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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破碎之前，在蜘蛛女神的死亡之网将她们彻底捕获之前，她就应该拼尽全力去争取，去奋斗。

这也正是她的城市，她的家族，教给她的处世之道之一。

因此……

“你不妨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卡西娅凝视着侧前方曼然挺立的女性黑暗精灵，面色淡然地开口，“我的姐姐。”

“我很感激你当年的精心教导，那可着实算是一段不短的时光。但也正因如此，我实在无法将那段繁杂时光中的某一个碎片和眼下的情景联系起来。”

梅法拉面色愕然，手抚额头，微微叹气。

“我的提示已经明显到这个份上，想要激起你的正确回忆就这么难么？”

“那么好。”她定定地凝视着卡西娅，音量微抬，“好好看着你面前那只怪物，那头丑陋的石盲蛮族。”

卡西娅正准备出言反对，因为她实在已经受够了面前这只庞大笨重、满身臭气的无眼怪物那污秽丑陋的存在。而且她也不认为，自己真的能够从这头已经变得唯唯诺诺、浑身哆嗦的怪物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启发，无论她再怎么仔细观察。

但梅法拉接下来的话改变了她的主意，让她决定暂时将拒绝的想法压在心底。

“看着它，直视它那张丑恶的脸庞，”她说，“然后，我们会把那堂你小时候上过的课，重新给你上一遍。”

“那堂你已经忘到九霄云外的课，不，更有可能的是你根本从来没记住。你上课开了小差——该死，我当时怎么就忘了抽查？我真应该当场抓住你的显形，然后用鞭子狠狠地抽你一顿，给你涨涨记性。”

“那样一来，兴许你今天就不会犯下如此愚蠢、可笑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