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住的怪物124(2 / 2)

骤然的轻快,让青年忍不住勾起唇角,看着女人的笑容越发的大,甚至带了几分恶劣。

只见青年站在女人身前,说道:“Surprise!”

青年手中的花瓶狠狠砸在女人身上,碎瓷片四处飞溅,两人身上都是血痕,女人没有想到青年会来这么一出,脸色阴沉了下去。安是舲发现自己又不能动弹了,但无所谓他现在距离女人足够近了。

眼见着女人长长的指甲要抓住青年的脸,忽然,一根根血管裹住女人的行动,女人被死死缠住,青年满意地笑了。

若绡似乎在说什么,很是激动,安是舲光靠唇语完全读不完对方的意思,他也懒得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无非就是那些辱骂的话语。

血管往上攀爬,缠住了若绡的大半脸部,只留下一张嘴还能动弹,不是血管不想整个都缠起来,它们是真的觉得若绡会咬断它们的。

青年感觉身上的束缚减轻了,缓慢地移动着,将女人从美人榻上踹下去,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

围观的几人差不多明白青年这番动作的意思了,女人能禁锢行动,但这个是有条件的,必须在她的视野中。

虽然青年现在将女人抓住了,但这并不是一个长久之策,上一次女人也是这样逃跑了。

“这么容易就抓住了?那这个怪物也没有多难对付。”

那个玩家忍不住开口,青年听不见没有给予回应,但是其他人听力没有问题,他们的目光齐刷刷落在那人身上,对方还一脸不解:“看我干什么,这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做到的吗?”

这玩家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血管,还以为青年那是什么有灵性的绳子之类的,以身做诱饵然后绑住怪物,看起来多简单啊。

徐文羲是好脾气,但对于这种小看怪物的行为,他也不会去矫正,有的是怪物愿意给对方苦头吃的。

安是舲感觉身上的浆液有扩散的意图,应该是想将安是舲整个包围在内,于是他坐在榻上开始抠耳朵上的浆液,两只耳朵被他剜出一条条血痕,将浆液拔出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像是要把脑子也拔出来。

不出意外的,青年的两个耳朵流出了血,但好在能听见一点了。

“你们什么意思,不就是瞧不起我吗,会点小聪明就能成为大佬,你们还真是垃圾!”

他的语气很狂妄,更惹眼的还是他身上冲天的怨念,这么大的怨念支持下说出什么也不奇怪。

徐文羲那三人都是脾气比较好的一类,纵使对方话说得不客气了,他们还是能保持着冷静,除了脸色有些不好看以外,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

对方也可能知道这一点,才敢踩着雷区蹦迪。

青年听着,目光落在那三人身上,这种程度的垃圾话他当然不放在眼里,但那三个人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安是舲没有等到徐文羲他们生气动手的时候,因为若绡又不见了,就在所有人都注视着战局的时候,青年其实对于若绡为什么这种时候逃跑有了一点猜测。

青年看着地上的血管,他并没有惊扰那边的人,他看着血管疯狂甩动着,似乎想要找出那个逃跑的女人,但对方显然已经不在这里了。

青年把血管回收,这两趟下来,血管的色泽都黯淡了不少。

那玩家似乎占据了道德制高点般,他仰着脑袋如同战胜的公鸡,这副样子让这边的一人一宠都有点跃跃欲试。

“不急。”

青年说着,不知道到底是在安慰宠物,还是在安慰自己。

徐文羲注意到青年走过来的身影,这人一边走路还在一边抠着身上的浆液,掉落了一地。

“跑了。”

青年这句话如同水落入炸开的油锅,那个玩家当即跳着脚,指着安是舲一顿说:“看个人都看不住,你还有什么用?!”

安是舲挑着眉,斜睨着那人,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那人恍然想起,乌鸦这人在外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美名,这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主。

他胆怯了,但安是舲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他被徐文羲抓过去检查耳朵,没办法,任谁看见一个七窍流血都得讶异一番。

“你怎么没给你脑子拔出来?”

安是舲:“差一点。”

徐文羲无语,有一种单亲父亲带着超雄儿子的感觉,无助且想清理门户。

喜欢逃生游戏哪有不疯的?装的罢了有不疯的?装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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