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御门横 “臣,恭迎荣昌公主回宫。(1 / 2)

  司马厝神色肃然一寒,他迅速横避时已是贴着刀尖躲过,小腹处不深不浅地被划了下,他烦躁地一把扣住云卿安握刀的手,粗暴蛮横地将人死死制住。

  “突如其来这么一招。”司马厝阴郁地盯着他,失去了耐心,“有够阴的。”

  硌得生疼。

  云卿安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舌尖,后背像是撞上了一堵钢墙,握着刀的手被紧抓不放和司马厝的臂膀重叠到了一块。

  整个人都被司马厝锁死在身前,只够得着那下颌,吐息萦绕耳侧。

  他像是误闯禁地,被霸道地囚成私有物,却仍是挑衅道:“侯爷手劲不大够用,药没用吧。”

  “厂督赠药值千金,用不起。”司马厝淡瞄他一眼说。

  早让时泾给扔了。

  “不过是用在阿猫阿狗身上的外伤药罢了。”云卿安艰难地试图动了动,却被桎梏得更紧,浑身发着烫,“不值钱。”

  “敢拿我跟阿猫阿狗相提并论的,你是头一个。”司马厝面色不虞地抽出短刃,一把将他推开。

  (本章完)

  第14章 御门横 “臣,恭迎荣昌公主回宫。

  “会武吗?”司马厝问。

  “不会。”云卿安答得脸不红心不跳。

  “那你这是拿我试刀呢?对我是有多轻视。”司马厝说。

  “不是。”云卿安认真道,“应你所邀罢了。”

  “别说的好像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似的。”司马厝又道,循循善诱,“不会武可不好,不然岂不是任人摆弄?”

  “是啊。”云卿安仰头用那双潋滟勾人的眼望着他,“侯爷想怎么弄?”

  司马厝偏头躲了他的目光,转身走开后捡了把长刀,不由分说地塞回他手里。

  “拿着,教你。”

  恶向胆边生,非把这狐狸遛一圈再剥了皮不可。

  跨过了陈年不去枯槁死寂的梦魇,牢牢扼住了他,十年如一日凄楚却发不出声的哽咽一股脑地炸响在耳畔。

  聂延川瞳孔骤缩,他本不敢反抗而身体先思绪一步做出反应,避无可避间双手死死抓着刀刃。

  聂延川愣了愣,后知后觉地也从腰间拔出佩刀,目光却一直望着云卿安那已变得苍白一片的脸,心下担忧不已。

  云卿安状若纯良,说:“怕您啊……”

  “侯爷要的交代我给。”云卿安强行将长刀压下,正色说,“户部左侍郎虞崇胆大妄为,私吞军饷。今早被厂卫找到时已然在府中畏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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