相亲。
当然,对方与秦舒有莫大的渊源。
不是某某集团的继承人,就是某某军属大院的儿子。
而且大部分还是她高中同学。
无一例外,结果当然全黄了。
这时秦舒优哉游哉的在沙发上看肥皂剧,被正在厨房做午饭的母亲文月佳数落了好一阵子。
末了,她说:“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察觉母亲生了气,秦舒立马关掉电视,狗腿地跑进厨房,亲昵地抱住文月佳。
“老妈,还不着急嘛!我才26,结婚还早着呢,我还想玩儿几年。”
秦舒不说还好,一说文月佳就来气,她转身拿着锅铲在空气中比划,脸上怒气冲冲。
“你还想玩几年!出国玩了七八年还不满意吗!?要不是你爷爷70大寿将至,你怕是得玩到我跟你爸进到棺材里才回来吧!”
秦舒瞥嘴:“哪有那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那江家的二儿子归国华侨,中文都说不利索,你和他说一大堆绕口令给他听!傅家的小儿子不善喝酒,你非得和人家吹瓶!这就算了,那祁老太爷的孙子和你还是高中同学,最后飙车飙到了医院,现在腿还在那吊着呢!秦舒,你是要气死我吗!?”
秦舒瞪大眼,小声的说:“其实不是那样的……”
江霖海从小就羡慕会说中国话的人,两人坐在咖啡厅看了快两个小时的相声小品。
傅毓就更不用说了,她高中同学,说是因为失恋走不出来,秦舒当然要开导他,谁知道这人没喝过酒,一瓶酒下肚就晕了,秦舒连喝了三瓶啤的,还能背着出他酒吧。
祁璟那厮知道秦舒小时候喜欢骑自行车上下学,于是弄来一辆上好的摩托,两人驰骋在非交通路段飙了整整三个小时,秦舒时速40,他倒好,时速30都能掉沟里。
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各有各的奇葩。
但这根本就怪不到她啊!她都是跟着相亲对象的节奏来的,谁能想到这些富家公子平时的爱好千奇百怪的。
“这次我不管,周五晚上八点,醉仙阁,对方是顾元启的孙子,如果你还给我乱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文月佳下了最后通牒。
秦舒知道撒娇没用了,转身懒洋洋说:“知道了。”
她回到客厅,凌戚给她发了消息,回完最后一个字,她收了手机,才发现今天是文月佳做饭。
她好奇问:“妈,今天怎么是你做饭?陈姨呢?”
陈姨是她家保姆。
文月佳气还没消,没好气道:“陈姨儿子结婚,请假了,我亲自做饭给你吃你还不开心了!”
“当然开心!”
秦舒说着就站起来,悄声往玄关走去,等穿好鞋袜,她回头大喊。
“妈,您做的饭我无福消受,您自己吃吧,我先出去了!”
“啪”一声,智能门重重关上,文月佳的声音隔断在房子里。
出了大院,一辆红色法拉利刚好停在门口。
秦舒快速打开副驾钻了进去。
“快开快开!”
凌戚一猜就知道她是偷溜出来的。
掉头,油门一轰直接把那幢别墅甩在身后。
“阿姨又给你介绍相亲对象了?不会还是你高中同学吧?”
凌戚和秦舒从小一起长大,凌戚搬家以后,聚的时间很少,但并没有让两人的关系生疏。
秦舒想了想,打开手机浏览器。
“不知道,说是什么启擎集团董事长的孙子,听着像是游戏公司。”
“你刚回国还不知道,启擎集团是研发手机产品的,旗下的子公司多到数不胜数,有游戏公司,有娱乐公司等等,顾家有三个继承人,两男一女,我没见过,但是知道长官国外子公司的长子顾霖嘉和跟我侄子一个学校的顾婉之。”
“这么厉害!”
秦舒家里是投资起家,几十年前,秦舒的爷爷眼光独到,先是投资房地产和铁路等交通运输行业,金融危机之后转战酒店行业,发了家后直接宣布退到幕后,回归家庭。
现在的公司由秦舒的父亲在打理。
“对了,我爸在云南开了家民宿,过段时间叫上施媛媛她们一起去玩,顺便介绍我高中同学给你认识。”
凌戚来了兴趣,挑眉道:“帅吗!?”
“其实你小时候和他们见过,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了。”
两人说着,很快到达目的地。
这里是市中心,但却是市中心的偏僻位置,上下左右都是两层楼高的小洋楼,整整齐齐的在马路两边守卫着。
两边路口的交叉位置,就是凌戚在s市创办的第一家律师工作室。
适时夏季,一排排绿树包围着人行道,绿茵茵的影子像繁星点点的星空,只不过比星空要近,也更容易触摸。
“零零七律师事务所。”秦舒看着门面上的招牌,一字一句读出来。
两人一起进去,装修刚完工,淡淡的油漆味还没消散,屋子里栽着很多万年青和龟背竹盆栽净化空气。
看着黑白灰的装修色调,秦舒赞叹道:“高级,就是不近人情。”
凌戚满意的笑了笑,听到她后半句话,她问:“法律不严肃怎么可能会让人信服?”
“法律为人服务,在一个框里,就是要为需要法律援助的人们帮助的。”
秦舒高中毕业直接到了俄罗斯留学。
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本硕连读,彼时她才23,在当地一家游戏公司实习转正工作了两年,之后环球旅行一年,走过28个国家,结束旅行后就收到家中爷爷七十大寿的消息。
距离她回国,已经有一个月,爷爷的大寿没了消息,连工作还没找到就被催着结婚了。
秦舒知道母亲不打算让她出国浪了,想把她栓在身边。
秦舒想,八年了,她也很想家人。
于是就回来了。
“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凌戚揶揄道。
“我瞎说的,二楼能去看看吗?”秦舒不理会她的调侃,看到通往二楼的楼梯问。
“当然!”说着,她的电话铃声响起,看清来电后,她朝秦舒无声的说了两个字。
秦舒立即明白过来,让她出去接,自己则坐在皮质沙发上等待。
五分钟过去,门口传来动静,秦舒一边走一边问。
“你妈妈说什么了?”
一道高大欣长的身影从外头快速奔来,秦舒来不及反应,他已经进来了。
他一身黑,带着帽子口罩,十分的像……坏人。
秦舒立即回头看有没有棍子之类能防身的东西,一只还未来得及丢掉的凳子腿立在吧台下。
她眼疾手快地拿起来。
“你谁啊?”
秦舒爸爸在她高考结束后给她报了俄语班和跆拳道班,为的就是不让自家女儿在外受欺负。
好在之后没白学,确实派上了用场
那人回头,目光接触到秦舒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走不走?不走我报警了!”
她将棍子放在身后,尽量不让“歹徒”发现。
谁知道他身上有没有藏着刀。
“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他不慌不忙地抬手指了指外面隐约传来的交谈声。
秦舒侧头往外头看了看,确实有五六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在外面徘徊。
看他的穿着打扮,确实不像歹人,秦舒心里舒了口气。
男人即将关门的手停住,他不动声色的又将门打开,快速朝秦舒走近。
“对不起。”
紧接着,她就被男人拉进怀里,转了个身往会客室里走。
虽然不是时候,但这个姿势很像在跳华尔兹。
尽管他已经将身体弯向了她,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但秦舒还是踮起脚跟随他的脚步跳了起来。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清香而不腻歪,混着一丝沐浴露的香味。
要不是此刻的处境,或许她真的会问男人喷的是什么香水。
这里已经听不到外头的几个女孩儿的交谈声。
秦舒垂着的双手戳了戳男人有力的肩膀。
“你可以放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