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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中狐显然料定了柳千秋会如此,眼神冰冷看向柳千秋道:“这姑娘实则也是无辜的很,因你而起,到现在所有的真相只有她一个蒙在鼓里,你若是不同意,我也是没办法,我只能毁了西南,然后再重建一个听命与我,服从与我的西南,至于这姑娘,我肯定不会杀了她,因为杀人是最轻松的事情,我会将你如何负心于她的母亲完完本本告诉她,还有,你亲手杀了她的义父,她虽然不会死,但会和我一样,一辈子活在地狱一般的仇恨里!”

  柳千秋讪笑两声道:“你这人,倒是比我更加会拿捏人!”

  雪中狐将手里的茶盏放下,轻笑道:“你若是经历的多了,看过形形色色的人,你也会一眼就看穿一个人的软肋,人若是有了软肋,不论表面多么坚硬如铁,都会不堪一击,柳千秋我其实不想将你卷进来,可是你的身份又怎么能允许你置身事外!”

  “所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柳千秋越发好奇。

  雪中狐笑而不语道:“有些事情不该是你知道的!”

  两个人就在这一刻,像是无形的丝线串联一般,柳千秋的腿依然在流血,她看了一眼被捂得结结实实的赵奕欢,道:“那人我带走了,我这样你也看到了,若是你要我现在就离开西南,怕是有些困难了,三日后,我腿上稍微好一些,我便会带着她离开西南,前往神都。”

  雪中狐点了点头,对莫言道:“将她身上的铃铛取下来,派辆马车将两人送回去。”

  莫言抱拳道:“是!”

  等到这两人走了后,雪中狐仔细揣摩这手上的铃铛,这铃铛通身都是用铜制成的。身上密密麻麻都是一些看不懂的符咒,而且这铃铛与普通的铃铛不同,它的中间空无一物,可是铜铃摇起来还是铛铛作响,可是这声音是怎么产生的呢?

  “主子,你为何没有告诉柳小姐,赵奕欢也是出卖西南情报的奸细呢?”流萤有些不解道。

  雪中狐叹了口气,将手里的铃铛揣进袖口,道:“柳千秋虽然表面装作一副无所谓,可是对于赵兰还是有浓浓的愧疚,这份愧疚对于一个死人可能没什么,可是赵奕然是个活生生的人,是个与赵兰有关的人,赵奕然因柳千秋而降生,只是这份愧疚,就足以让柳千秋对赵兰有所偏爱,更何况柳千秋本身的天平就在朝着赵奕然倾斜,这份愧疚让天平上的重量再次向倾斜,这样的局面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要将这件事情讲出来,破坏这样的局面呢?”

  “原来是这样!”流萤的点了点头,看着雪中狐问道:“那我们真的要在无名的任务上动手脚吗?这样的话万一被无名发现了怎么办?”

  雪中狐抬眼看向流萤:“我已经将王易之召来西南,两日后便会到。”

  “王易之?就是那个脾气怪异的怪人,主子你是想让王易之将一个人易容成柳家小姐的模样,然后代替她被无名郡主杀死吗?”流萤挠了挠头,王易之这个人确实厉害,她只是靠着两双手就可以让一个人改头换面,主子的很多替身都是由她来易容的,易容的技法已经出神入化。

  雪中狐摇了摇头,刚想说什么,就看到无名有些失魂落魄的走进来,无名边走边纳闷,自己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一个人有如此这般复杂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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