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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要这样报复她?”雪中狐手中一盏清茶抬起,夜空中照着天边的明月也掉进这深不见底的茶盏,摇曳生姿。

  柳千秋换了个姿势,起身忍着剧痛盘腿坐在软榻上,笑道:“这才哪里到哪里,我原本是想这般放过她,可是,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说实话,她没有了那份狠心,我倒是觉得有些无趣不想玩了,然后她突然告诉我,她和我有了孩子,可笑不可笑,一张口便是疯言疯语,我和她来的哪门子孩子!”

  “现在你知道了,那个孩子,可能就是….也怪不得今日告诉你赵奕然与赵兰的关系时,你会如此狗急跳墙!”雪中狐的眼神看向此刻什么也无法知晓的赵奕然。

  柳千秋的眉头皱了皱,叹了口气道:“是啊,孽缘啊!”

  命运这东西,总是要将所有人逼上绝路,然后逼着所有人在悬崖上跳下去。

  “她总是纠缠着我,而我已经没有了将游戏玩下去的耐心,本来如此,我和她最差的结果不过是桥归桥路归路,可是她居然给西南圣泉的水里下毒,造成了满城的瘟疫,用解药要挟我和她春风一夜,这种事情若是两厢情愿自然是很有情趣,可我最讨厌有人逼我,我也并不是多心善的人。”

  “我告诉她,我父亲不同意,我告诉她,既然活着不能相守,那死了也要在一起,这本是多么烂大街的戏本子,但凡动点脑子,都应当知道,世上多是负心人,最不可信的就是所谓的生死相随,可是她信了,然后跳河死了!”柳千秋拍拍手表示自己讲完了。

  春夏与秋冬已经按不住随时暴走的张创,张创看着柳千秋,恶狠狠的眼神下一刻就要将柳千秋生吞活剥。

  “主子,好想要揍她!”流萤攥紧拳头跃跃欲试。

  “哎,流萤姑娘,你讲点道理,我又没有逼着她去干什么,再说她们杀人如麻的时候,你有同情过哪些被杀害的弱者吗?”柳千秋开始躲藏,拖着自己一瘸一拐的腿躲在了雪中狐的身后。

  “好了流萤!”雪中狐将流萤制止住。

  “你看看,还是雪姐姐明事理,我就说…..”柳千秋的话未说完就听到雪中狐道:“春夏,秋冬把张创放开吧!”

  柳千秋道:“我可去你奶奶的腿!”

  “雪中狐,你刚才说的那些不是想杀我的话,假的吧!”

  “我不同情你们任何一个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雪中狐起身,远离这场早已伤痕累累的格斗场。

  张创没了春夏与秋冬的束缚,他喘着粗气,像是一只直视前方的公牛一般喘着粗气,他伸手将大腿上鲜血直流的细剑伸手拔出,大腿上的血窟窿可见森森白骨,他像是不知道痛觉一般,赤手空拳朝着柳千秋而去。

  话虽如此,可是这本就是一场不公正的决斗。

  柳千秋也不慌张,就在张创跑起来冲向柳千秋的时候,雪中狐将柳千秋平日用的扇子扔到了柳千秋的面前,柳千秋感激的看向雪中狐勾唇一笑。

  弯腰,捡扇子,滑跪,起身,猛挥扇子。

  柳千秋看着捂住脖子,大动脉喷涌的张创道:“我会帮你照顾好她,你去吧!”

  张创跪倒在地上,他想要说话,可是只是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他费劲全身的力气看向雪中狐,在地上重重一磕,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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