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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额头上满是鲜血,心顿时被捏紧了一样。
“阿兰,阿兰!”
阿兰虚弱的睁开眼睛,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男人,“三爷,奴家没有……”
眼睛一闭,晕了。
玛德,你特么再不相信,老娘这罪就白受了。
还有那个出卖自己的狗东西,等老娘回去非扒了他的皮!
真的,疼死了啊。
“阿兰!阿兰!”
花三爷慌了,赶忙让人去找大夫。
喜鹊说到这儿,狐后对后面的事基本上能猜到了。
一个女人用死来证明自己清白,这冲击力特别的大。
“那东西又被她蛊惑了?”
喜鹊戳了戳自己毛,“嗯,还说今晚就要来偷妖王令。”
狐后气笑了。
看来还是打轻了。
“王后,那阿兰需不需要杀了。”
狐后眼里满是冷意:“今晚再杀,让她们把戏唱完。”
“去盯着花三爷,什么时候动手,过来报。”
“是,王后。”
喜鹊扇动翅膀飞走了。
狐后看了看自己的手,笑了,“还是打轻了啊。”
“今晚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你亲姐。”
“母亲。”
狐后拾起微笑转身,“昀儿啊,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啊,要不多待些日子吧。”
白以昀怀里还抱着白以洛,他倒是想放下,但白以洛不干,一放就哭,就嚎,老父亲也没办法,只能他抱着了。
【大哥哥不走嘛】
【想跟大哥哥一起玩儿】
白以洛撒娇的蹭着白以昀的手心,还紧紧抱着他的手指。
白以昀垂眸看着撒娇的毛团子,揉揉他的脑袋捏捏他的耳朵,“暂时不走了。”
“幺儿还小,我想陪陪他。”
【啊!!!大哥哥最好啦】
听着这小团子欢快的声音,白以昀笑了,笑的像吃了糖果一样甜。
“也好也好,回来帮你父亲分担分担。”狐后拍拍他的手背,一脸喜悦。
“乖崽,娘亲抱抱好不好,大哥哥要跟爹爹去谈事情。”
【不要嘛,就不能带我一起吗】
白以洛现在气愤自己不会说话,还不会走路。
不然,肯定能跟着去。
狐后接过他搂在怀里,顺顺他的毛,“乖啦,娘亲陪你玩儿,一会儿啊咱们出去晒太阳。”
“等过两日祈福后,咱们乖崽就能想去哪儿去哪儿,去哪儿都把乖崽带上。”
这也是为了幼崽安全。
刚出生的幼崽很弱,但祈福后,身体就会强劲不少。
狐后三两句就把白以洛安抚好了。
他趴在老母亲怀里,看着白以昀跟着老父亲离开。
【呜呜呜……大哥哥要回来看我呀】
【舍不得大哥哥】
白以昀只想倒头回去,他的小幺儿真的特别乖,还黏人,这么一会儿,就离不开了。
一会儿谈完事,就回来陪幺儿。
而老父亲很是不爽。
因为宝贝崽儿没跟他说话,没说舍不得他。
睨了一眼心思乱飞的白以昀,沉声道:“你发什么愣,赶紧跟上!”
不就是被宝贝崽儿惦记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白以昀则是一脸懵,完全不知道自家老父亲怎么了?
怎么他回来才一会儿,就这么看不惯他。
平时也不这样啊。
来到书房,狐帝坐在位置上闷闷不乐。
白以昀偷偷观察狐帝的表情,在脑子里想了八百遍,自认为没做什么让他生气的事啊,这脸色怎么还越发不好了。
除了,自己刚刚抱了幺儿,幺儿还黏他,忽略了老父亲。
不,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没这么小气吧。
“父亲,您是有什么事要说吗,说完了,我们去陪幺儿用饭,然后陪他晒太阳。”
“迟了不去,他会想父亲的。”
狐帝一听,咳嗽两声,挺直腰背,“是嘛,那不能耽误了。”
还真押对了。
白以昀好生无语。
就因为这点儿事就生气了,还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这是亲爹能干出来的事儿?
