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的支线51(1 / 2)

安是舲看着对面的女孩儿,但笑不语,匕首悄悄滑到掌心,他可不会觉得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会是什么良善之辈。

米莉安踱步到青年面前,朝着他的方向微微躬身,“子爵阁下,贵安。”

安是舲没有说话,从女孩儿身边走过,慢慢上楼,却在这里看见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

周覃玟坐在书房之中,门敞开着,看起来等他很久了。

青年的目光落在对方的腹部,一边走进去一边耍着手上的匕首,周覃玟却恍然不觉,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服,朝他问道:“你进去了吗?”

这番话问得很是奇怪,安是舲却知道对方在问他进过宫没,他没有作答,自顾自地甩出匕首,扎进周覃玟面前的桌子上。

“你头上的包,恢复得还挺快。”

安是舲说着,周覃玟神色晦暗不明,半晌笑了起来,安是舲也笑,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

周覃玟推开桌上的东西,两人的目光没有任何阻碍地对上,他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或者说,你是怎么分清的。”

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说谎,海里的大祭司是眼前这位,后来抓了他们又放了他们的也是眼前这位,海宫里的是他,他参与的戏份太多了,多到安是舲觉得他和周覃玟之间没什么两样。

安是舲即便知道对面的人不是同盟,但依旧无所谓,他想做的永远只有一件事。

安是舲站起来,一脚踹在桌子上,桌子向后挪动,卡着墙面,将“周覃玟”困在之间。

安是舲才饶有兴趣地回答他的问题:“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分清。”他想杀了周覃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越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他才越有想杀死对方的想法。

听到这句话,“周覃玟”的脸色微变,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输给一个莽夫,他从椅子下掏出一个权杖样式的东西,重重地敲在安是舲的肩膀上,突然伸出的尖刺扎进了血肉。

毒素迅速麻痹了他半边身体,安是舲面色不耐地将匕首扎进“周覃玟”的脖颈,对方依然笑着,看起来跟慷慨赴死一般,安是舲此时还看不懂对方笑容里隐藏的深意。

【叮,恭喜玩家完成特殊任务,触发隐藏支线:影子。】

安是舲沉默着,擦干净匕首,收回去,掏出治愈药剂灌进嘴里,治愈和净化概念不同,理论上中毒两者都是可以治愈的,只是前者需要的时间是后者的十几倍。

安是舲走出来的时候,米莉安还站在窗边,看见他出来克制着没有上来。

“陛下召见子爵是为了解除误会吧?”

安是舲挑着眉:“误会?”

“对啊,毕竟阁下才当上子爵没多久,就突然被通缉,想必是产生什么误会了。”

安是舲没说话,径直从她旁边走过,米莉安的娇纵性子却突然起来了,一把带着蕾丝边的扇子挡在他的身前。

青年扭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姑娘,半晌说来一句:“没有误会。”

青年用匕首拨开小姑娘的折扇,翻窗离开,小姑娘心有不满,上楼去看望,却只发现躺在血泊中的男人,瞳孔紧缩,捂着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安是舲离开后朝着宫殿去,对方那么说就意味着宫殿会有什么绊住他去国师府的步伐,他还挺好奇对方怎么会如此笃定。

找到周覃玟宫殿的时候,他反复确认才敢进去,怎么说呢,离开几天,原本华丽的住所爆改贫民窟。

安是舲走进去的时候,看见耳岁泉在默默收集酒杯,他沉默半晌:“准备逃难啊?”

耳岁泉本来听见动静抖了抖,扭头看见是安是舲,跟看见主心骨一样,哇地扑过来,抱着安是舲手一顿哭诉:“银槐他准备饿死我!”

从耳岁泉的口中得知,自从那天看见两个周覃玟后,两个周覃玟全都离开了,其中一个是安是舲一直跟着,另一个多半就跟在安是舲身后,反正后面谁都没有回来。

没有人管耳岁泉,再加之之前被关押过的原因,没有人搭理他,天天就这么饿着,一般玩家在这里不吃也没多大关系,但是耳岁泉承担起月的戏份,被系统强制加上了食欲,虽然不会饿死,但会饿得要死。

耳岁泉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着很是可怜,但安是舲还是好奇他装这些物品摆件干什么。

“拿去卖,他想饿死我,我不可能让他好过的,我要把他家的东西统统卖了。”

安是舲眼睛微微睁大,一副想笑但要给对方面子的感觉,耳岁泉全然不知,他还觉得自己做得相当好。

安是舲没有管他的行动了,环视了一圈问道:“那家伙去哪儿了?”

耳岁泉显然不知道,安是舲撬开地下室的门,里面自从上次离开后就没有打开过了,想到这个安是舲还觉得蛮好奇的,那个周覃玟为什么抓了他们又放了他们,难道就是纯粹地获取他们的信任吗?

安是舲当然不会这么想,同时他也不相信这个周覃玟就真的那么无辜,一点儿也不知道内情。而且他也不相信两个周覃玟,和这个支线剧情就一点关系也没有。

安是舲大喇喇地走出去,很快就被宫里的侍卫发现,连带着他身旁的耳岁泉一起入狱,进去的时候耳岁泉还是茫然的。

安是舲这才想起这人估计都没出去过,都还不知道自己正被通缉。

两人入大狱后,安是舲开始各种捣乱,时不时地敲敲牢门,抓块石头往外丢,砸其他的犯人。

看管的被他吵得不行,走到安是舲牢笼前,打开牢笼准备奖励他一番。

青年原本背对着门敲地板,猛地扭身,抓着士兵掀开头盔往地上砸,另外两人见不妙,立即上来制止他,被安是舲一脚蹬飞一个,另一个被他抓着脑袋同样掀开头盔往墙上邦邦砸两下。

安是舲是下了死手的,两个被砸脑袋的转眼就没了呼吸,只剩下最后一个,倒在墙角,惊恐着,手忙脚乱地往外爬,却被一条匕首封锁了前路。

青年笑眯眯地看着地上的人,蹲下来,将匕首拔起来,悬在士兵面前晃,随时会砸下去。

一声惊叫后,牢狱归于平静,安是舲搜索过三人的尸身,找到钥匙,一手把玩着钥匙,一边观察着牢笼里的人,巡视过一周,果然在角落的牢笼里发现了,熟悉的人。

他敲敲铁笼,里面的人黑着一张脸看他,安是舲戏谑地说道:“看来你在里面过得还挺好的。” 安是舲将门打开,把钥匙丢到耳岁泉手上,周覃玟黑着脸,蹲了太久,都忘记了怎么去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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