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安瑀真的太偏心了199(1 / 1)
突如其来的直球告白让叶清和明显愣了一下,抱着安瑀暗自红了眼眶。安瑀说完想说的,舒了一口气,他抚着叶清和的背:“好了,换你说了。你想解释什么、说什么,我都会听。”
叶清和还有一点懵,语气有些僵硬迟疑:“刚刚在你家门口等你的时候,我想了好多。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也知道所有人都这样想,甚至,可能连你也……”叶清和的声音因为太难过而显得很冷淡,这莫名让安瑀越听越感觉有些心慌,刚刚舒出的一口气,慢慢又聚回来凝在胸口:“没有,我没有这样想。”安瑀有些紧张的说。
“嗯,现在我知道了。”叶清和稍微有些回魂,微低下头轻轻吻在安瑀额头上:“谢谢你还愿意爱我。”刚刚安瑀的那句“我爱你”,已经把叶清和心里的小恶魔彻底打死了。只是他难过的情绪憋了太久,郁闷一时还未散尽,心口还是阴阴的。叶清和吸了吸鼻子,才又闷闷的发出声音:“安瑀,我说过我当年不爱秦思安,是真的。我答应过你不会再骗你,所以我现在也不会为了要安你的心,就改口说我其实曾经有喜欢过他。”叶清和在安瑀的肩上压了一下眼睛才继续说:“我不爱秦思安,但是我爱安瑀,这也是真的。你不要怀疑。”
“我真的很爱你。”叶清和非常认真的强调。
安瑀听到叶清和终于也回复了“我爱你”,总算松一口气。但听到叶清和又重复的说不爱秦思安,心里还是有钝钝的痛。而且,就如同他今晚的质疑,安瑀就是秦思安,甚至安瑀自觉身心残破,比当年性纯情深的秦思安还不如,他都没爱秦思安了,怎么会爱上安瑀?
“为什么啊?秦思安个性单纯嗓子又好,你当时都不喜欢他了,”安瑀相较刚刚歇斯底里的质问,现在他的语气更多的是困惑,与一点点替秦思安的难过:“安瑀现在脾气那么坏、也没有好听的声音了,还常常欺负你,你怎么又喜欢上他了?你是被虐狂啊!”安瑀用埋怨调侃来化解自己的难为情,总觉得自己说出“喜欢安瑀”这种事有一点自恋。
叶清和也听出来了,怀里的人没有不相信、至少是愿意去相信他“喜欢安瑀”的事实,只是很困惑,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以前不爱而现在又会爱上。
“我也不知道。”叶清和老实说:“我在没有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后来看见了,也没有减少过那种喜欢的感觉,”他抱紧安瑀:“如果真的要以外貌来说,不是你不好看,是我过去太幼稚、有眼无珠。年轻的时候喜欢那些精雕细琢、过度打扮的,像那天你看到的Dennis,不怕你生气,我以前真的觉得像他那样打扮的男孩子很好看。可是那天见了他,真的没感觉了,甚至有点想不通,以前怎么会觉得妆浓成这样会好看。”安瑀静静听叶清和说,听他又叹气:“可能早在好几年前我就瞎了,才会看不到秦思安的可爱,现在我成熟了、重新开眼了,老天爷才又让你来,我也才有够资格看见你的好。”
安瑀想起晚上爸爸说的:“既然你们都不再是当年的那两个人了,他做出与当初不同的选择,一点也不奇怪啊。”叶清和好像也是这个意思。人都会长大,选择也可能会改变。安瑀慢慢的点点头,在心里肯定叶清和的话。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不是为了什么鬼生意,更不是为了赎罪才接近你。为了赎罪,又把你骗得团团转,这算什么赎罪,不就犯了更大的罪吗?我没那么坏的。”叶清和声音又闷了起来,听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我知道,我知道。”安瑀连忙安抚他:“对不起啊,我也太口没遮拦,晚上说的那些话应该也是很伤人。”他向叶清和说了下午在安珩那里听了他们争吵的事,所以心里已经有了错误的先入为主,加上后来的勾引不成才恼羞成怒大爆发:“我拿了你那袋文件去找我爸,才知道那是为我收集的一些治疗资料,真的对不起啊,是我错怪你了。”
叶清和摇头:“你别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要说的,说再多都不够,”他无力的顿了一下,很小声的骂自己:“你都不知道我害了你什么,我太浑蛋了……”
“害我失去梦想吗?”安瑀问。叶清和愣愣抬头,看着安瑀的眼睛:“你,你知道了?”有一点点不知所措的惊慌。
安瑀平静的点点头:“我想了好久,发现从你生日那天之后,你就表现的很奇怪,所以我打电话去问于弦了。”他无奈的笑了一声:“原来伍哥当年有想要签我。”
“都怪我!”叶清和又靠回去倒在安瑀的肩上:“都是我害的。不然你当时就可以好好的跟他签约,现在肯定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了。一定比于弦红好几倍。”说到后来都开始赌气了。
“是啊,都是你害的,”安瑀也叹气:“你要是不拿那个盐酸给我喝,我的嗓子也不会坏掉!”
“什么?”叶清和还沉溺在自己害了安瑀的罪恶感中,听到安瑀果然也怪他,心情更低落了。只是听到安瑀说自己拿了什么盐酸给他喝,猛然一惊,又抬头看他:“没有啊,我没有给你喝……盐酸。”
“嗯?不是你拿给我喝的?那是谁?”安瑀有些茫然的问。
“不是你自己喝的吗?”叶清和更惊恐了,他放开安瑀往后退了一步,想把安瑀看得更清楚,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安珩跟我说你一个人关在厕所里,自己喝了清洁剂……难道你是被别人陷害下了毒……不对啊,”叶清和从惊恐转为迷茫:“你自己不是也说过是在你家里,自己喝的……?”他记得好久以前安瑀自己也说过,他是在一时气愤下,在家里把自己毒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