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自投罗网491(2 / 2)

于是,试探着问:“嗬!你姓黄么?你就是我们要找的黄。。”

没等陈德学说完,李凤元一声吆喝,张治国、阚泽仁的两支快慢机,指住了陈德学的四个保镖,贺洪明逼住了车夫。

滥竽充数的纪检股长张治国,干纪检工作不称职,干拦路抢劫的活顺溜异常。他迅速地下了4个保镖的6只枪,还把四个保镖身上的匕首、子弹、大洋也收来放在一边。

陈德学大惊失色,扭头见保镖被擒,马上故作镇静,说:“哎,哎,都是江湖人,不要误会,不要误会!”

黄风冷冷一笑,:“没误会,陈营长、陈德学是吧?我正是你们要抓的黄风。”

陈德学一脸惊奇:“陈营长?陈德学?是唔仔?阿拉是上海银,到司徒乡去做大米生意伐。”

“上海银?”张治国学着说上海话,冷笑一声,递过来一叠从保镖身上搜出的陈德学名片。他已强迫四个保镖蹲在墙角,面朝墙双手抱头,自己用枪指着。

阚泽仁名字中有个“仁”字,可真是仁,他右手提枪,走到陈德学身边,左手拍打着他的肩膀说:

“陈德学呀!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你的死期到了?有话给你的保镖说吧!”

“那是胡说,不敢。。”

陈德学冷汗直冒,面如土色。突然牙关一咬,飞快地从兜里摸出一把撸子枪,对着阚泽仁就要扣扳机。

“找死!”

已经把枪插在胸前的李凤元,双手扭住他的双手,向下一抖,陈德学的胳膊瞬间脱臼。

黄风“唿”的身子倾过去,手中的英国匕首舞了几下,陈德学手腕上现出一圈刀口:他的手筋断了。

有两个保镖听到动静,回头看见,惊得跳了起来。

张治国虽望着这边,仅凭着余光,“砰砰”两枪,两个保镖全是眉心中弹,倒了。

另两个保镖,瘫在地上,屎尿从裤子里一齐流了出来,把好好的裤子也污脏了。

李凤元命令将陈德学押到食店外面,让他跪在行人已经减少的大路上。

张治国逼着两个活保镖,先脱了两个死保镖的衣服,把两具尸体,拖到大路上。又逼着他俩,也脱了衣服,然后跪在一边。

李凤元见了,知道张治国看上了四个保镖的好衣服,暗乐。

马上,大路两端的行人全停住了脚,身子朝着来路,方便逃跑,可又忍不住扭头看。

陈德学一看死期临近,马上跪下叩头:“饶命啦!好汉饶命!”

黄风怒目直逼陈德学,厉声喝道:

“你是司徒乡治安军营长陈德学吗?”

陈德学叩头如捣蒜,再也不敢装了:“是!是!小子是陈德学,请好汉饶命啦,我家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一大群儿女。”

黄风把嗓子的音量调到最大“陈德学,你这血债累累的刽子手,你在当团防大队长时,杀了我们多少**员和革命同志,现在,国破家亡,日寇猖獗之时,你卖国求荣,甘当汉奸,害死了我们多少抗日群众和父老兄弟?你还口出狂言,出五千大洋,要买我们南方抗日军一支队程坚司令员的人头,哼,血债要用血来还!”

听说是南方抗日军,远处围观的路人,不但转过了身子,而且还慢慢靠过来。

黄风用枪指向陈德学背脊,“现在,我代表南方抗日军,判处你死刑!”

说罢,就要开枪,被李凤元挡住了,对阚泽仁指了指地上的一块大石头,示意他行刑。

上次在兀头湾,铜匠秀才有些手软,李凤元和大家早看在眼里。副团长有过交代,要找机会锻炼他,李凤元这是要借机帮他过杀人的这一关。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阚铜匠咬牙切齿,抱起石头,向这个恶贯满盈的大汉奸的大圆脑袋砸去,“噗”,情景惨不忍睹,不能描述。

张治国接着对吓得身体像筛糠般发抖的两个保镖训斥:“你俩个汉奸看见了吧!这就是卖国贼的下场!这就是跟我们南方抗日军作对的下场。我们今天饶你俩一命,回司徒后,你俩要跟你们营的士兵说道说道,不要再跟我们南方抗日军为敌,不给鬼子帮老实忙,只能混饭吃,要不然,陈德学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一定说道,一定说道!”两个保镖的头在地上叩得砰砰响。

“滚吧!”

可惜两个保镖跟着陈德学做坏事太多了,围观的群众拦住了这两个光胴胴的人。

先是指着鼻子骂,过后是被他们伤害过的妇女们哭着抓挠,说到凄惨处时,围观的群众也跟着哭,有青年捏着拳头打。

有个儿子被陈德学杀害了的老头子,含着泪、咧着嘴,带头打了一拐杖,顿时,挑夫的打拄、扁担、拐杖,一阵暴雨一阵风,过后,地上,留下两个明显薄了些的人形肉体。

李凤元干脆把四个保镖的尸体,拖拽到陈德学尸体边,让他们主子和奴才同死在一起。

黄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支队部的公告,上面写着陈德学的罪行什么的,以及程坚司令员的签名和大印,压在陈德学的尸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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