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常胜军20（2 / 2）
李鸿章到了上海，清国官员一致列队迎接。
欢迎光临，阁下！
“大家都很辛苦。”
李善再次意识到李鸿章是清国最有实力的人。在北京的朝廷里，李鸿章被西方虚构为柔和的一天受到攻击，但支持西方近代化的人大部分都是以李鸿章为中心团结起来的。
在李鸿章别墅逗留期间，李善参观了上海租界。
上海是清国开埠最繁荣的地方。开航前还是一个僻静的港口的上海，开航后随着西方各国租界的形成，开始迅速发展。
根据华洋别居的原则，西方租界与龙国人居住的空间是分开的。
但这导致西方各国行使自治权利的租界与中国中的西方形成了空间隔绝。租界在宽阔的大路上建立了西式建筑，港口停泊着西方各国的轮船。上海已经成为东亚国际贸易的中心。
“真了不起，这里是龙国还是西方……”
虽然在天津已经经历过开港，但看到更接近西方的上海，安永钦和张武荣似乎目光转向。
“这没什么，真正的西方比这更繁荣。”
李善也坦率地感叹上海的繁荣，但苦涩的心情是没办法的。
“归根结底，这是西方夺取中，龙国领土取得的成果，也不只是好事。现代化是必要的，但需要主体性的现代化，而不是西方或外部势力的现代化。日本在某种程度上执行得很成功，尤国不行。这与体制的僵硬性有关，但也与外压的强度有关……”
当然，这得益于明治日本比清朝更快、更激进地吸收西方文化进行改革，但外国势力对龙国施加的力度无法与日本相比。
目前没有国家威胁日本，但清朝与英国、法国、俄罗斯、日本发生摩擦。英国和缅甸、法国和越南、俄罗斯和新疆、日本正在就琉球问题发生纠纷。
“所以如果国家太大，就有很多事情要操心，也不能齐心协力。其实在朝鲜的立场上也不是很坏。清朝可能会趁着外来势力的影响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朝鲜改革的机会……”
如果李鸿章知道了李善心的底细，就会认为是想以怨报德的人。
但是李善表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对清朝的国力和李鸿章的能力保持着真正钦佩的态度。
六月的一天。从印度出发的英国陆军上校查尔斯·戈登进入上海。李鸿章亲自出去迎接戈登。
欢迎光临，提督。大清欢迎提督。
戈登虽然是英军上校，但也曾从清朝获得宗二品提督官职和皇帝的黄马卦。
“好久不见，很高兴见到您。阁下看起来仍然充满活力。”
李鸿章和戈登按照西方礼法握手。
“没看到的时候，风采变得更好了。”
“能和阁下一样吗？胡子虽然变白了，但看起来威武多了。”
两人说着吉利话哈哈大笑。
戈登在会军司令官李鸿章的推荐下，指挥了用西方武器武装的新式军队、常胜军，在镇压太平天国方面立下了相当大的功劳。
清朝实权人物徐太后承认戈登的功劳，赠送了1万两银子作为礼物，戈登郑重拒绝了。事实上，这也是因为李鸿章。
戈登承诺挽救夺回苏州投降的太平天国军的生命，接受投降的李鸿章将叛军指挥官和士兵全部处死。从李鸿章的立场来看，这可能是对太平天国此前屠杀清军的报复，但戈登因以自己的名誉做出的承诺被践踏而暴怒。
戈登拔枪要求决斗，说要杀了李鸿章，李鸿章以为戈登真的要杀了自己，躲在家里一段时间。戈登对清朝战后处理杀害投降的士兵和平民感到失望，拒绝了太后的恩赐。
不管怎么说，对于戈登拒绝巨额资金的处事方式，太后和清朝官员都非常钦佩，并授予了宗二品提督官职和作为臣子可以说是最高荣誉的金色官服、黄马卦。
戈登返回英国时，上海的有钱人说要给巨额酬金，但清廉的戈登也拒绝了，只身回国。
英国媒体盛赞戈登的表现，称其为所谓的“龙国戈登（ChineseGordon）”。
1870年代受聘于埃及军队支持近代化，在埃及也被尊称为“帕沙（Pasha）”。他在埃及担任苏丹总督，努力根除奴隶贸易等，是忠于自己基督教原则的人物。
尽管李鸿章与戈登有爱憎关系，但再次聘请他担任军事顾问，是因为他对东方非常了解，很少有西方军官尊重龙国。
戈登也忘记了很久以前的孽缘，在担任印度总督助理后，因文书工作厌倦而刚刚辞职的情况下，欣然接受了李鸿章的聘请。
“提督，直截了当地说，现在大厅正处于俄罗斯的战争威胁之中。我想听听提督对此的建议。”
李鸿章在自己的豪宅里和戈登单独坐下来后，就进入了正题。
“是的，我听说了。因为我是军人，所以不太懂外交。但是作为军人，我会回答你的。请求绝对不能和俄罗斯开战。”
面对戈登的坚决回答，李鸿章点了点头。
“我也同意。遗憾的是，大清没有国力对付俄罗斯。但北京的主战论者们正在把事情搞大。”
“俄罗斯也不会打算与清国开战。为了有利于谈判，俄罗斯采取了强硬的态度。”
“我也是这么想的。应该通过协商解决问题。但也应该考虑最坏的情况。”
李鸿章喝茶润嗓子。看着表情严肃的李鸿章，戈登为了转换气氛而转移了话题。
“阁下的英语比以前好多了。”
李鸿章和戈登一起指挥军队，感受到了学习英语的必要性，40多岁后学习英语，达到了可以自由会话的水平。
“老了学起来很辛苦。相比之下，小小年纪学语言确实学得更快。”
哈哈，那当然了。
顺便说一下，我有个人要介绍。
李鸿章把李善叫来，介绍给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