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豪门女配(36) 37(2 / 2)
之前欺负他的江寒,对着喜欢的女孩口吐恶言,“你以为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身边来往都是谁吗?连我一个弟弟都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与他关系甚笃。”
江寒是个私生子,但凭着江家依旧可以在学校嚣张跋扈,但江家的大门他从未进去过。
他知道江河,江家的独生子,衣装鲜亮,血液高贵,江河也知道自己,但从来不找自己茬,不是不敢,而是不屑。
可那天他找了傅正清的茬之后,推门入了他那一年见不到一回的父亲给他买的小别墅,里面坐着意想不到的身影。
见锁芯转动,沙发上的人扭头看了过来,气势压人。
他轻声招呼:“哥。”
却不想沙发上的人起身微动了动手腕上的衬衫袖口,骤然朝他狠踹一脚,“我只警告你一次,再去找他的茬,收拾你的就不是我了。”
说完,拎起沙发上的外套扬长离去。
只余他飞快转动脑筋,想着江河话中的“他”究竟是何许人也,后来,他放学回家过晚,在学校门口再一次看到江河,他不复上次与他的嘲弄,真心实意地对着朝他踱步走去的人笑起来。
怕被发现,他躲在不远处的树后,听到自己的大哥唤他“阿清”,“傅长公子”。
他才知道,江河口中的“他”原来是傅正清。
目前为止,闵庸都不知道他口中的江河是何许人也,可很快她就在巷子里听到许愿的那番话。
他们竟如此熟稔,或许早就几个人在背后笑她作一团了吧。
她回家那晚根本就没睡着,心头反复想着的都是自己到底之前哪些做法会引得他们哄堂大笑,越想越有画面,几个人坐在富丽堂皇的傅家客厅,细细品着她的种种不端,或许他们中会有人会为了讨傅正清的欢心而奉承许愿,贬低她不如她。
一晚抱膝,她拿起手机本想给他发消息,问他,云间有泥吗?
他们所在的云间,有泥吗?
他们所在的云间,有像她这样惹人发笑的泥吗?
这句话,她几乎嘀咕了一晚上。
可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下,她眼中恍惚又出现了少年黑色卫衣,旧色牛仔裤,碎发飘动,却不是在笑,也不温柔,也不回答,只是冷哼一声,似在嘲讽她不自知,太将自己当回事。
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矜贵冷然,不是他在教室里的好好学生模样,更不是酒吧里的随性爽朗。
天色渐渐泛白,她在父母的送别下,一步步走进机场门口,要赶赴国外之时,忽然间,心中大恸,她知道自己大概没有什么报复他的机会了,耍就耍了吧,心头最后只弱弱划过一句,“此恨绵绵无绝期。”
聚会结束,大家都纷纷离开。
闵庸也和另一位女同学随意聊了一句一同出了门。
来到顾景深的车前,就上了车,闵庸看他不说一句话,便也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言不发地转着手指上的订婚戒指。
顾景深竭力压制,但加之酒精作祟,想起年少时的荒唐梦,他再不忍耐,钳制住眼前人的瓷白小脸,倾身吻了上去,毫无章法。
闵庸感到下巴传来了剧痛,浑身一凛,呜咽出声,拼命拍打他。
呼吸急促间,手紧紧抵住他的肩膀用力推拒,却无法撼动他分毫,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薄唇,铁锈的味道清晰地传入两人的口腔。
她的反击不仅没有使他退离,反而弥增情致。
顾景深好似不觉疼一般,力度未减半分,以舌头用力撬开她的牙关,钻了进去,便一发不可收拾。
结束时,喘着粗气靠在她耳畔,似情人呢喃,“记住了,你马上就是我的妻子了,别干那些大家都没脸的事。”顾景深的嗓音发沉,说完用拇指轻轻擦了擦她嘴角糊掉的口红。
闵庸喉头发紧,强忍住无边无际的酸楚,望向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