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夏家长工的日子16(1 / 1)

  等到乾隆做够了戏,自觉把儿子又重新拢了过来之后,又细细的说了些,这魏氏的可恶之处,什么挑拨永琪他们兄弟之情啊!挑拨父子之情之类的话,听得永琪恨不得冲到冷宫,把魏氏大卸八块,乾隆满意了,这样一来,这个孩子和那些包衣算是不会再纠缠了,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这些日子对着自己这个皇帝老爹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了,还一心想着替魏氏和福家求情,哼,有了这么一出,杀母之仇,魏氏,福家,那些个包衣的混账羔子,朕看你们还能求谁去?想利用朕喜欢老五,就想从老五这里下手?看看谁更厉害!

  当过了几天,京城传出五阿哥永琪,准备去为生母斋戒诵经一个月,以全孝道的时候,凡是消息灵通的都傻眼了,要知道,这愉妃都死了好几年了,大家一致都知道,这五阿哥脑子有些不好,和魏氏那些包衣走的近,对待魏氏比亲娘还亲,什么时候,这知道孝顺自家生母了?真是奇事啊!

  阿玉听到这些,也有点茫然,他听着那茶馆里的八卦一党们,因为这以历史性的变化,而絮絮叨叨的说起五阿哥不得不说的那些事儿,还有那些以前和包衣亲如兄弟的笑话的时候,他深深的感觉到,这五阿哥似乎也变了,估计和福家两兄弟的那个什么兄弟之情是绝对不靠谱了,只是这个变化是怎么来的,他那是真的不清楚啊!至于那个愉妃的早逝?这个他能理解,这是琼瑶嘛!不能拿着历史书的记录说事儿不是!历史书上还说人家五阿哥永琪,或者说是荣亲王永琪,那是绝对的才子人物,和这言情书里,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这个时候,阿玉除了掰着手指头,嘟囔一句,这蝴蝶的有点大以外,那是什么都没法说了!

  第70章 夏家长工的日子16

  阿玉算着这个还珠故事里的猪脚们,五阿哥去斋戒了,一下子成了孝顺儿子了,这和原本的故事,那是一定,确定,肯定是不一样了,那个什么福尔康,都降级成了小官的儿子,入不了宫了,不说勾搭紫薇了,就是传出那个什么晴格格都没有机会,这不是人家这个时候还处在什么六格格的阶段呢!还没有改变目标呢!自然是不会做这些的。这么算下来,似乎只有小燕子他还没有什么头绪。

  不对,不单是小燕子了,这四个猪脚,他似乎都没有见过,一个都没有,这样一来,他的人物,什么观察,什么鉴定,那是一样都没有戏啊!这可怎么好!这次怎么完成任务?回去这报告怎么写?

  大雪隆冬的时节,外头到处都是准备着过年的人们,阿玉住在自己那个简单的小院里,坐在炕上,傻傻的看着窗外,听着外头喧闹的声音,他莫名的感受到了一阵的孤寂。

  说来他在各个位面生活了这么久,好像还没有什么时候是这样静静地一个人过年的,和阿飞在一起时,总是忙着照顾阿飞,给他说些家事,忙着打猎,即使只是在祠堂过活,这日子也过得很是忙碌和充实,在花满楼家里,那更是热闹,除了家人,还有药铺的师傅,也总是人来人往的,到了杨过的时候,更不用说了,砖窑虽然破旧,可是在他和杨过的操持下,那也是个温暖的家,从来没有什么冷清的时候。

  就是到这前些时候,也有家人在旁,只有今年,只有这个时候,他一个人,远离了这个世界的家人,孤单的在京城,冷冷清清的,默默的等着年关的临近。

  说是来京城接受和亲王的吩咐,可是他来了这么久,这和亲王除了出门总是喜欢带着他,四处走动,其他还真是没有什么大事,这么长时间了,只有一次,让阿玉帮着找丐帮打听了些官员家里的情况,或者说是八卦,其他好像真是没有什么用的到他的地方,到底和亲王是什么意思?这么把人叫来又什么都不说?难道把自己放到眼皮子底下就是他全部的目的?

  说对了,还真是这样,人家和亲王还真是有点这个意思,他总是觉得,这样一个能利用到丐帮的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甚至不排除和那些什么红花会有联系的可能。只不过这么长时间他还没有找到这方面的线索,心里满满的开始相信,这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又有些本事的人,是属于可以信任的一类,可是不管怎么说,也是个拥有和亲王从没有想过的消息来源的人才,他是怎么也不想放过的。

  在一时又没有什么安置的办法的情况下,和亲王索性就想先把人放到身边,哪怕是自己花银子养着也比到时候想到什么找不到人的好,再说了,他也想着,若是阿玉真的和他见得,想的一样,是个老实的,有本事的本分人,那么他出点力气,把阿玉扶上来也是好的,当个什么官职,那也算是给了他一好出路了,最起码以后,阿玉那就是能算的上是他的人了,自己以后岂不是消息什么的都要灵通上一些?就是要办点什么事情,人手上也宽裕了些不是!还不怎么引人注意,不会遭皇帝的忌讳,这样的好事他是怎么也不会放过的。

  就在阿玉乱七八糟的想着事情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的敲门声,把阿玉唤醒了,大声应答着,阿玉忙不迭的去开门,这个时候能找来,他觉得除了和亲王府,还真是没有什么人了,这地方也只有他们知道不是!

  不想,这一次他真的是猜错了,打开门映入阿玉眼里的是两个看上去赶路的行人,一脸的风霜,面上还带着一些底层平民特有的憨厚,可是阿玉的心里却突然有了一丝的警觉,似乎有什么危险一样,而且他也觉得自己似乎忽视什么,镇定了一下心神,对着这两个人露出迷茫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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