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白夜,晚上夜白,一人双重身份,一双死生瞳,穿梭白天黑夜之间,助寒门,灭世俗,看千年前老祖选定之人,千年后如何戏红尘
自古华山不纳粮,只因帝王太性狂。
唐末年间,某一年的某一天,大厦将倾,摇摇欲坠,局部地区经常战火纷飞,民不聊生,一男子因屡试不中,发誓自此出世于山林,寄情于山水,永不入庙堂。
这一天终于旅游疲劳了的男子决定,隐居太华山。在前往太华的途中,遇到一破烂老者,肩挑两个箩筐,两个箩筐中各坐着一个小男孩,当老头经过男子身边时,男子突然指着箩筐开口道:“这两个银两几何?”
老头先是一愣,然后放下扁担,怒目而视:“后生,你在拿老子寻开心?”
“呵呵,老者勿恼,我观此子气场迥异,故调弄几句。”说着手指其中一个男孩。
“啥气场,老子不知道,再敢胡说,我拿扁担先挑了你。”
“啊…哈哈,告辞!”走出几步,男子自喃道“天下将定于此子之身!”
这男人望气功夫确实了得,他所指的孩子便是后来的宋太祖赵匡胤,要说那男子嘛,自然就是陈抟老祖,一位旷古烁今的奇人。
陈抟老祖推算出他与那男孩在这太华山还有一面之缘,故而边修行边等待。
又是某一天,陈抟老祖乔装打扮,化身成一个卖桃子的老汉,叫卖在太华山的路口,不多时,一个蓬头垢面却方面大耳身高伟岸的男子出现在了老祖的视线中,只见他走一步歇一步,看上去又饥又渴,又困又乏,没错,这便是在河南地界犯了事,逃难到此的赵匡胤,未发迹的赵匡胤一直都是一个打架斗殴的不良人,饿红了眼的他看到前方有两筐桃子哪还管其他,如猛虎下山,饿狼扑食,冲向桃子变吃了起来,不多一会便扫荡一空,吃罢又旁若无人的往地上一躺,呼呼大睡起来。
陈抟老祖也不搭理他,就静静地在一旁等待着,直到将要日落西山,赵匡胤才悠悠转醒,拍了拍身上那已经拍不掉了的尘土,转身就走。
“哎哎哎!这位壮士,你当老头子是摆设呢,吃光了我的桃子,不付分文就要离开,是何道理啊?”
“还要钱?我吃东西向来不给钱,你打算要多少?”
“我看你全身泥土比银子多,不多要,你给一文吧!”
“一文钱?看不起谁呢,你等着!”言罢便在身上摸了起来,摸索了半天半个子儿也没摸出来,顿时有些尴尬。
“哈哈……你也别忙了,会下棋吗?会的话陪老夫走一盘,你赢了,就权当是给桃钱了。”
赵匡胤一听顿时大喜,钱确实没有,但要论下棋,他可没怕过谁。
“老头,可不许耍赖啊,来!”
一盘结束,赵匡胤果然赢了。
陈抟老祖啥话没说,起身就走。
此时的赵匡胤正得意着呢,哪肯罢休,眼见老头要走,急忙追上去,嚷着要再来一盘。
陈抟老祖不胜其烦,说到:“桃子钱你已经还了,我也要回去了,莫要再纠缠。”
“老头,你家的桃树,我要了!”
“这么自信?那你要是输了呢?”
“输?”他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厚实的胸膛,“我要是输了,这膀子力气,但凭驱使。”
听到这话,陈抟老祖隐晦的笑了笑,“行!”
结果第二盘没走几步,惨败!
“哈哈……走吧,随我上山。”
赵匡胤胡来惯了,那肯轻易认输,边追边喊:“再来一盘,刚才大意了。”当他气喘吁吁的追上陈抟老祖时,已然到了一座凉亭。
此时天已大黑,明月当空,山谷幽静,清风徐徐,远处山峦如真似幻。此番景色让赵匡胤目露惊色,如此美景,宛若仙境。再看陈抟老祖,哪还是卖桃老翁,早已换做仙姿白发,超脱物外一老道。
赵匡胤知道自己遇到了高人,但也不怯,正当想着如何开口继续下棋时,陈抟老祖已经摆好了棋盘。
“黑白子,意分明,说吧,输了当如何?”
“我知道长并非凡人,依道长。”
“好,他日你若荣登九五,此太华可归老道!”
“妥了!”赵匡胤心想,一座山归谁与我何干,若真能登顶,何惜一山!
“空口无凭,文约为证!”
陈抟老祖笑眯眯的拿出笔墨纸砚,写好文约,让赵匡胤摁了指印。
双方落座,对弈开始,顷刻间,赵匡胤三盘皆输。
陈抟老祖起身看着赵匡胤,“可认?”
赵匡胤目瞪口呆,半晌才说了个“认”
陈抟老祖躬身一拜,“谢龙恩!”
赵匡胤也站起身,不甘心的在棋盘上胡乱一抹,离开了。
赵老总是离开了,陈抟老祖却盯着被打乱了的棋盘陷入了沉思,良久说到:
“白昼隐,夜幕临,人魂散,三眼出!”
“我等的人终于有消息了!”
自此之后,果如老祖所言,赵匡胤陈桥兵变后黄袍加身,荣登九五,太华山也成了华山,归道家所有,从此不纳粮。
时光如青丝,转瞬已白发,千年之后,老祖所等之人,已悄然现世!
白天白夜,晚上夜白,一人双重身份。一双死生瞳,穿梭于白天黑夜之间,助寒门,灭世俗,且看老祖千年之前选定之人,千年之后如何戏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