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觉醒者21（2 / 2）

陆怀殇抬起手，细细的看着自己手心的纹路:“她们一般在年幼的时候就展露出自己的特质，而不像其他觉醒者那些需要经过激烈情感的冲击。所以不同于其他觉醒者，性格和观念上都相对稳定很多。

她们可比一般的觉醒者吃香多了，养眼的美少女，可靠的同伴，人品上毋庸置疑。

每一个瓦尔基里都是值得信赖的队友，无论是各大组织都可以闭着眼睛进人，甚至想要加入理事会都不需要经过什么严格审查。

要是搭配上适合的武装，以一当百都是谦辞。”

陆怀殇愤愤说道：“怎么鲜花都插在……金刚石上了，要是我当场抱死大腿，求姑奶奶带我大杀特杀去了，瓦尔基里都是心地善良的女孩，只要你拉下脸，无论如何她也不会抛弃你的。”

“但是也不至于就像你说的那样躺着过入学测试吧？”宁长空回想着那可怖的怪物，要不是两人联手在短时间内造成了巨量的伤害，鬼知道它还能出几个阶段。

“那个啊，应该都是你的问题吧。”

陆怀殇思考了片刻，回答道：“想必是你展现了觉醒的前兆，引发了幻梦境界的回响，于是就来给你上压力了。

奈何你的大腿太粗太给力了，导致回响不得不一直给你上强度，才导致那种结果吧，你看你觉醒后是不是就没什么东西来找你了。

虽然学院对觉醒这个事情并不强求，但是有机会了肯定也不会错过。”

“合着都是我的错了吗？”宁长空目瞪口呆，有些难以置信反问到。

“都是小宁子你的错哦。”陆怀殇双手抱胸，点了点头。

宁长空按住了额头，突然想到觉醒前的那段对话，有一些好奇的问：

“要是我当时真的选择进入那扇门会怎么样，会被学院洗去记忆送回青阳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么？你们这样钓鱼执法也太过分了吧。”

“什么门？

从小宁子你进入【幻梦境界/潜意识之海】后，就已经不可能再回归常态下的世界了，这一点深度潜行前应该都告诉过你们了吧？”

陆怀殇皱着眉头，疑惑道：“清洗记忆也没有用，不仅仅人类追逐着知识，知识也在追逐着人，你的记忆也是如此。

就算你将这一切都抛下，总有一天回忆也会追上你的，所以学校从来不会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情。足以改变这个规则的代价小宁子也你支付不起的。

还有你以为进入【幻梦境界/潜意识之海】很容易么，虽然它作为提升觉醒概率的方法从成功率上可以排在世界前列，但是也就是学院可以做到一次性将这么多新生送进去了。

放到外界就算是最便宜的辅助觉醒仪式材料来算，卖了小宁子你也买不起的。”

说到这，陆怀殇停顿了一下，他敲击着桌面，缓缓回忆着：“潜意识之海被理事会随时监察着的，不会出什么问题，但那个地方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就是了。

虽然有学院降下的终末情景框架在，但是里面组成的一切元素都是从思想之海中拼凑而成的，也就只有在这种环境里，才可以让你们更容易的接触的自己的内心。”

“代价吗？”

宁长空突然想起了那句话的后续，他皱起眉头，发现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不过少年没有继续想下去，只是向面前的男人发出疑问。

“有没有可能，有什么办法可以毫无代价的重新来过？”

“没有代价的选择？”陆怀殇闻言扬起眉头：“世上的一切都已经被明码标价了的，天上掉下的馅饼背后除了命运准备好的账单……”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

“就是已经有人替你付过代价了。

所以按照小宁子你说的情况，很大概率上是你的潜意识在拷打你自己吧，质问着你的决心。”

他坏笑着指向宁长空，补充到：“觉醒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出现，被自己的潜意识狠狠拷打的感觉怎么样？我很好奇小宁子你当时给了什么答复才完成觉醒的哦。”

“没什么。”回想着自己当时热血上头的中二发言，宁长空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陆怀殇一脸不信的表情，正欲继续追问。

闹钟的声音响起，听到声音的他挑起了眉毛，拍了拍手。

“好了，今天的好师兄课堂到此为止了，剩下的事情我们有空在说，陆师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

“每天雷打不动的皮肤保养时间是吧。”

宁长空闻言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的说道，不过他叫住了正在起身的陆怀殇：“今天这餐要多少钱，我先把钱给你吧。

我可不想明天起床后接到电话发现师兄你因为没钱被抓去洗盘子了。”

“哦，还是师弟贴心啊”陆怀殇竖起大拇指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