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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探子来函。”贴身侍卫在李渊的耳边低语。

李渊颔首,对侍卫使个眼色,很快的,整个大厅就净空,只留下相柳和李渊,李渊起身,在相柳的对面落坐。

第7章(2)

“看样子,是朕误会你,你对朕的效忠,朕会记得。”李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离开。

相柳神色不定。一切变化得太快,一旁的黑蛛有些诧异,“大爷,这是陷阱吗?”

相柳摇头。他清楚的听见侍卫在李渊的耳边说的话,有人假借他的名义号令土云阁,送来白银万两,并且附上空白的借据,允诺未来有需要,皆可向土云阁领用。

只有一个人才有这种权限,这权限是他亲自授与。

可恶!难道他真的看错人?

一旦让李渊可以随易取领土云阁的白银,那么他费尽心思维持已久的平衡将消失。

倪学宝,你怎么敢?

“我们马上回关城。”

“是。”黑蛛向来不多话,知道大爷总是有自己的行事步调。只是唐皇方才明明现了杀机,怎么可能……完全想不透啊!

栖凤楼是外院东排建筑,专门接待宾客带来的女眷,为了让所有的人都能有宾至如归的感觉,特别设了十六宝榻,精巧的抽屉里放置着绣绘图版,可供仕女们挑选喜爱的花样,喜好音律的可以要求仆人送上琴瑟,柜架上还陈列不少通俗小说可供打发时间。倪学宝没到过栖凤楼,她在这年代没有什么朋友可以招待,没想到第一次踏进来,就面临强烈的敌意。啊!连周小姐都列席。

瞧相铃趾高气扬的模样,周小小眼底来不及掩饰的鄙夷,她突然很想笑,也真的笑出来。

“笑不露齿,连这种基本的女德都不知道!”相铃怒声纠正,“相柳既然决定要让你进门,周小姐也不介意,自古良驹配双鞍就是美事,你进相府门,只要乖乖的听话,我相信周小姐不会亏待你的。”

“那么自古有云,娶妻选淑德,进门才能理家务、匡正德,杨夫人在相府里放肆的虐打佣仆,莫非这种行为在杨府里是淑德的表现?”倪学宝火力全开。

“你这刁妇,口舌这么厉害,你还有把我们看在眼底吗?”

“杨夫人,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晓得你跟相府还有什么瓜葛?至于周小姐,再怎样都还是姓周,要我奉茶问安,也得等到成为相府夫人的那一天再说。我希望两位清楚自己目前的身份,你们只是相府的客人,来者是客的道理我懂,但是你们的行为尺度请自量,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

“倪学宝,你以为我不知道相府做什么勾当吗?相府明着是殷实商贾,实际上玩两手把戏,又是拢络凉王,又是拉近唐皇,用这种手段获取开采矿权,你真以为这些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吗?”

倪学宝心里打突,却不动声色的微笑,“杨夫人喜欢道听途说不要紧,但是说出来的话有什么证据?毕竟你的指控非同小可,依凭相府的权势,岂容得了你信口开河?请问,证据呢?”

“这……”相铃慌了手脚。她哪有什么证据啊?

“以讹传讹就是借刀杀人的卑劣手法,相府不惜赌上所有的家产名声,也要讨回公道,请杨夫人拿出证据。”倪学宝进一步逼攻,她要知道是谁在幕后主导。

“我……”

“只是客栈里的流言辈语,没想到宝小姐这么在意。”周显荣跨过门坎,走了进来。

周显荣,莫非……

“周三公子,这话不管真假,谣言止于智者,如今世局紊乱,我们不得不严加警觉,毕竟相府上下三百余口,关乎性命就非同小可。”

“听闻宝小姐体恤佣仆,看来不假。”周显荣把玩着扇子,“这消息虽然是听来的,但是来源十分可靠,不然我们来打个赌如何?我把这消息上呈凉王,由凉王来评断真伪,不晓得宝小姐意下如何?” 激将法!但是不赌,岂不是表示作贼心虚?这是一着险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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