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魂穿大周(1 / 1)
丛林,密集的枪声,奔跑,只听到心跳的声音,林萧寒本是一名退伍军人,多年的部队生涯,让他回到地方后开始与社会脱节,他早已适应了部队的生活,适应了训练,适应了任务,所以退役后做买卖赔光了那点退伍费,老婆也离婚了,老妈天天骂他没出息,一气之下跑到国外当雇佣军,这不,自己遭到围剿,小组部队边打边撤离,一颗82—2攻击性手雷落在身旁,四散的弹片瞬间撕碎了身体。再醒过来的时候,躺在一个复古屋子里面,坚硬的床板,头疼的厉害,大量的记忆涌入脑海,林萧寒爬起来赶忙找到一个铜镜,看着里面陌生的脸,他确定自己成为起点众多穿越者的一名,不,是重生,也就是所谓的魂穿,这他么尴尬的,整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原身也叫林萧寒,是一名秀才,所处的大周类似于宋朝,本来不说富裕,也可以说是小康生活,可是现在家徒四壁,一看房间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这原身也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家伙,原身是被人害死的,自己正好魂穿于此,也算是借尸还魂,林萧寒本人虽然当雇佣军没干过出格的事情,也没欺负过人,还救过一名少女,但这并不代表是个软蛋,相反能去当雇佣军,那绝对是个狠人,自己既然来到了这具身体里,还是被人害死的,虽然不说什么报酬雪恨,那么隐患绝对要解决掉,要么再死一次未必有机会再穿一次了,能活着谁他么愿意死呀。不过不着急说不定对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呢,最近几天不出这个村子就行了,林萧寒不相信这个破村子里还有让自己瞬间殒命的高手,还是赶紧起来天宝肚子,这具身体太弱了,正所谓手无缚鸡之力,古人诚不欺我,林萧寒打开米缸,里面还剩一点点米,找了个陶罐将米淘洗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火升了起来,煮饭,将还剩的一小块腊肉切了放在米上蒸了,厨房里还有一把蕨菜也炒了,没有油就用蒸腊肉蒸出来的油炒的,连盐都省了,貌似也没有盐,林萧寒有时候在想,这个林秀才他妈的怎么活下来长这么大的。
米饭蒸好了,就着腊肉和蕨菜一口气吃了两大碗米饭,浑身暖暖的舒服多了,先解决生存问题,然后将自己的身体锻炼到前世的水平,只要不打仗,在这个古代靠着秀才的身份,可以一直苟下去,到时候存点钱,娶一房媳妇,生个胖娃,还是有机会当个小土财主的。这年头秀才又被称为禀生,是有禀米津贴的,每个月2两银子,六斗禀食米。自己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秀才虽然也是最低级的特权阶级那也是特权呀,可以免徭役,免征赋税,林秀才是一等秀才,可以免80亩田地的赋税,自己虽然败家将林员外留下的土地卖了,可是林家村挂靠在自己名下的田地每年挂靠费怎么也要十两银子,虽然杯水车薪,但是苍蝇小了也是肉呀。再说了真以为古代秀才多如狗呀,有人考了半辈子还是童生,这个十里八乡也就自己一个秀才,先不管那么多了,先去找村长,把自己的挂靠费搞定,然后再想别的,事情要一件一件做。
说行动就行动,吃饱了也要遛个弯,林萧寒穿上鞋子走出门来到村头的村长家,这年头人没什么事情,冬天都猫在家呢,林萧寒直接进门,村长趿着破棉鞋起身。
“林秀才,今天怎么有空来家里坐?”
林萧寒心想,这老东西,嘴上客气,也不见倒杯水,泡杯茶,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嘴上说,没事,就是来叔家坐坐,说说话。
这一番回答可是把村长给搞懵逼了,说说话,我跟你有啥好说的,可是这话也不能直说,村长说:“林秀才,我们家也困难,这不冬天了,家里取暖的柴火还没准备呢!”林萧寒也懵逼了,合着这老头以为我是来借钱的呢,林萧寒呀林萧寒,你他么是怎么混到这个地步的,我真他么想抽,抽自己。
“叔,我不是来借钱的,我是想问问,村里挂靠在我名下的水田是哪些人挂靠的,这挂靠可是要有挂靠费的。”
老村长一听不是来借钱的,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一琢磨不对呀,这是来要挂靠费,不还是钱吗?
“林秀才呀,这挂靠费您之前不是说不用了吗?”
我去,这货不会是个傻子吧,活该是个穷逼,但是既然自己成了他,这锅活该自己背。
“村长,之前是之前,之前我觉得大家乡里相亲的,我也没收,但是如今我自己都很困难了,一码归一码,这样,辛苦你帮我问问这些挂靠的,愿意继续挂靠的呢,挂靠费按十税一来算,不愿意的就解除挂靠,不勉强,如果谁又想挂靠又不给挂靠费的话,那就别怪我去县衙报官了,让县老爷来替我评评理。”
老村长一听林萧寒这么说,也明白了,这秀才不一样了,肯定是糊弄不了了,左右这挂靠也没多少钱,十税一可比朝廷税收便宜多了,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省一点也够多养头牲口的。
于是赶忙答应过来。
“放心吧,林秀才,我这就挨家挨户通知,明天肯定把事情给你办妥。”说着村长就要出门。
林萧寒也跟着出门了,晃荡着就走到了村东头,村冬天陈瞎子正在晒太阳,旁边还蹲着一条大黄狗,正在安详的在睡觉。
“叮当”陈瞎子手里算命的铃铛突然敲了一下。
“陈师傅,忙着呢。”林萧寒也有一搭没一搭的答了一句,反正这个时代也没啥娱乐,就当闲唠嗑了呗。
“是呀,是秀才爷呀,老朽给你算上一卦如何。”
“行哪,你给我算算。”
陈瞎子也没想,这林秀才真让自己算了,平时对自己都是爱答不理的,叫他算命也不听,前几天算他有大凶之兆,也没当回事,难道这就解开了,还是自己学艺不精,今天倒是要好好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