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 / 2)

  然而现在,这位行走的魅力发散级似乎没办法在掌控自己的言行举止了。

  经过长时间的刑讯逼问,那个青年已经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被汗水浸透的碎发凝成一缕缕,胸膛剧烈的起伏让人质疑他可能会在下一秒肺部爆炸。

  致幻剂与自白剂的双重攻势之下,青年的记忆和表情管理似乎都已经紊乱,回答审讯组的问题时语言越来越零碎,逻辑也出现了偏差,

  他甚至开始在审讯组提问到一半时便强行打断,并从各方面各角度进行碎碎念式的抱怨,中间夹杂着不少蕴含暴怒意味的脏话。

  贝尔摩德勾起红唇,饶有兴致的听了五分钟,安室透现在嘴里七零八碎说的都是对琴酒的抱怨,大约内容是“琴酒与他第一次出任务时不允许他把雨衣带到车上,以至于他去销毁雨衣时差点被敌人发现,最后却反被琴酒斥责思虑不周巴拉巴拉……”

  女人见安室透七荤八素的认为琴酒对自己有恶意针对,并开始发表前言不搭后语的长篇大论,没能忍住,一边笑得眯起眼,一边问道:

  “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怎么样?”

  隐藏在黑暗中的朗姆坐在桌边,看不见全身,面色也匿在昏暗之中,只隐约的露出眼部的单只眼罩。

  他对贝尔摩德的问题不置可否,对审讯室内说话颠三倒四显得异常搞笑的安室透也没有反应。

  他这辈子不知道审讯过多少人,见过不知道多少这样的场景。

  被特制的药物注入身体后,即使有钢铁意志的战士,也会如同虫豸一样哀求,将一切秘密都吐露;宁死都不肯让衣服上沾一点污渍的贵族子弟,会如同野猪一样在泥里打滚。

  人类在刑讯和死亡面前表演的笑话,他不知看过多少,早就心无波澜。

  面色沉默的看着单面镜对面神智昏聩的安室透一会后,朗姆突然反问道:

  “你怎么看?”

  贝尔摩德闻言,轻笑着挑了挑眉头:

  “阿拉,我的看法能够改变你的决定么?”

  朗姆低声笑了:

  “当然了,Vermouth,如同BOSS一样,我一直相信你。”

  是么?

  金发美人微微垂眸,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复杂意味。

  颜色鲜艳、形状优美的红唇微微勾起一点嘲讽弧度,又转瞬间消失无踪。

  她扬了扬头:

  “结果需要你自己判断呢……”

  “但是Bourbon么……我只能说,我希望他不是敌人吧。”

  朗姆上半身转向贝尔摩德的方向,这是他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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