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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东西’三字被烦不胜烦而站起身的帝江听到,脚下一个踉跄,摔了个四仰八叉,再度趴了回去。
余菓菓:“...看吧,我就说他很蠢。”
其他人:“......”
帝江泪奔:“吼吼吼!”姑奶奶嫌我丑!
作者有话说:
QAQ俺凉了
39、挡三十九刀
风吹树叶沙沙作响, 光影一闪一闪,映出众人不为相同的神色。
许是帝江也觉得自己失了颜面,铜铃大眼眨动, 透出的光亮忽明忽暗, 硕大的鼻孔穿着粗气。
大脑袋顺势趴在前爪上,像是小孩子撒气一般对着余菓菓的方向故意喷了一口气,稍稍将头偏了一些。
‘姑奶奶你偏心, 你带着外人笑话我?’
余菓菓瞪它:“你发什么脾气?若不是你阿祭会伤这么重?”
‘这凡人少年揪我尾巴毛的时候就已经受伤了!’帝江前爪挠了一下面部, 更委屈了, ‘真的不是我...’
涉及谢无祭,余菓菓根本没有那么好糊弄,“那不是你追着他?”
“吼——”帝江刚出生没多久,根本说不过她,只能抑制不住从喉间发出几声呜咽。
两人这一唱一和, 谢锦薇紧绷的身子微微松懈,利落收回灵剑, 背手负于身后,诧异道:“菓菓, 你在与帝江说话...?”
余菓菓点点头,摊着手道,“我也不知为何能听懂它的说话声。”
慕锦不着痕迹地护在谢锦薇身侧, 掌心捏着符咒未曾松手,眉眼低垂,余光偶尔瞥向半躺在身后树叶堆的黑衣少年。
听余菓菓如是说, 季云心一沉, 执着破云的手微微发紧, 望向她的视线充满了探究, 余菓菓为何能与帝江心意相通其他人不知他却是知晓的。
那是帝江认主的前兆。
自上次听到余菓菓在仙鹤上哼唱母亲幼年时为他所做作的歌谣起,她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自己未曾所知的?
月草与落月湖水对她亦不起作用...
他绝不能轻易将她让与谢无祭。
季云将破云收回,淡然的目光落在黑衣少年身上,见之气息沉稳,嘴角轻轻勾起,上前两步道,“小师妹,既帝江对我等无恶意,不如我们先将八师弟寻个地方安顿。”
“阿祭。”余菓菓转身回到谢无祭身边将他扶起,杏眼难掩忧色,刚才她已经照着师父所教之法输了很多灵力给他,怎么还没有醒来?