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 2)
再次默念这个名字,方艳青心中已无了多年前的甜蜜,就连几日前再见到他时看似冷漠实则心间隐隐作痛的感觉都没了。
只有咬牙切齿地恨与怒。
几日前,因担心杨逍再度来纠缠,方艳青便索性散开了弟子,由着她们三五成群地分头在王盘山搜寻,自己独行。
左右小芙性格温和稳重,有她看着不会出事。
而后来她这边果然再遇上了杨逍,她不愿与他纠缠不休,自然是横眉冷对,他若再如几日前那般强势讽言,他们自然又会不欢而散。
可当他对她摆出一副极为落寞失意的模样,她又不忍了。而这一不忍的后果便是她如今成了这般模样……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对她用这般手段!
杨逍……!
他怎么会这般不择手段!又怎么敢这般折辱她!或许她果真还是对他身为明教左使的一面知之甚少了!
方艳青这般烈性的人,又怎么会如他所愿,
因此即便拼着与他同归于尽,她仍然与他打斗起来了,她的武功在不管不顾下还是胜他一筹的,倒也的确成功从他手里逃脱。
可她数年前中的玄冥神掌的隐患却在今日彻底爆发出来了。
这些年来她身上阴阳失和的问题依然没能彻底解决。
而今日与几乎势均力敌的杨逍的打斗却让她狠狠动用了一番内力,体内阴寒之气顿时完全占了上风。
再加上中的药……
玉女心经当初原本就是必须双修的秘籍,后来被她外祖父母改为玉女九阴功时自然改动了这点,可现在内功却又出了问题……
方艳青这几年自我疗养,对于自己的身体的情况再清楚不过,因此她清楚地知道这次中了药后要想压制阴气和药性……
她是必须要找一个修习至阳功法,元阳仍在的男子双修。
否则她今夜极有可能生生暴毙在此处。
方艳青浸在湖水中的身体已经湿透,荡漾的湖水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被雪白道袍包裹纤婀身姿,玉面潮红,神情隐忍。
原本禁欲的道袍好似也变得惑人。
王盘山上近日虽有大多数人搜寻无果后又纷纷散去了,但还是有许多人在的,比如天鹰教和武当派的,比如他们峨眉。
湖边的草木又传来了脚步声,先是一顿。
后来见到被匆忙踩踏出来的痕迹似乎有些疑惑,又谨慎地一步步探过来,方艳青听着这脚步声原本就迷离的理智越发摇摇欲坠。
无论是谁……
她想,她该尽的责任还未尽完,她必须要活着。
而后湖边她原先踩踏出来的小路再次出现一道挺拔清瘦的身影,少年的目光触及那湖中云鬓沾湿,眸中春水潋滟的身影。
原本白净秀气的面庞霎时能红地滴血。
但他才刚才从这春色无边的一幕回过神,下意识想要转身道歉时一抹雪色白绫却突兀缠上了他腰身用力将他拉下了湖水中。
冰凉的湖水冻地他身体一寒,但紧接着一道更为寒冷又柔软婀娜包裹在白衣的胴体就贴上了他的身体,湿冷的唇印上他的唇。
少年苦苦压抑在理智和规矩下的感情本就压制得十分艰难,在心上人的这般亲近下霎时就如躁动不安的活火山般尽数喷涌而出。
什么礼义道德都全部不管不顾地抛之脑后。
月光下,碧波荡漾了一夜。
今天这章晚了很多,万字奉上(土下座)
因为明天上夹子,所以明天的更新就会比较晚了,差不多十一点吧,谢谢大家的支持!
