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8(2 / 2)
班深吸了口气后,点了根烟抽着。
“班?”他不是去找赵映梓吗?
他心浮气躁地搔了搔前额,试图让自己混乱的思绪稳定下来。“那个小垒,他是我儿子,我和赵映梓的儿子。”
“什么?!那个小恶魔真的是你儿子?”真被他给猜中了?那个小一号的小班,真的是班的儿子?
“既然确定他是你儿子,那你打算怎么做呢?要公开吗?”虽然他上次已经要求那名女记者不要写有关班私生子的新闻,可一旦有这种消息出来,肯定不久就会传得满天飞。
“让我想想。”他目前心绪很乱,得好好的厘清。
“这也真的很奇怪,那个小恶魔既然早就知道你就是他的爸爸,那我们抓住他的时候他干么不说,连于蓉美来接他的时候也不说?还有,那个小恶魔一长串像是打过草稿骂人的聒。又是为了什么?”
虽说他平目思考是非常的具有条理,但面对这样有些违反常理的事,乔治真的一头雾水,因为若有人生下了班的孩子,以班现在的名气和财富,哪一个女人不马上自动上报的,居然十年了都不曾找过班。
更怪的是,个性和可爱外表差很多的小恶魔,明明知道班是他的父亲,却跑来这里莫名其妙的骂人,但却不肯说自己就是班的儿子,而来接他的于蓉美也是一直在隐瞒着,摆明了就是不让班知道他有一个儿子的存在。
班大概的跟乔治说了刚刚在赵映梓办公室所谈话的内容,而小垒之所以对他有着敌意,那是因为他认为他妈咪应该要嫁给他口中的好人白圣洮。
“如果赵映梓她以为在借得我的种顺利的生下继承人,而我不会对她的过去的欺骗而有所反击的话,那她就错了!”
看着班那痛苦的神情,让他知道他对赵映梓的感情已经不是他自个儿所说那种思念,而是一种深深的爱恋,不过恐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唉,感情这种事就是这样,谁先爱上谁,谁就是输家了!
“对了,班,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他实在也不太愿意在这个时候跟班提起这件事,只是这件事若不处理,久了,可能会变得很棘手,特别是班和赵映梓现在的关系这么复杂。
乔治将刚刚刘总经理派人送过来的资料拿给班。
“赵映梓所带领的建成企业,其实就是……”
☆☆☆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结束,各位辛苦了。”
晚上九点多,白圣洮宣布结束今天这一场临时的紧急会议。
看着各部门主管走出会议室,赵映梓手捣着额头,感到疲累又心力交瘁。
怎么会这样?这一个月来,像是有人在故意要搞垮建成企业似的,不但公司的客户资料大量流失,连近日来预定要合作的对象,也像是被人知晓般的早了他们一步而取得Case。
英特集团,又是英特集团!
为什么他们像是把建成企业当成了他们的抢攻台湾市场的目标呢?
她知道商场上的同业的竞争是避免不了的,只是,在这一场仗里,他们似乎输得很惨,不,正确来说,是根本就没有抵挡的能力。
从父亲死后,她一直很用心的经营建成,尽管平日很忙又很累,但她还是一直很努力的做事,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让她备感挫败,而公司的业积压力更是压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她该怎么办呢?该怎么替公司渡过这一个危机?
赵映梓美丽的小脸因公司业绩的急遽下滑而苦蹙。
待与会的人员走出会议室后,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白圣洮走向一直低垂着头的赵映梓。“映梓,你还好吧?”
“嗯。”
“你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白圣洮勾起她的小脸,轻摸着她细致柔嫩的脸颊。“别担心,没事的。”
过于担忧公司事情的赵映梓并没有察觉白圣洮脸上那怪异神情。“圣洮,你觉得公司是不是有人泄漏了公司的机密给英特集团,否则他们怎么会有办法一个个的挖走了我们的客户呢?”
