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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没救了!”雪中狐重重叹气。
“这样的国家不该灭亡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吭气了,他们知道雪中狐说的是实话,如今奸佞当道,陛下又是个暴君,雪国是真的没有希望…..
但内心知道是一回事,被这样一个商人说了出来又是一回事,有人跳出来不服气道:“你是什么立场,敢这样诅咒我们雪国!”
终于到了正题!
为了引出自己的身份,雪中狐与这些人盘旋了多久,终于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雪中狐并不着急回答这个问题,她慢慢起身站了起来,手中向众人展示了一块令牌。
“这块令牌,是我的父亲在我第一次参与战斗胜利的时候,将自己的贴身令牌送给我,对于我而言是一种荣誉,是父亲对女儿的认同,是将军对于士兵的认同,这些年我丢了很多当年的东西,但唯独这块令牌…我舍不得…..”
这块令牌从莫言手中交给烟雨楼众人。
五叔率先接触到那块令牌,普普通通的木头做成的,上面清晰的印刻着将军府的标志,在令牌上还有几个用瘦金体雕刻的名字,五叔将这个名字摸了又摸,一滴老泪留在了名字的位置,这个十三年无人再提的名字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雪战!
这可是曾经多少人的信仰啊!
只是想一想便老泪纵横,仿佛回到了那个少年骑着白马破城而出的时刻。
“这是雪将军的令牌,为何会出现在你的手上!”五叔沙哑着嗓子问道。
听到雪将军的令牌,身后的人纷纷将那枚令牌夺了过去,仔仔细细看了一番,是雪将军的令牌,不会认错!
等等!
面前这个女子称雪战是父亲 …..莫非…….
“我是雪天娇!”雪中狐第一次如此干脆利落的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内心又是坚定了一番,自己是雪天娇,一直都是!
也许是因为突然认识到承认以前的自己也很重要,也有可能是对以往的释怀,也有可能是听到别人讲自己当做希望,更多地也许是利用,利用这个身份去做事情更加方便,雪中狐仿佛感觉那个千斤重的名字,就如此轻飘飘从自己的嘴里飘了出来。
“五叔,你被信她,她一个商人,满嘴的胡言乱语,当年大家都知道,雪天娇已经跳崖身亡了,雪中狐的话不可信不可信!”狂言看着几个人抱头痛哭,几个人仰天长啸,几个人狂笑不已,又有几个人泪流不止的场面,觉得有些瘆得慌,俩忙拉着五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