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镜中怪物 73（1 / 2）

严格意义上而言，外围和楼凤在那个行业里不是一个意思。外围是兼职，而楼凤基本上都是专职。只不过很多楼凤为了提高身价，也称自己只是兼职而已。对于男人而言，良家妇女兼职和职业感觉上完全不一样。

姜同喜道：“这里应该没什么有组织的外围，虽然的确有自己做的，但是客源怎么来的，我就不清楚了，而且还很奇怪。”

韩青黛疑惑：“为什么奇怪？”

姜同喜解释道：“因为这边不存在经纪和业务。”

所谓的经纪，指的是这个行业内的组织者，自己会去网罗一些愿意做这个的姑娘，而业务就是那些中介，业务主要找客源，从中提成。通常来说，经纪这类组织者藏得比较深，只会与自己手下的姑娘联系，或者是通过手下与外界联系。所以，做业务的危险性自然会大一些。

这些人私下也会划分片区，一个城市内会划分为若干个片区，每个片区只会存在一个或者两个经纪，剩下的全部是业务，不过很多业务为了拉客，都会谎称自己是手下有很多姑娘的经纪。

姜同喜的意思是，世纪花园所在的这个片区虽然有姑娘做兼职，但都是那类单打独斗没有组织者的，也没有业务帮助找客源，所以，他不知道这些姑娘哪儿来的，也不知道怎么定义她们。

韩青黛问：“你知道具体的人数吗？”

姜同喜摇头：“真不知道。”说罢，姜同喜又意识到了什么，“是不是要开展什么行动了？这才11月份？不应该呀。”

“少废话！”韩青黛不耐烦道，“回答问题。”

姜同喜立即摇头：“真不知道，但是听说流动性很大。”

韩青黛道：“这不很正常吗？”

姜同喜甩头：“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常换人，比如说之前在世纪花园有个姑娘特别好看，不知不觉就传开了，但是那姑娘没多久就不见了，再也没人见过。”

韩青黛立即问：“你怎么知道？你找过她？”

姜同喜赶紧摆手：“韩警长，您不用套我话，还真没有。”

韩青黛自然不相信：“你没找过，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姜同喜解释道：“以前在这个片区，有个地头蛇，绰号叫黄疸。他手下有几个姑娘，还派人整天去酒店宾馆发小卡片。有一次，他手下塞卡片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姑娘在酒店里，就误以为是同行，认为那姑娘过界了，就出手打了那姑娘，谁知道人家不是，还报了警，这事就闹大了。”

韩青黛点头：“这事我有印象，媒体上都报道过，这批人不是都被抓了吗？”

姜同喜点头：“对，都被抓了，早被关起来了。黄疸这家伙有时候还玩仙人跳，特别没有职业道德。那次他被抓了之后，全军覆没，但有个孩子没被抓。因为那孩子刚跟着他不到一个月，还没成年，所以，教育了之后就放出来了。就是这孩子告诉我的，说这个片区其实有一些人在做，黄疸也知道，但是这些人经常换，他们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光顾他们的客人说起的。”

韩青黛立即问：“这个孩子现在在哪儿？”

姜同喜摇头：“不知道，去年的事儿了，后来这孩子就走了，我连真名都不知道。”

韩青黛拿起手机展示章柳的照片：“你看看这个女孩儿，你认识吗？”

姜同喜仔细看着照片，而韩青黛则观察着姜同喜的表情，从表情可以看出姜同喜的确在回忆。

姜同喜随后看向韩青黛：“没什么印象。”

线索又断了，小区内监控也只保存七天。不过，韩青黛算是知道了这个片区存在一部分兼职做那行却又很神秘的女孩儿们。这些女孩儿与那个行业没有直接的联系，所以，就算找那个行业里的人询问，也得不到任何新的线索。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章柳应该属于那群女孩儿中的一员。

韩青黛只能推测，章柳是不是加入什么团伙了？难道说是因为她做了什么，所以，被那个团伙杀害了？而章柳加入这个团伙做这些事，就是为了要还债，亦或者是有什么把柄在这些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