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东风恶 对总兵不设限。(1 / 2)

  “唉,我就说,祸害躲不过。”褚广谏痛心疾首,“身前不缺,身后不缺,还能是哪儿缺?总兵也是一时色迷心窍,上了那奸邪献媚恶奴的……”

  “诋毁总兵,可是重罪。”

  城旗已被冻得扬不起来了,灌了铅似的寒冷,而整座关城却似在颤动不休。

  登楼而来的人面色从容,身上的织锦宽袍袖被烈风刮过带起,腾云蟒纹银光浮动,露出的一截冰肌玉骨潇潇独绝。何故风华压霜华,自不乱人而人自乱,不载摧楫狂兵。

  褚广谏咬牙。

  白白败坏了总兵的名声。

  “余事不提,既往不咎。”

  云卿安没看任何人,而是将手搭于楼沿,在沙雪倾覆间微眯了眸。不问坚守为何,不假借于人,曾在司马厝身边小心翼翼窥探的,也皆于黎明时明朗,亲临至此,已然通晓。

  “本督既是借用的,便定会分毫不差地还回去。”

  与之一并相还的,还有其他。

  “用兵以谋,诸位若想分崩离析内部瓦解,大可对本督所言置若罔闻,回头自行告与总兵请罪。若求背水一战,不失战机,当不悖言,不违命。”

  云卿安敛了神色,话语掷地有声,“本督说一不二,既担相托,必竭力而行,负则自刎于关楼,以死谢罪,三军皆可为证。”

  与之并肩,为之担承。纵四面楚歌,亦共亦同。

  *

  作者有话要说:

  疑在后揭。

  (本章完)

  第43章 东风恶 对总兵不设限。

  时泾是临时被贺凛给替换下场,专去给那位养伤暂退的司马大爷端盘递水的。他总觉得贺凛看他的眼神中似乎是藏着了什么,却又秘而不宣。

  说来也是,毕竟现在谁也猜不出那位主儿是个什么心思,临到阵前,自己却首先成了个躺床上的伤患,以他这要强的性子,心里能好受才怪。

  伤的倒不算重,就是不养好担心恐在腰背落下毛病来。据说还是为了云监军才搞成这样。

  时泾叹了口气,在轻手轻脚推开门时还踌躇了一会,空出一边手来搔了搔头。

  “头屑还能用来堵伤口是吧,真给我省事。”

  一道凉凉的声音从里屋传出,直让时泾哆嗦了一下忙缩回了手,干巴巴地扯了扯僵硬的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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