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2)
也就没有继续与沈亦书对峙,而是让人入了宫门。
惠妃见没有热闹再看了,便浅笑着行了一礼,离开了。
皇后也没心思和她过多纠缠,点了点头就让惠妃离开了。
等两人入了正殿,皇后便屏退了宫人。
没了外人,皇后在沈亦书面前也不装什么慈母了。
沈亦书脸上的恭敬之色也全部褪去,他懒懒地倚靠在轮椅上,示意苏南烟随意找个椅子坐下。
不用他说,苏烟南已经找了个椅子坐下了,面上毫无惶恐之色。
沈亦书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忍不住莞尔。
他很欣赏苏南烟这幅胆大的样子。他的太子妃,就该是这副样子。
皇后蹙眉,对苏南烟大不敬的样子似乎很不满意。
只是这里没有外人,她也懒得训斥苏南烟。
只是在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一笔。
苏南烟看着皇后晦暗的神色,无所谓地挑了挑眉。
反正太子和皇后本来就不合,她就算假装恭敬也会被记恨,还不如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样想着,苏南烟甚至还端起了桌上的茶盏,品了一下茶盏中的茶水。
一打开茶盖,浓郁的茶香扑面而来,令人身心舒畅。
不愧是宫里的东西,什么都这么精致。
苏南烟在心中不由得感慨了一下。
她轻抿了一口烫热的茶水,一开始入口有一丝苦味,到后面,又能品出甘甜来。
浓郁的茶香弥漫在唇齿间。
苏南烟眉头微挑,很享受茶水的味道。
不知不觉中,竟将茶水饮尽了。
沈亦书见她喜欢这茶,不知怎么的,竟隐隐记下了。
寻思着回去以后,让若兰将苏南烟平日里的茶水换成这个“玉叶长春”。
皇后冷着脸对沈亦书说道:“说吧,这个发簪有何特别的。”
沈亦书将手中的发簪竖起,指着发簪的顶端,问皇后道:“这个发簪的制式,母后可认得出?”
皇后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宫里的嬷嬷都用这个发簪。你手里这个,有何特别之处?”
沈亦书说道:“此发簪,是昨日儿臣新房里的嬷嬷头上的。她蓄意谋害儿臣,让儿臣杀了。”
沈亦书没有提苏南烟任何一个字,他说完,静静看向皇后:“儿臣的婚事,是母后一手操办的。”
意思是,谋害他的事情,皇后也有份。
“母后,在这件事情上,儿臣没有必要欺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