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北洋使臣（2 / 2）
李鸿章表达了谢意。但是嘴上还是那样，眼里还是充满了贪婪。
“请接受，这是我的意思，也是云岘宫的意思。”
“哼，哼，那爷爷怎么能把它当作孙子的生日礼物送……”
李鸿章是清朝的忠臣和能干的官员，但不是清廉的人物。他在敛财方面也很有能力，是个积攒了相当多财产的人物。外国人偷偷送的“礼物”没有客气。
“别担心，我有很多爷爷给我的画。这也是我拜见中堂的诚意表示，请不要再客气了。”
“知道了，那我就谢谢你的好意了。”
李鸿章接受了礼物。至此，李鸿章清楚地认识到李善是大院君的孙子和王子。
“我失礼了，不认识朝鲜的王子，希望您能原谅我。”
李鸿章改变了态度，郑重地向李善行礼。今年58岁的李鸿章和13岁的李善年龄相差甚远，但既然知道了李善的身份，就不能随便对待。
“您客气了，问题是我当初没告诉您，希望您能善待我。”
“知道了，那么王子带着尊贵的肢体，为什么来中国找这个人呢？”
“奉云岘宫，即国太公之命而来。我是国太公最疼爱的孙子。”
李善这次也以方便的借口，大院君的名字为借口。
“国太公派王子来找这个人有什么事吗？”
“中党不是给李有元大人发了密信，劝告他与西方建交吗？这件事在朝廷正式讨论过了，国泰公也知道了。这是为了转达我的意愿才亲自派我来的。”
“为了传达反对建交的意思，亲自送走王子？”
李鸿章诧异。李鸿章通过李由元听取了朝鲜的情况，他认为最强烈地反对建交的是大院君。
最终，李鸿章在总署（总理各国事务亚文）上发表报告称，目前很难独自主张通商，如果朝鲜说绝不与西方通商，就很难强权。
“不是的，您才这么说的吗？我是想问问中党的意思，权衡建交的得失。”
李善是比任何人都热心的建交论者，但他不想先出牌。如果李鸿章诱导建交，我打算以对他感兴趣的方向回答。
“那么您来对地方了。从我最近围绕朝鲜的局势来看，我是劝朝鲜与西方建交是不可避免的。如果国泰公对此感兴趣的话，我不得不回答。”
果然，李鸿章表现出了兴趣。李鸿章认为李善是大院君派来的密使。也就是说，如果把对建交反对论者大院君、朝鲜朝野舆论产生相当大影响的大院君归为赞成论，事情就会迎刃而解。
“那么中党教教我吧，对朝鲜也会有很大帮助的。”
“好的，那我就告诉你有什么不足之处吧。嗯，嗯。”
李鸿章想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
“最近观察一下，日本的行为错误，内心阴险，要提前防御。日本自己说，最近崇尚西方制度，翻新了很多东西，已经得到了富强的方法。但由此国库空空如也，外债堆积，到处惹是生非，不得不广泛开垦土地来补偿其费用。其疆土相望之处，北归，南归台湾，更要注意。”
与西方国家相比，日本认为没有什么威胁，但成为了新的警戒对象。
“琉球也是一个有几百年历史的国家，从未听说过对日本犯过罪，但去年突然出动兵船废黜了该国国王，吞并了疆土。对于中国和贵国，也很难保证将来不会见缝插针，肆意妄为。”
对日本合并琉球感到惊讶的李鸿章，担心下一个目标是走向朝鲜。
“您说得对。朝鲜也非常担心日本吞并遗区。”
李善一唱一和，李鸿章继续说下去。
“这是从日本相信欺诈和暴力而毁灭遗区的事实中暴露出的线索。在回国也不得不制定防范措施。日本害怕的是西方。仅凭朝鲜的力量压制日本是不够的，但如果与西方通商牵制日本，就足够了，也会有余音。”
李鸿章向朝鲜提出的对策是现在。李善比李鸿章所说的更了解西方的力学关系，但他只是在听。
“如果在贵国先与英国、德国、法国、美国有关系，不仅牵制日本，还能抵挡俄罗斯人窥视的东西。俄罗斯也一定会跟进加强，进行通商。”
对于与俄罗斯有国境纠纷的清朝来说，与朝鲜免于国境的俄罗斯感到威胁。同时对俄罗斯和日本感到警惕的李鸿章，作为替代方案，提出与西方列强建交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反对与西方建交的人说，朝鲜是大清的新海，所以不能随意进行外交。但内政显然有自主性。所以我认为清国劝告建交是干涉内政。对此，中党有何看法？”
李善是朝鲜的弱点，也是清朝敏感的地方。
朝鲜和清朝的保守派说：“做别人的臣子不能外交。”以不同的理由反对朝鲜的外交。因为朝鲜保守派讨厌与西方的贸易，龙国保守派担心朝鲜外交会失控。
“首先要打破这个逻辑。“朝鲜现在在形式上是中国的臣子，但不仅在内政上，在外交上也应该承认自己是自主国。”
“不是的，贵国政令都是自己主管的，对这些重大问题我们怎么管？”
李鸿章明确表示，清朝无意干涉内政，以安抚相信李善、不李善代表的大院君和保守派。
“只是龙国和贵国是一家人，像屏风一样阻挡着龙国的东三省，怎么能一帆风顺呢？回国的忧虑就是龙国的忧虑。所以明知不自量力，却想着回国的对策才真正提出的。”
李鸿章提出的是“一家”的逻辑。与其说是皇帝和诸侯之间的高压关系，不如说是在与同一家人无异的关系中互相好好相处。
“朝鲜离北京很近。和李鸿章的势力基础更接近。所以李鸿章宁可放弃琉球和越南，也绝对不能放弃朝鲜。“反而要利用这一点。”
“中党的教诲我听得很好，对此我也想说一句。”
李鸿章吵了半天，这次轮到李善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