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卧虎藏龙7(2 / 2)

“哎哟哟,我的小宝贝,你这是怎么了?”老妪终于奔到了碧儿跟前,爱怜地摸了摸狐狸的脑袋。狐狸双眼泛着泪花,望着老妪。

碧儿看着老妪说:“别担心前辈,它只是轻伤,已经治好了,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老妪看着碧儿,满脸的喜悦,“小姑娘,你应该不是宗门弟子吧?难道是这位小兄弟的伴侣?”

伴侣两个字一出,碧儿满脸通红,说话结结巴巴,“没,不!不是……”一旁秦胜男听到这话,吓得斧头掉到地上,砸出了一个坑。

“那就好,那就好,老身管理月罗宗的药园,正缺一个帮手,要不,姑娘到药园来帮帮老身?”

此话一出,碧儿喜出望外,储良是顺利留在了月罗宗,可她呢?没想到顺手救的狐狸,给她带来了这么一个机遇,她连忙感激地点头。“谢谢老前辈,药园有没有萝卜、茄子什么的?”

“那种凡人的蔬菜怎么会有,还有,你叫我做药婆就行了,他们都这么叫我。”

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碧儿和储良分别,跟随老妪去了药园,这老妪虽然修为低,可在宗门的地位却不低,她管理着几千亩的大药园,种植着无数价值连城的药材,而且她在药材种植上面,颇有建树,在整个仙魔界都小有名气。

药婆走时回望了一眼储良,储良突然感觉颈脖后面一凉,那怪异的印记闪了一下,他以为是收取灵魂的“副作用”。

接下来没有什么事情,储良和玉倾城秦胜男告别,去了弟子登记处,登记处管事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她眉毛白、颧骨高、脸颊消瘦,一听说储良是那个血简的持有者,非常激动,问了储良不少琐事,储良有一句没一句地含糊回答,旁边的两名弟子七嘴八舌地说着一些事情。

开口的是一个女修:“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你那个扎辫子的朋友呢?”

回答的是个男修:“他被断刀门的人杀死了!话说,你的搭档呢?”

“他也死了,不过,是‘双线兄弟’干的。我正要集结人手报仇,你来不?”女修的声音很好听,却透露着悲伤。

“不了,太危险,告辞!”

储良领到了基础物资和房间号码牌,就告辞了,剩下那个妇人目送他远去。

而药园这边,看热闹的众人,也慢慢散去了。

玉倾城走后,秦胜男也回到自己的居所,在半路上,她碰见了一个戴黑色毡帽的人,在别人面前她非常蛮横,可在这个人跟前,她看上去有些怯弱,还有些害怕。

另一边,储良靠着问路回到了弟子居所,居所有九层,从下而上越来越华贵,第一层是普通低阶弟子的房间,而最上一层,大多是亲传弟子的房间。储良沿着楼梯慢慢爬上了第九层。他对着号码在一大片豪华的房间中找到了自己的。

一推门却有一个神识毫不客气地探测过来。储良的神识也探测过去,那人斜躺在椅子上,个子矮小,法力却很充盈,应该是一名有实力的老弟子。

这是怎么回事?储良心里奇怪,他再三核对号码,没错!就是这里!但这间房子放满了东西,一看就是有人居住,而那矮小的男子就是这房间的主人,那为什么弟子登记处的人会给他这个房间?

“哼!你就是新来的亲传弟子?堂主怎么会看上你?”那矮小男子不屑地说,神识在储良的身上毫无忌惮地打量。

“这位师兄,难道是在下入错了房间,或者是登记处弄错了?”

那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不屑地说:“没错,这个房间现在是你的。”他从椅子上起身,顺便一脚踢倒了椅子,他走来,站在储良的跟前,老弟子的法力充盈,给人一种威慑感。

储良苍白的双眼“望”着那人,那人也冷冷地盯着储良。

“记着,我叫陈志,我的东西放在这里,它们的位置,它们的数量,稍有变化,你就死定了!”

陈志撞了储良的肩膀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完全没有把储良这个亲传弟子放在眼里。

储良眼角一缩,这仙魔界四大势力之一的月罗宗,还真是鱼龙混杂。

陈志走后,储良将大门关好,开启房间自带的隔绝法阵。

撇开陈志不谈,这亲传弟子的房间,真的是顶级配置,让来自穷乡僻壤的储良“眼”界大开、心中震惊。它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档次呢,宗门最强的力量是宗主,宗主下面就是堂主,而亲传弟子,是未来的堂主,也就是说在所有的弟子中,亲传弟子地位最高。

这房间,中间放着一张豪华的金丝楠木榻,铺盖着金丝线绣的双龙戏珠床单,床脚四根竖起的楠木柱,架着一顶华贵的帐子,柱子和帐子上纹着光芒流转的符文,只要把这帐子拉起来,就完全与世隔绝,就算是月罗宗被灭门了,里头也丝毫感觉不到。

床旁边的紫檀木青玉石桌上,笔墨纸砚、符咒羊皮纸,甚至还有小型的炼丹炉,应有尽有,不管是角落宁神用的盆栽、挂在墙上的字画、还是照明用的光晶石灯,一切的一切都只能用奢华来形容。

可惜的是,储良能“看”到的极其有限,他“看”不到材质,“看”不到图案,也“看”不到整个房间对光线的采集和运用达到了艺术的境界,整个房间的摆设构造也达到了宗师级的水准。

他摸了摸床头和床单,赞叹了一句:真滑。不多时,储良来到一个精致的柜子前,将一件件东西摆放在柜子内,第一件是一枚铜币,是他第一次杀人所得;第二件是一枚银币,是杀那名队长所得;第三件是一枚银戒指,来自李启将军;第四件是一根玉质捣药杵,作为杀鬼半生的纪念,储良将捣药杵摆好,却从杵上闻到了一股腥味,如同站在大海边,一缕咸湿的海风吹来。

储良不懂这种味道,他摆好了捣药杵,心情甚好。这些东西都是他的私人收藏品,他看不见,唯独喜欢一些摸起来有质感的东西。

他把缠在右手的黑布解开,掌心有一滩紫色干涸的汁液,是之前捏爆那条小蛇留下的,这液体剧毒,可对他的右手一点作用也没有,随意一擦,就消失了。

在他的跟前的桌上摆着几本书,《宗门弟子守则》、《法阵入门》、还有一本《炼法堂功法》,第一本讲的是月罗宗的基本弟子守则;第二本讲的是各种基础法阵,原版由仙魔界法阵鼻祖道生一老前辈所着;而第三本是炼法堂的专用修炼功法。

可这三本书对瞎子一点作用都没,幸好弟子登记处给了他一枚抄录的玉简。储良此刻神识正潜心修炼,《炼法堂功法》比鬼医鬼半生的《修仙入门》不知道强多少倍,那本修仙入门,只提及了如何打坐、运转法力以及一些基础法术的运用,储良早已吃透了。而这本《炼法堂功法》涵盖的东西,光是前面的几页,就够储良参悟半天。每一章后面都有春一念的备注和心得,都是寥寥几句话,可这几句话才是真正的精髓。

几个大周天运行下来,储良感觉精气神都有了不小的精进,可自己在修炼,别人也在修炼,仙魔界人心险恶、弱肉强食,光是凭普普通通地打坐修炼,就想追上九尾极夜的步伐,简直是做梦。而且进宗门的第一天就结了梁子,以后的日子,他这个凭借小牌牌进来的亲传弟子,道长险阻。储良握了握右手,他觉得自己缺少一把趁手的兵器,应该是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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