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1 / 2)

  沈却被他口中那“男人”二字烫着了,无措地在他掌心里写道:没有缠……

  他同陶衣如是清白的。

  “有没有怎么是你说了算的?”谢时观很无赖地,“反正不许你给她写信。”

  这哑巴不知道有没有往心里去,今日起得太早,昨儿夜里王爷又迟迟睡不下,这会儿抱着他,终于是起了几分倦意。

  “转过来,”他低低地,“给我尝一口。”

  沈却愣了愣。

  “快点,渴了。”

  沈却不大想给他,因此便只在他掌心里写:有水……

  囊字他想不起来了,因此便悄悄略过了,继续写道:我去拿。

  可谢时观却扣着他人,不许他走:“不要水,我只要你的。”

  沈却怕了,急急地写道:思来、要哭……

  要哭的啊。

  但身后那人才不管,哄着骗着说:“我只尝一口,又不全要了,一口你都不肯给吗?”

  沈却这才慢慢地转过身去,可落到他手心里,还不是什么都只能由着他高兴,说好的只尝尝,可……

  殿下才是个骗子。

  ……

  昨儿夜里这哑巴睡熟了,谢时观却仍还醒着,指尖抚过他额发,又在他那鬓角上落下一吻。

  沈却在梦里轻轻一皱眉,像是很嫌他似的,于是殿下心里立即便起了恶念,指腹碾过他唇瓣,又在他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那哑巴吃疼,半梦半醒地偏过脸去,唇微张着,透出一点红痕。

  谢时观真想把他弄醒,再堵上他唇舌,可犹豫半晌,还是收了欲,起身到那几案边上坐着去了。

  这几案上陈着三盒糕饼,同他随身的锦袋放在一处,殿下随手掂了掂,还是沉甸甸的,他使钱从不计较,也不知这袋里的钱究竟少了没有。

  但可以肯定,这哑巴就算拿,也拿不了多少去。

  放下钱袋,他又轻手轻脚地翻开了那糕饼盒子,只见里头一个也没缺,那哑巴午时咬过一口的那块枣花酥也还躺在里头,可见这些糕饼他是真没再动过了。

  谢时观忍住了脾气,拈起他那块吃剩下的,尝了尝,这屋子里冷如冰窖,这些糕饼早放硬了,吃起来也干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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