文案上说了极度狗血的,现在狗血的戏码就来了。
另外原著里这个火蟾就是唯一治韦一笑的药,要么就等以后张无忌用九阳神功,火蟾本身是很难找的。
原著里说不得去了长白山三次,第一次见到了却抓不住,第二次第三次更是见也见不到。
而蛇是蟾蜍的天敌,这里觉得与其是青妹能好运找到又抓到,还不如是蟾蜍本身的天敌能找到它。
另外这蛇不是知道她需要给她送,是因为这是它自己最喜欢的食物所以送给她报答。
而这里青妹转送给韦一笑也不是同情他,就像文内说的他这个人可悲却也可恨,而送的理由文内也说了。
【1】【2】出自百度百科
早已回到峨眉的方艳青因旧伤在身宣布了闭关。
期间唯有因她书信一封赶来的胡青羊能予她所居后山处探望,直到将近一年后她才再次出关出现在众人眼前。
十年后,四月。
自王盘山大会便与谢逊和屠龙刀一同失踪的张翠山和殷素素竟再次出现了,他们一个是名门正派的武当五侠,一个是邪门歪道的天鹰教大小姐。
但谁知这两人竟是结为了夫妇,还有了一子。
武当山脚下,太平店镇甸已过了数里,
张翠山和殷素素夫妇以及他们一回中土便重逢的俞莲舟,三人正和来自高丽青龙派和三江帮的一行人刀剑缠斗。
这自他们归来的一路已属常事。
究其原因自是想要从张翠山夫妇口中索要谢逊和屠龙刀下落。
以俞莲舟和张翠山这对武当高徒的功夫对付这些江湖上的三流帮派自然并非难事,更何况很快他们就又有一强援出现。
“六弟!你还不来帮忙?”
俞莲舟忽然朗声道,自一旁的大树上便陡然跃下一道人影。
白面清润秀雅,长身玉立。
这青年不是武当六侠殷梨亭又是谁?他手执一柄长剑使着张三丰近年来新创的“神门十三剑”,有他加入战局顿时如虎添翼。
没一会儿敌人便四散而逃。
张翠山和殷梨亭这对师兄弟年纪相差只四五岁,先后入门,感情自来极好,当下多年未见又重逢自然是好一通喜不自胜。
又为他引见了殷素素,殷梨亭生性温柔纯稚,自然不会对她的身份多言,或者说以他的性子也考虑不到背后的太多牵扯。
很是亲近地唤了“五嫂”,殷素素自然心中欢喜。
师兄弟几人亲亲热热地继续赶路,张翠山问起他,“六弟怎么来地这样巧?若不是二哥我都不曾发现你在呢。”
这问题本只是寻常,但殷梨亭却霎时白面微红。
支支吾吾道,“我,我一直在山下等着呢……”
张翠山以为他是得知了他们归来的消息所以一直在山下等候,但见他神情又有些不对,倒也未曾怀疑什么,只是心下不由失笑。
本以为五弟已经长大了,没想到仍是这般腼腆爱脸红的性子。
一旁的俞莲舟却是了然又无奈地看了殷梨亭一眼,得知消息后自然是等他们,得知消息前就不知道是在等谁了……
一行人最后在仙人渡客店落脚。
殷梨亭和张翠山师兄弟俩说了一路的话都仍觉不够,似是恨不得将这十年里自己学的武功都一一与师兄说了。
张翠山自然是欣然接受,但见一旁的妻子已面有倦色。
他心下微动,突然想起一事,“六弟,你说了这许多都是武功,那你的人生大事呢?我记得十年前你家中就为你订了婚事。”
殷梨亭和俞莲舟神色顿时都有了微变。
不说了解他们的张翠山,就是心细如发的殷素素也觉出不对。
果然房中静了一瞬后,殷梨亭垂眸低低道,
“这门婚事我早已退了。”
他们师兄弟几人并不全是孤儿,如大师兄宋远桥和殷梨亭便都是家中送来武当拜师学艺的,因此自然有父母为其张罗婚事。
但在张翠山记忆中,六弟与家中关系并不好。
他家是湖北当地的富商,说不上太富贵,但也是衣食无忧的,殷梨亭是家中次子,上有长兄和幼弟自小便是备受忽视冷落的。
因此幼时养成了软懦的性子。
如今世道元人霸道残忍,江湖上纷乱不休,便是做生意的若没有个庇护也是举步维艰的,湖北当地的门派自然要属武当为最。
因此他家中便将这个不用继承家业,又不心疼的次子自小便送上了武当拜师学艺,好在他根骨确实上乘,被张三丰收为了嫡传。
来到武当后,殷梨亭反而觉得比家中更舒心自在。
和师兄弟们比亲兄弟还要亲密。
他把武当当成自己真正的家,一年到头反倒很少回去,他家里那边也不在意,渐渐地联系就越发少了,直到他十八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