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牛奶浴46(1 / 1)
苦妞说:“不算,姐姐又不是白蛇。”刘启铭说:“去去去,小孩子不要乱讲话。这跟你姐是不是白蛇,有个锤的关系。”苦妞伸舌头道:“略略略!”刘启铭说:“天色不早了,我去烧水,今天先给你这小臭妞,洗个牛奶浴。”苦妞争辩道:“姐夫最臭,苦妞才不臭。”张全有大笑道:“哈哈,你们这两个活宝,别斗嘴了。”刘启铭起身去水井打满水,然后回灶房,生火烧一大锅水。
刘启铭说道:“秀兰,奶牛现在怀着小宝宝,草料里面记得加点豆子。”张秀兰答应了一声:“好。”然后,就去进了灶房,抓了点刘启铭泡过的豆子,拿着草料就去喂奶牛。刘启铭见水烧开了,倒了两壶留着当凉白开喝,剩下的大半锅开水,加些凉水,兑点牛奶,洗漱用。
第一盆送到了张全有屋中,张全有看了看,盆里冒着热气的牛奶水,面含羞愧地说:“贤婿,老汉一大把年纪了,变那么白干啥,还不得让人家笑话呀?”刘启铭笑着说:“岳父大人,Oh,MayFather!您打猎的技术是一流的吧,可您知道为什么您的名声在江湖上不显吗?那是因为您不够白,不够帅呀!所以呢,我这牛奶浴,必须要洗。”张全有笑着说:“呵呵,贤婿你就别胡说八道了,男的变白那不去当大侠,是去当龟公。刚才你说的那句,哦,卖,发,则儿,是什么意思?”
刘启铭回答:“噢,我的亲爹。”张全有大笑道:“哈哈,你娶了秀兰,那老汉以后就是你亲爹了。你说你,会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咋就这么多呢?”刘启铭笑着,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张全有摆摆手说:“老汉这就洗洗看,贤婿,你先去忙吧。”
张秀兰喂过奶牛,又清理了一堆牛粪,去了灶房。刘启铭回到造房,看到张秀兰正在往小木桶里面倒水,刘启铭说:“秀兰,等咱们的大木桶做好了,咱们再去山里采点花朵,花瓣配上牛奶,应该会更有效果的。”张秀兰有点不开心地说:“你这个花和尚,你老实说,这些东西都是跟谁学的?”刘启铭无奈地说:“这些都是我刚才,自己想出来的。”张秀兰一边往木桶里面加牛奶,一边说:“胡说,我一个女的都没不到的办法,你一个男的怎么会想到这些。”
刘启铭不答反问:“你没听说过,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吗?”张秀兰说:“听说过呀,那也是女的去梳妆打扮。”刘启铭又问道:“那我再问你,女人梳妆打扮的目的,是为了欣赏自己的男人。那么到底是女人更懂得梳妆打扮,还是男人更懂得如何梳妆打扮女人?”张秀兰都被问懵了,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来:“男的,不对。女的,好像也不对。”刘启铭笑着说:“当然是那个能欣赏自己女人的男人,更多的如何梳妆打扮自己的女人了。”
张秀兰边给自己盆里倒热水,边问道:“所以呢?”刘启铭双手紧握,然后说:“所以,我是非常欣赏你的,听我的准没错,加油,奥里给!”张秀兰加过牛奶以后,说道:“你别总是,突然说那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好别扭呀!”刘启铭说:“不好意思呀,习惯了,不好改。我们白马寺的师兄弟,平时,都这样说话。”张秀兰噗嗤一乐:“哈哈,那你们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寺院。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当了二十年的假和尚,哈哈哈。”
刘启铭趁张秀兰不注意,吧唧一口亲到了张秀兰的脸蛋,坏笑着说:“这位女施主,无凭无据的,小心我告你诽谤。”张秀兰脸色羞红地说:“讨厌,坏死了,不理你了。”说罢,抱着小木桶就回自己屋,刘启铭端着张秀兰那盆牛奶水,跟了上去。两人一起进屋之后,放下洗漱用水,刘启铭又转身回到了灶房,打自己的牛奶水,开始洗漱。
张秀兰锁上房门,先把苦妞抱进了小木桶,苦妞笑着问:“姐,这水好香,我能喝一口吗?”张秀兰轻轻点了,苦妞的额头一下说:“你饿死鬼投胎呀,自己的洗澡水也喝。”苦妞又问:“苦妞以后,真的能变得和牛奶一样白吗?”张秀兰说:“我哪知道,你先泡一会儿,我先去洗脸和脚,再来给你擦。”
苦妞说:“姐,你快去吧。”张秀兰不放心地说:“你可别偷喝啊,家里的奶牛,一天都能产三四十斤奶,不缺你这一口。”张秀兰先洗过手脸,又脱了鞋袜洗脚,心想:“要是大木桶能早点做好,该有多好。”洗过之后,张秀兰踩着鞋子,把苦妞抱出来,擦拭干净之后,就熄灯睡了。刘启铭洗漱完,把水倒了之后,回到了柴房。外面突然就刮起了风,刘启铭赶紧锁好门,裹着被子睡了。
梅员外一家吃过晚饭,其余小妾和子女,各自回房之后。梅员外就跟黄氏说道:“为夫,今晚要去一趟四方酒楼,你先早点安歇吧。”黄氏不满地说:“说吧,又去外面找哪个狐狸精呀!”梅念念捂着嘴偷笑,梅兰儿跟什么都没听到一样,面无表情,站在梅念念身后。梅文说道:“娘,是这样的。爹今晚要去找许大由。”
黄氏疑惑道:“不就是那个说书的吗?随便招呼个小厮,把他唤来便是,何必让老爷您亲自跑一趟?”梅员外摇头说:“不可,夫人你有所不知,许大由是刘公子的徒弟,咱们还是客气点好。”黄氏更加疑惑了,问道:“老爷,那姓刘的,不就是个猎户家的赘婿吗?这许大由虽无功名,但好歹也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怎么就恬不知耻,拜一个赘婿为师?咱们家跟他们,有啥好客气的?”