狐帝认真的跟他说了这几日发生的事,越说,白以昀的表情就越严肃。
“昀儿,还有一点,你是不是能听见小七的心声。”这句话,狐帝问的非常严肃。
白以昀还以为只有自己听见,原来都可以,“是,孩儿能听见。”
怪不得这老父亲这么生气。
之前幺儿说舍不得自己,没说舍不得老父亲。
啧,真幼稚。
狐帝见他能听见,严肃的交代了几句,得到他回应后,才放下心。
中午一起用了膳,趁着白以洛睡午觉,狐后将花三爷今晚要来偷妖王令的事告诉了他们,并且,还让他们不要动手,她自己来。
弟弟不听话,那就揍一顿,一顿不行,那就滚。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道黑影钻进了妖王宫,他藏在草丛里,观察着周围守卫的位置。
趁着他们换岗,直奔书房。
重要物件肯定在书房,去那儿准没错。
后殿,漆黑的宫殿里。
“王后,老鼠已经进来了。”喜鹊踩在窗边说道。
狐后轻抚鬓角,红唇微弯,“关门,放猫。”
“是。”
第8章 花三爷被驱逐
昏暗的书房里,一道身影在里面穿梭,扒开抽屉,翻找书架,就差把地砖掀了。
“怎么没有啊。”
“不在书房,那在哪儿,难不成是在卧房?”
花三爷嘀嘀咕咕的,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
甚至还趴在地上,看书桌下有没有暗格。
专心致志的他,没发现屋里进来了人,也没发现书房门被关了,外面全是人。
房顶的暗卫看着下方,抬起手捂着眼睛。
娘娘要揍人了。
花三爷也是,干啥不好非要来偷妖王令。
妖王令啊,可号令万妖,谁拥有它,谁就是妖界的统治者。
狐后站在角落,挽着袖子,舒展着腰身,似笑非笑的看着那趴在桌子下的人。
手一张,一把带刺的棍子就落在了她手心里。
虚空抚摸着荆棘棍,随后,狐后慢悠悠的靠近地上的人。
“你在找什么啊?”
花三爷恍若未知,下意识答道:“妖王令啊。”
“这个吗?”
一块令牌出现在手心里,花三爷看过去,昏暗中都能看出眼睛里发出的光。
“对对对,就是这个……”
花三爷伸手就要去拿,突然顿住手,目光向上看去。
狐后面带笑容,一脸温柔的瞧着他。
“啊!!!”
书房里传出杀猪般的吼叫声。
外面的侍卫纷纷捂住耳朵。
声音真大。
睡着的白以洛被这声音吓得小身板猛地一抖。
“嘤……”
【什么声音,吓死狐了】
【一惊一乍的,我没死都是奇迹】
狐帝走过来,摸摸他的脑袋,“吓到了,没事没事,你娘亲在教训小偷呢。”
“睡吧,爹爹在。”
怕再有东西打扰,狐帝设下结界,阻挡了外面的声音。
白以洛蹭蹭狐帝的手,翻身抱住他的手指,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狐帝一脸温柔,看向窗外却满是冷意。
还是失策了,声音居然这么大,都吓到小七宝贝了。
娘子也是,该把嘴给他堵上的。
书房里,花三爷一屁股往后坐去,然后手脚并用的在地上爬。
还没跑出去两步,就被一只手抓了回去。
狐后冷冷的看着他,讥笑:“往哪儿跑啊,不是找妖王令嘛,就在我手里,过来拿啊!”
花三爷吓得四肢发抖,“姐,姐,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我就是,我就是走错了路,对,走错了路。”
“呵,走错了路是吧。”狐后笑了,笑的花三爷肝儿颤,“找借口都不找一个合理一点儿的。”
狐后握着手里的荆棘,啪的一下打在了花三爷身上。
“啊!!!”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狐后充耳不闻,挥动手里的棍子,每次都到肉,一点儿没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