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来了老战友429(1 / 2)

以一斗二,加上那些高大的卫兵占据船上的要道,不断纠缠,时间久了,吴焜渐感吃力,游斗速度减缓。

忽然,他深吸一口气,一声唿哨,跳了起来,飞身跃到船首的另一边,一腿将一个卫兵踢下了河。

青年少校要跟来时,被吴焜移动造成的船一晃荡,只能先站稳自己的脚跟后,再扑上来,这一间隙,吴焜又将一个147师的军官打落了水。

当铁沙掌也跟着扑上来时,吴焜鹰眼如电,大喝一声:“就你龟儿子拳头硬,尝尝老子的!”

劈头也是一拳,那铁沙掌屈肘横架,想要封住吴焜的拳,却不料吴焜中途变招,左脚直踢,踢中了络腮胡的胸膛,可他自己的背后,也挨了青年军官一拳,打在后腰旧伤处,很痛,身法顿时一滞。

乌蓬船上的观众军官们,乐滋滋看得热闹非凡:

“哇,三个白狗子都是好手。”——这是总评价。

“使掌的那人下盘稳,是苦练过下盘功夫的,掌上力道足,可惜没在船上练过,使不出全力。”

“螳螂拳的手脚灵光,年轻一些,气力足,龟儿子可能在船上也没练过吧,桩子有点虚咧。好在是大海船,要是我们四川的柏木船,他早就吃大亏了。”

“这位好象是峨眉通臂拳,跟我们老营长是一路的,那两个单独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两个好手的夹攻厉害,挺不了多久了。”

又靠近了些,有耍飞刀子的人,眼最尖:“咦,哎,哎,不对啊,那人好象……给老子快划,快!快!快!”

有曾经做过贼娃子的人,眼头子同样刁:“那不是我的老营长么?”

乌蓬船上的军官客人们,突然全发了疯,有抢船浆的,有抓竹篙的,有脱衣服、扔背包的,有挽袖的,有扎腰带的,船速猛的加快,向码头冲来。

络腮胡中校右掌撤回,左掌挥起,又要击出时,一把飞刀,带着尖锐的啸声,擦过他的手掌,把他吓了一大跳。

侧头惊看,却见乌蓬船的船头,“嗵”的一声,船头上飞起一个人影,正向自己扑来。

来不及闪躲,只有出右掌硬接,那人一膝撞在络腮胡的胸脯上,强大的惯性,将他直接撞下了船。

又一个如猴般的人,从船桅杆上怪叫着飞了过来,落在船尾,一脚把一个拿着文件夹的少尉军官,踹下了船。

乌蓬船更近了,又跳过来两个墩实的军官,直接夹住了螳螂拳青年少校,两人同时一声喝,青年少校顿感两条“螳螂”臂剧痛,无奈朝前下俯,腿上马上挨了两脚,然后被两人架起,扔进了河中。

最厉害的是乌蓬船船头,有一个穿着少校军服的瘦长军人,举着根头上镶铁的篙,用篙头点打货船上147师的人,一篙一个,手法奇准,打得147师的人或头上青包立现,或肩背骨折。

有聪明的见篙头从天而降,干脆直接赴水波。

也有顽强不服气的人,挥手来抢篙。可那人把篙当长枪使,篙法灵捷,不但能避开,还能顺势扫荡外围,俨然把那支篙使成了大杀器。

从河水里爬到岸上的郑谷雨,见来了帮手,一声令下,充当看戏观众的四连,成排而进,竹扁担连戳,147师的士兵接连中“枪”,有些四连的战士,不愿放过这难得的实战机会,呼啸着冲出演示他们苦练的突刺,刺得“敌人”胁断骨折,倒在河岸上,痛苦的喊。

有些战士看到,这些可亲的帮手,全部身着军官服,里面还有几个少校,其它的是尉官,他们搂抱着副团长在哭、在笑,在喊。

叶翔的“援兵”和四连汇合,一齐回了团部。

新来的帮手们围着吴焜说个没够,一直到晚上,团里召开连级以上干部会议,才停下了嘴。

叶翔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对干部们介绍:“总部非常重视我们南方抗日军,应军部的强烈要求,从紧缺的干部中,从抗大毕业学员中,又抽调了一批参加过长征的干部来我团工作,华中红军、湘鄂军、西方军的都有,下面我们请新来的干部自我介绍,然后请刘主任宣布团党委对他们的任职通知。谁先来,请啊。”

一将肃立,身材瘦削,额头明亮,气宇轩昂:

“我叫廖爱国,25岁,河南省息县人,1930年参加红军,同年入党。任过黄安独立团副连长、连长,西方军警卫营连长、副营长,营教导员,补充师补充团营长、副团长、代团长。长征到甘肃河西走廊,西路军战斗失利后,讨饭两个月到了西北根据地,抗大学员。

一将肃立,身姿英挺,眉目清秀:

“我叫伍泽甫,四川梁平县虎城人,今年24岁,1928年参加革命,1930年参加四川第三路红军,当年入党,1933年底转入西方军33军,接着转入30军88纵队23支队3营,当过特务排长、连长,1936年随营调进湘鄂军六军17师50团和16师,任副团长职,抗大学员。”

一将肃立,腿长如鹤,眼圆鼻方,沉稳内敛:“我叫鲜春,四川宣汉县大山坪人,我比伍泽甫同志晚一年参加革命,其它和他全一样。”

一将肃立,身材瘦长,手臂也长,筋力外露:“我叫张潮富,湖南湘江人,1930年参加红军,当过班长、排长、副连长、指导员、营政委,团政志部主任,抗大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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