梅念念说:“娘,你不知道。刘公子虽然人是丑了点,但本事还是有点的。应该也就比陆公子,差那么一点点吧。”梅文打断了妹妹的话,把今天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讲给了黄氏听:“娘,儿子听到《冰糖葫芦》之后,羞愧难当,就在不知如何收场之时,还是刘公子主动给了台阶。”黄氏欣慰地点头说:“倒也是个知情识趣的,那《冰糖葫芦》真有那么好?”梅念念抢着说:“娘,我给你唱一遍。”
黄氏听完之后,点头说道:“通俗易懂,又富含人生哲理,有白乐天之风,难得难得。”梅文又把《竹石》念了一遍,黄氏惊诧道:“他以前不就是一个和尚吗,怎会有如此的才情和风骨?”梅员外笑着说:“夫人,更厉害的还在后边。”当梅员外把要和刘启铭合作的事,叙述一遍之后。黄夫人就对刘启铭更加好奇了,问道:“这人莫非是神仙转世不成,他怎会连厨艺,药理,墨家机巧,经商之道和外藩语言都如此精通?老爷,您不是在跟妾身开玩笑吧?”
梅文说:“娘,还有这《窦娥冤》的作者也是他,他每隔一段时间,还要给许大由新故事。刘公子的奇思妙想,在小说一道也是当世一流。所以爹才想要,亲自会一会这个许大由,谈合作之余,也套点口风出来。”黄氏若有所思:“既然如此,老爷。就带点补品过去,带给他吧!”梅念念问道:“娘,他一个年轻小伙子,给他补品干啥?”黄氏笑着说:“你呀,你都知道喊我娘,难道那姓许的就是个孤儿吗?”梅念念夸赞道:“噢,我懂了,娘你可真聪明,您是女中诸葛。”
黄氏笑道:“你就会哄你娘开心,兰儿快扶小姐回房休息吧。”兰儿答应一声:“是,夫人。”就搀扶起梅念念,回屋去了。黄氏对梅员外说道:“老爷,妾身还有一事,晴儿年龄也不小了,可惜那姓刘的已经当了张家赘婿,不然撮合撮合他们,倒也不错。”梅员外也叹息一声:“唉,谁说不是呢,这种好事怎么就没让咱们家先遇上。”黄氏安慰道:“老爷,晴儿最近练歌,倒也勤快。妾身听了,倒也不差。不如,咱们就先撮合晴儿和许大由,也算是跟那姓刘的,拉近了一层关系。将来,也必定能如胶似漆,夫唱妇随。”
梅文摇摇头说:“许大由连个童生都不是,会不会太委屈晴儿了,晴儿好歹也是咱们家的长女。”黄氏说道:“几天前的许大由,还不知道在哪要饭呢?如今恐怕已经赚了上千两银子了吧!等过几天,他把钱交到姓刘的手中,他还会一辈子是一个白身吗?”梅文点头说道:“如今是咱们雪中送炭,过一段可就成了锦上添花了。”
梅员外也想明白了,说道:“夫人说得对,还是你看得长远。为夫这就去,会一会这许大由,若是人品相貌能说得过去,道也未尝不可,让他做咱们家的东床快婿。”梅员外喊道:“管家,管家。”梅管家小跑过来说:“老奴在,老爷您吩咐。”梅员外说道:“去库房,拿一根老山参,一斤枸杞子。再去把轿子备好,你跟我一起去四方酒楼。”梅管家点头说:“是,老爷。”然后就去找来老山参,一斤枸杞子,装到锦盒之中,放进了轿子里,安排轿夫在此等候。又跑回来汇报道:“回禀老爷,老奴全都准备妥当了。”
梅员外起身说道:“夫人,文儿,你们各自休息去吧!管家,头前带路。”管家拎着一个灯盏,走在前头引路。梅员外坐上轿子之后,管家喊了一声起轿子。四名轿夫,抬起一顶青绿色的官轿,跟在管家身后,前往四方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