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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斐雅一只手背拄着下巴，轻轻点了点头，“看来不是我们法术的问题。”

旋即，她注意到另一个“自己”的目光正在“自己”的胸膛和自己的胸膛间来回逡巡。

她立时会意，伸出一只手拂过对方的眼帘，巧笑嫣然道：“行了，效果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那么严谨，一丝不苟。”

黎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旋即开玩笑的口吻：“我以为……如果我下次采用‘稍微’夸张一点的效果，你会更高兴。”

杜斐雅银眉微蹙，凤目微瞋：“你认为我需要‘夸张一点的效果’？”

黎因立刻板正面孔，用力摇头，语调坚决：“绝对没有！”

杜斐雅略带威胁性地冷哼了一声，一副“还算你识趣”的模样。

随后，她收敛神色，继续冷静地分析道：“还不错，看来问题并不是出现在我们的法术上。”

“不过，”黎因高兴的表情刚刚浮上面庞，却听她略一沉吟，又道，“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的法术已经十全十美，并不存在任何问题。”

黎因讶异地望向她。

杜斐雅则微微一笑，随后再次指了指彼此的胸膛。

这下，黎因的表情更迷惑了——还是尺寸不对？他想。

当这个油然而生的想法通过心灵链接传递给杜斐雅，立时又激起了女黑暗精灵一声隐含薄怒的微嗔。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她没好气地训斥道。

“仔细看，我们的衣服。”

于是，黎因这才注意到，已经变成杜斐雅模样的“她”，身上依旧穿着属于黎因那件简陋的灰麻布衫，而非杜斐雅身上那件法师长袍。

而易容术——

“完整的易容术，不止可以改变目标的外貌，也可以改变目标的服装、盔甲乃至武器等等等等。”

杜斐雅一只手拄着下巴，若有所思：“而且我明明记得，在构建法术模型的时候，我加入了相关的精神结构——为什么最终结果却没有生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