公司员工将机密给泄漏出去,这不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英特集团似乎太清楚了他们建成的营运状况,那一种清楚的掌握他们的企划内容,不可能只是猜测或恰好。
“有可能吗?”白圣洮敛下一抹诡色,手指仍轻抚着她美丽的脸颊。
“圣洮,公司现在我能信任的就只有你了,你可以帮我私底下调查是否有公司内部员工泄漏公司的机密,好吗?”内心无助的她,只能向一旁的白圣洮求助,毕竟他是她父亲可以信任的人。
“这个……当然可以,为了你,我什么事都肯做。”白圣洮的手掌由她的脸颊滑至她的粉颈,这个女人,即使脸上带着忧郁的神情,但却依旧还是这么的美。
不只这公司,连她本来都应该是他的!
外表看起来是这么样单纯无邪,但却是跟别的男人生了个杂种,而且这么多年来连碰他都不让他碰一下,她要他帮她做事,那么她是不是也该付出一点代价来呢?
感觉白圣洮看她的眼神有一点奇怪,而又气氛像有点诡异,让赵映梓心生戒备。“圣洮,晚了,我累了,先回去了。”
不习惯和白圣洮这么样亲近的赵映梓很有技巧的推开他的手,然后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别急着走!”白圣洮抓住了赵映梓,一把将她推挤在墙遗。
“圣洮,你做什么?”面对一向温柔的白圣洮将她抓住,而脸上浮现出她不曾见过的阴沉,这让她惊恐不安地地看着他。
“你不说你累了吗?那今晚就不要回去了,让我帮你解除疲劳。”白圣洮低头吻向赵映梓,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应该这么做了。
赵映梓一脸又惊又慌地躲过了白圣洮的吻,双手推挤着他的胸膛。“圣洮,你是不是太累了,你快放开我!”
“我们都已经订婚这么久了,你不应该总是这样躲着我,我们应该要更进一步地了解彼此。”白圣洮一手抓过了赵映梓挣扎挥动的双手,狠狠地将它们给定在墙上,让她动弹不得。
看见白圣洮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那一狰狞、邪佞的神情教她内心的恐惧更为强烈。“圣洮,你快放开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男人总是有需要的,我想要你。”白圣洮强吻上她那极力闪躲的红唇,蛮横的用力吻着。
“不……放开我……”赵映梓不明白白圣洮到底怎么了?是他变了一个人了呢?还是她从来就不曾真正的了解过他?
阴沉的黑眸燃著积压已久的渴望,充满涅欲的大手抓住她衬衫的领口,用力一扯,扯掉三个扣子,袒露出她雪白美丽的胸部。
“圣洮……不……不要这样!”赵映梓伯极了,身子因害怕的颤抖着,面对白圣洮这样粗暴的举动,那大手抚摸自己的胸部,她除了害怕,内心更是感到厌恶不己。
“我们都订婚这么久了,你多少应该履行一点义务的,不如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做了。”白圣洮邪淫地笑着,低头吻上那雪白光滑的胸部。
“不……”她不要被他占有,强烈的晒心感涌上,赵映梓使尽了全身的力量,身子用力的往前一撞,推开了那趴在自己胸前强吻的白圣洮。
没料到赵映梓会有这样大的力量推开他,白圣洮让她忽地这样一推挤,身体重心不稳地向后退了几步,而她则趁机的跑向会议桌的另一端,两人各站在会议桌的一旁。
晶眸盈满着害怕的泪水,赵映梓又惊又慌的紧抓着自己被撕裂的衬衫,二话不说的直冲出会议室。
赵映梓花容失色的逃离会议室,直跑出公司。
带着害怕惊慌的心跑了好一会儿,直到远离公司,确定白圣洮并没有追上来,她这才停下颤抖的双脚,噙着泪水的眼眸,因内心承受着极大的恐惧而哭了出来。
她好害怕好害怕,原本因公事而烦忧的心,再让白圣洮这突来的强暴举动给震骇着,让她不顾街道上人们看她衣衫不整的眼光,无助地直落泪。
“班……”内心惶恐无助的她,不知怎地,想起了班。
虽然那天班很生气的骂着她然后离开,但饱受惊吓的她,此刻内心唯一想到的人仍是他,她真的好希望他在她身边,她渴求和思念着他身上那温暖又安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