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饮药绝子 63(1 / 2)

明永干笑两声,捉住李徽两只手腕,求饶道:“殿下胡说什么呢?早些睡吧还是,明日不是说是又要进宫又要赴宴吗?”

明永说着就要抱着人躺下,李徽一下把他推倒在床上,坐在他下腹,双手摁住他两臂,“你脖子敏感,每次亲你都有反应,更别说我这样坐着,师兄,你的血气方刚呢?”

扭腰用臀磨蹭了几下,他那物仍是毫无反应,李徽沉了脸,直起腿就要下床。

“去哪?”明永起身拉住她。

“喊太医,一把脉,就知道你是肾虚还是心虚了。”摆了两下,没挣开他的手,李徽嘟嘴不愉,“哪有旷了几个月的年轻男人这样的?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

明永用了点力,把人扭回来面对着自己,屋内早已灭了灯,床帐虽只透了点昏昏月光,但也看得见她低垂的眉眼和抿起的唇。

“我...是...殿下,我只是...是...”

明永嗫嗫嚅嚅的,李徽扭身挪着臀就要下床,明永只好把人按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上,深深吸了两口气,才继续道:“是...我用了绝子药,小陈太医叮嘱了,头一月里,禁行房事。”

“你...你说什么?”李徽在他怀里,一时惊得眼泪倏地落了下来。

明永上下抚她后背,语气故作轻松,“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要孩子吗,女子长用避子药多伤身,避子的那些法子总归也没有万无一失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再历落胎之痛,嗯?怎么哭了?”

怀里的人传出几声呜咽,明永忙松开她,捧起她的脸,轻柔问着,“怎么,殿下难道还想着让我同别的女子生儿育女?”

“你敢!”李徽含泪瞪他一眼。

“那我们殿下掉什么金豆子呢?”明永慢慢啄她脸颊,吻去水痕。

李徽想到此前拜访明家之时,孙伯母一言不发的样子,担心道:“师叔伯母要是知道了,我...我...”

“你不说,我不说,小陈太医不说,谁能知道?”

明永终于能抱着人躺下了,李徽温顺地靠在他胸膛上,“你想,师公和师伯都未有后嗣,我爹也不是拘泥于子嗣传承之人,我只要去说,你被奸人暗害落胎,再难有孕,爹娘心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

“可伯母那时...”李徽轻声问。

“我娘那是气你负我,只要让她知道,你是一心待我,她总会看开的。”明永抚摸她发顶,长发盈手,细滑软香,调侃道:“惟望殿下别改了主意,另寻他人,那我真的是,求告无门了。”

李徽拥紧了他,贴着他胸膛,“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天大的好事,这辈子老天爷送你来我身边。”

明永翻身压着她亲吻,“那殿下可得绑紧我了,老天爷的礼物可不准再丢了!”

李徽只揽紧了他,回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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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进宫,御书房里那张荣国公主的案桌仍摆着,上面堆起了好几排折子。

公主自在坐下,重新拾起为父皇分忧的职责,不过周至礼另有一事吩咐。

“昭儿,碰巧今日庆儿抱了孩子进宫,你待会儿去福熙宫走一趟,瞧上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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