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一直陪着你。”32(2 / 2)
“易感期了怎么不说。”他脱掉外套,眼神避开了有些狼狈的元庭,冷声说:“我去洗澡。”
那时候的元庭仍做着让宋时微爱上他的美梦,他狠狠咬着唇内壁,将宋时微压在身下,用疼痛来刺激自己保持清醒,说:“……你……喜欢我了吗?”
他低下头,和宋时微隔着一点距离,看上去认真又委屈,像一条渴望着主人爱,却被反手丢弃的小狗。
“我们已经结婚了。”宋时微却没理会他的那些敏感和情爱,只是客观地陈述一个事实:“这些是义务。”
“……义务?”元庭有些疑惑地重复,眼皮耷拉下去,抖动两下,丧气极了。
“不然是什么。”宋时微表情淡淡的,口吻一成不变地凉薄,说:“我不想被标记,也不想结婚,但我不想没有用,婚已经结了,所以我会承担我的义务。”
他说完,挣开元庭的手,说:“放开,我去洗澡。”
回应他的不是放手,而是更强硬的制压。
元庭突然有些激动似的,他用劲握住宋时微的手腕,将他摁在床上,嘴唇离他的腺体很近,呼吸时产生的热气喷在上面,带来一阵胜过一阵的痒。
他声音轻轻的,说:“……那你标记我。”
元庭拉着他的手,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靠下的,凸出来的腺体,然后对着宋时微转过来带着诧异的脸,笑得有些腼腆和天真,说:“这样就不用我标记你了。”
什么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后来元庭易感期的标记成为一种习惯,一种惯例。宋时微没想过这对于Alpha来说算什么,也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在楼下看见那些医护人员的时候他还只是担忧,听见钟雨晴说的话的那一刹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元庭变成这样,和他有脱不开的关系。
“……不会让你疼。”宋时微伸出手,俯身吻了吻元庭发烫的眼皮,眸里的泪落在他的额角,声音里带着不太明显的哽咽。
他说:“再也不会了。”
宋时微说完便低下头,用拇指摩挲了两下元庭泛红的腺体,咬了下去。
犬齿刺破腺体处柔嫩的皮肤,注入香甜的,和宋时微性格全然相反的信息素。
“……你可以陪我吗。”
元庭半阖着眼,面色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他估计是烧的有些糊涂,还和曾经一样,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不自觉地对着宋时微流出柔软的一面。
他指尖没什么力气地握着宋时微的衣袖,只要宋时微有哪怕一丝的不情愿,都可以轻易挣开。
宋时微紧紧咬着牙,撇过头不敢看元庭。他可能是在后悔,在心疼或者愧疚。但元庭被宋时微拒绝的次数或许太多,所以很理所应当地把这当做无声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